吳大對吳明麗比景大姑的認知要清晰一點,他這個兒復讀了三年也只剛剛上專科的分數線,今年再考一次,估計也休想考上本科。
既然考不上好的學校,前途也就那樣了,現在知道有這麼一個合適的對象,怎麼能不抓住!
景大姑一聽他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卻又想起另一件事:「可是現在明麗被景燕歸那個賤人打這樣了,只怕最近都好見人。」
吳大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吳明麗,忍不住問了句:「沒用的東西,連個景燕歸都收拾不了!」
吳明麗今天心不好直接懟回去:「你們之前不也合計著要把景燕歸送給餘思野不也沒,還讓找人把餘思野給收拾了!我要是沒用的話,你不也沒用?」
吳大一聽就火了,抬手要來打,景大姑忙攔著他說:「明麗還是個孩子,你跟計較什麼?」
吳大冷聲說:「都二十歲了!是個屁的孩子,這一次要是不能把蘇柏青拿下還考不上大學的話,就麻溜的給我去上班!」
吳明麗輕咬著,一臉的委屈。
說話間一家三口都到了景二叔家,景二叔太知道自家這個姐姐是什麼德了,是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會過來還不知道要怎麼做妖。
景大姑一到景二叔家就一副氣勢洶洶地說:「景燕歸搬哪去了?帶我們去找!」
景二叔忙問:「這是怎麼呢?」
景大姑回答:「景燕歸那個小賤人在城裏人,被我家明麗撞見到了,讓不要做對不起對象的話,就夥同的那個夫把我家明麗給打了!」
論顛倒黑白沒事也要扯出事來劉春花厲害,論無中生有給人編故事,景大姑是妥妥的一把好手。
景二叔大驚:「燕歸那丫頭怎麼可能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景大姑冷笑:「大哥大嫂養了景燕歸那小賤人這麼多年,說不認他們就不認他們,這世上又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你磨嘰個什麼,還不快帶我們去找景燕歸?」
景二叔一聽這話直接懟了句:「姐,燕歸那丫頭為什麼不認大哥和大嫂你知道原因嗎?」
他說完看了吳明麗一眼說:「姐也別張口就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是不信燕歸會做這種事,別是明麗又像以前那樣欺負,被打一頓,姐來護短的吧?」
吳明麗比景燕歸大三歲,小時候也曾不就欺負景燕歸,景燕歸被欺負得很了,有一次就揍了吳明麗一頓,當時景大姑也無中生有的中傷景燕歸,而那一次的事是景二叔親眼見到的,所以他這一次並不是太信景大姑的話。
景大姑頓時就怒了:「你怎麼說話的啊?我家明麗是什麼人,稀罕欺負景燕歸?」
景二叔冷笑:「那可說不好。」
景家五兄妹,不管這四個平時關係怎麼樣,卻沒一個喜歡景大姑的,做人做到景大姑這種境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景大姑直接就開罵:「你沒長眼啊!我家明麗從來不說謊話,景燕歸那小賤人,自己有了對象,還在外面人,你居然還護著!自小就和你親近,你是不是也和有一?」
景二叔聽到這話簡直目瞪口呆:「姐,你說什麼了!是我侄啊!」
「又不是親生的!」景大姑冷笑:「全天下人都知道是劉春花從外面撿回來的,你們沒有緣關係,又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
景二叔原本只是懷疑景大姑在胡說八道,這會基本上就能確定是在惡意中傷景燕歸,這是要把的名聲徹底毀了!
這事他看得明白,這事卻一時間無法解釋清楚,他氣得渾發抖。
景大姑還在那裏罵罵咧咧,直接就把景燕歸說是「仗著有幾分姿,就到勾搭男人的小賤貨」!
景三叔也過來湊熱鬧:「二哥,咱姐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你該真不會和景燕歸有一吧?難怪搬家的那一天對我吹鬍子瞪眼,對你卻客客氣氣的。」
「你給我閉!」景二叔氣得額前的青筋直跳:「燕歸那天為什麼不搭理你,你心裏沒點數嗎?景書妝自己不是人,就以為全天下人都跟一樣不要臉,你居然也跟著起鬨!看我不揍死你!」
他不好打景大姑,這會景三叔撞過來,他哪裏還忍得住,兄弟二人打一團。
景大姑看到這景卻有些得意,在心裏鄙視自己的兩個弟弟:「不長腦子的泥子!」
在旁看熱鬧的村民不明真相,再加上景燕歸最近賺錢的速度的確很快,又有幾天沒有家裏睡,他們倒信了幾分。
畢竟能力限制了他們的想像,他們覺得在城裏買房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景燕歸做到了,這事就多有些不正常。
這邊正鬧得不可開,江倚樓拔開眾人走過來說:「你是景燕歸的大姑,你說景燕歸在外面人有證據嗎?」
「怎麼沒有證據?」景大姑本來想跑到銀山村來打景燕歸一頓,景燕歸不在打不,就決定徹底毀了景燕歸的名聲。
一把拉過吳明麗說:「景燕歸和二叔是否清白先不說,就說今天我家明麗在城裏撞見和一個男人廝混,結果卻被和那個野男人暴打一頓的事,這是鐵板釘釘的事!」
江倚樓微笑著問吳明麗:「你說你撞見了景燕歸在外面和男人廝混,你是在哪裏撞見的?」
吳明麗斜斜地看了江倚樓一眼:「你誰啊?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
江倚樓笑了笑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江,江倚樓,景燕歸的對象方弦之,我是方弦之的母親,你說景燕歸背著我兒子在外面人,我這個做婆婆的當然要問清楚。」
「要是真背著我兒子在外面人,我就不會讓我兒子娶。」
在心裏再加了一句:「要是沒在外面人,你們這樣中傷,老娘今天就撕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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