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終究隔了前世的時間,十幾歲時發生的事哪可能還記得?
輕聲問他:「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已經喜歡我很長時間呢?當初決定要和訂婚並不是因為我摔下山崖的那件事?」
方弦之淡淡地說:「結婚娶媳婦是終大事,我很慎重,當然不會草率,再說了,如果我不願意的話,那天你也不可能把我一起拽下山坡。」
景燕歸:「……」
虧還以為兩人訂婚的事是委屈他了,弄半天,原來是他在打的主意!
方弦之猜中了的想法,溫聲說:「沒錯,事就是和你想的一樣。」
景燕歸深吸了一口氣,虧得前段時間一直覺得他因為責任而和定婚有些對不起他!弄半天他居然是頭早就在打主意腹黑狼!
忍不住問:「我們第一次見面什麼特別的地方以至於你對我一直念念不忘記?」
方弦之看了一眼說:「念念不忘這個詞用得很好,至於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況,你自己去想。」
景燕歸聽他這麼說就有些撓心撓肺了,努力回想之前和他相的過往,卻愣是想不出什麼來,卻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前世終未娶不會和有關吧?
要是的話,那他也做得太蔽了!前世居然從來就不知道他對的心意!
拉著他的手撒想要問一下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景,他卻死活不說,非讓自己想,把鬱悶的不行。
斜斜地看了一本正經地他,忍不住激他:「方弦之,這事該不會是你編來哄我的吧?」
方弦之還是那副極從容淡定的樣子:「你要是真想不起來我們之前的事也行,就當我是因為喜歡你,想要誆著你也喜歡上我編的故事吧!」
景燕歸聽到這話就覺得更加撓心撓肺了。
兩人到慶安堂時,蘇柏青正準備開車去接景燕歸,這會見方弦之把景燕歸送了過來,他的眸略深了些,卻笑著走過去說:「燕歸,你家對象對你真不是一般寶貝。」
景燕歸正準備說話,方弦之已經開口:「我家媳婦人長得好看,又聰明又能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好媳婦,自然要寶貝著。」
他說到這裏掃了蘇柏青一眼說:「省得那些眼神太好、心不正的人打的主意。」
蘇柏青打了個哈哈:「有道理,那你可得看好了,別給那些人機會。」
「那是自然。」方弦之從容地說。
景燕歸本來還在為方弦之和第一次見面的事糾結,這會聽到兩人的對話也往心裏去,只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
蘇柏青打開車門讓景燕歸上他的車:「現在過去剛好可以趕過去吃中飯。」
景燕歸點頭,準備打開車門下車,方弦之卻把拉住:「我還從來沒有去過藥材市場,剛要過去見見世面。」
「你也要去石橋?」景燕歸有些意外,以為他把送過來就會回去。
方弦之挑眉:「不行嗎?」
「當然行。」景燕歸笑著說:「你要是高興,去哪都行,不過我們也不用開兩輛車過去,那樣還可以省一輛車的油錢,我們坐蘇大哥的車去吧!」
方弦之挑眉,蘇柏青已經笑著說:「燕歸,你和方弦之還沒有結婚就替他省錢,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景燕歸大大方方地說:「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錢,能省一點是一點。」
方弦之原本不想坐蘇柏青的車,那句「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錢」功取悅了他,他點頭說:「是啊,能省一點是一點,畢竟錢那麼難賺。」
他泊好車之拉著景燕歸極為自然地上了蘇柏青的車,蘇柏青莫名覺得有些牙疼。
他上車之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又下車打開自己的車門,從裏面取出一個存摺塞到景燕歸的包里:「媳婦,剛才過來的時候忘記把存摺給你了,以後我們家的錢你來管。」
景燕歸的手抖了一下,這個存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卻非常自然的打開的背包把存摺放了進去。
輕咳一聲說:「那我先替你保管吧,等回家后我再給你。」
方弦之淡聲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拿著就好。」
景燕歸:「……」
蘇柏青頓時就覺得牙更疼了,他覺得方弦之就是故意的,這樣撒狗糧秀恩真的好嗎?
三人走了沒多久,慶安堂里迎來了一位著打扮很講究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景大姑。
慶安堂的服務員過來問想要買點什麼,沒做理會,自己在櫃枱前不懂裝懂的看了一圈,看到人蔘等名貴藥材時有些嫌棄地說:「賣這麼貴,怎麼不去搶劫啊!」
服務員的心裏對著景大姑瘋狂吐槽,他是被蘇柏青仔細培訓過的,面上堆了笑:「我們慶安堂里的葯都是道地好藥材,這人蔘品相上佳,已有百年左右,所以價錢是比普通人蔘貴了點。」
「這是在變相的諷刺我不識貨嗎?」景大姑的臉瞬間拉了個馬臉:「我家裏條件好著了,我人和我公公都是領導,家裏千年人蔘都有,你這百年的我還看不上眼!」
服務員最煩的就是像景大姑這樣的客人,也是蘇柏青培訓的時候一再強調不能生客人吵架,要有良好的態度,否則的話他此時都想啐景大姑一臉。
他端著笑說:「是是是,您份尊貴,家境良好,小店的東西不了您的法眼,您隨意看,我就不打攪您了。」
景大姑卻直接把他喊住:「你們店裏的東西我的確是看不上,又差又貴,你也別急著走,我問你件事。」
服務員是真的很想扇一記大,不來買葯來打探消息就直說,不會說話就滾回家獃著,別出來給人添堵!他賣了這麼久的葯就沒見過像這麼討厭的客人。
服務員深吸一口氣下心裏的怒意后耐著子說:「您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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