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水仙越說越覺得有理,說的自己都了,一副都是為了隋妙心犧牲大發了的表。
隋妙心笑道:「謝謝你的好心了,但這些事都有人替我做了,真不用委屈你。」
隋水仙臉一沉,冷聲問道:「是誰?!是不是杏子那狐子?你可別信的話,啊,早就想把西月王佔為己有了!」
隋妙心磨了磨牙,幽月谷想撬自己牆角的人就不啊!
淡淡一笑,道:「是西月王自己啊!」
隋水仙驚訝地瞪大眼睛,「什麼意思?」
隋妙心甜又驕傲的道:「西月王說,我會是他唯一的人。西月王府唯一的主人,誰敢對我不敬,無需臟我的手,告訴他,他就會將那人剁碎了喂狗。」
隋水仙:「……」
扎心了,心肝兒疼。
裝不下去了,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若不是知道殺了隋妙心,西月王也看不上,早出手滅了隋妙心了。
本來想著,藉著隋妙心,還能有希接近西月王,沒想到,哪條路都行不通!
現在西月王出谷去了,見不到人,有多本事也使不出來啊。
出谷去,設法接近西月王?
那是不可能的,別看西月王看起來是自己,周圍的暗衛可不。尤其是出谷以後,西月王邊被親衛圍的嚴嚴實實,一里地以,尋常人接近不了。
隋妙心看著隋水仙氣急敗壞的背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舅母!」寶兒一男裝,從一顆大樹后跳出來,笑道:「您也太善良了,都這般明目張膽的挖您牆角了,您還跟笑嘻嘻。」
隋妙心先福行禮:「臣拜見紫嵐公主。」
現在還不是西月王妃,該有的禮數不能。
寶兒扶了一把,「小舅母,你怎麼這般客氣?」
隋妙心微笑,站直了子,回答剛才的問題:「不是大大惡之人,雖然嫉妒我要嫁給西月王,心裏恨不得殺了我,但從來沒付出行,沒對我下過手。
西月王太耀眼、太優秀了,心儀他的子很多,我不能見一個殺一個。我只要從上下手,抓住西月王的心就行了。」
寶兒一臉教的表,若有所思的點頭,「有道理,小舅母真是太聰明了!只要小舅舅一心對你,別的人撲上來也白搭。若是小舅舅生了那個心思,你怎麼也防不住。」
隋妙心笑了,「就是這個道理。」
寶兒也十三歲了,也該懂些方面的事了。
隋妙心在潛移默化的給寶兒講道理,寶兒可是公主,手握生殺大權,將來若是有人覬覦駙馬,都殺了,那就走彎路了。
隋妙心的原則就是:你可以喜歡我的男人,誰讓我的男人足夠優秀呢?但是你不能用下藥、謀殺等惡劣手段,不然絕不姑息!
寶兒擰著眉頭,想到一個問題:「那……若是小舅舅有一天納了側妃、侍妾,你要怎麼辦?」
雖然父皇和師傅都只有一個妻子,但大多數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尤其外公的最大願就是多子多孫、家族壯大,小舅舅納側妃是極有可能的事。
隋妙心無奈的微嘆一口氣,道:「我這人善妒,心眼兒又小。我跟西月王說好了,以後若是他想要別的人,直接跟我說,我們和離,他找幾個找幾個。但是,沒和離之前,他絕對不能沾上別的人,要不然我不介意手上染。」
寶兒想了一下,道:「你還是太善良了,如果是我,我會廢了那個男人,讓他一輩子做不了男人。還看著本公主改嫁,跟別的男人和和,生兒育。」
『本公主』三字出口,上位者的氣勢傾瀉而出。
自小癡迷醫毒之,格隨和不擺架子,很多時候,讓人忘記了的公主份。
但上位者就是上位者,骨子裏天生就有生殺予奪的威。
「公主就是公主,這個主意好。」隋妙心作為臣,可不敢傷害西月王,能活著離開,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轉移話題道:「公主,走吧,我帶你繼續參觀幽月谷。有很多陣法和養蠱之都是我隋家獨有的。」
寶兒眼睛一亮,道:「你隋家的獨門,不能被外人知道吧?」
隋妙心眨眨眼睛,「可是,你不是外人呀。再說,我只告訴你破陣之法,可以在幽月里自由行走,佈陣和養蠱之可是不會的哦。」
寶兒雀躍道:「那咱們快走吧。」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
從一棵茂的參天大樹上輕飄飄的落下幾個年,羽辰、子玄、白明雲、蔣逸軒、安安和平平。
子玄看著姐姐遠去的背影,嘆息道:「你們聽了吧,當紫嵐公主的駙馬,風險很大呀。」
說著,還用眼角的餘掃了一眼幾人。
安安打了個寒,「惹不起,惹不起!」
他還小,過了眼前這個年才九歲,娶媳婦的事兒沒想過。
白明雲笑道:「公主就該如此。」
他是表弟,緣太近的表親不能親,他知道,所以也沒生過尚公主的心思。
蔣逸軒臉上紅了紅,道:「公主就是霸氣!」
他自小就是寶兒的伴讀、玩伴,與寶兒青梅竹馬,說一點兒也不慕寶兒,那是假的。
但是,駙馬不能有實權,家族傾力培養他,還指他繼承祖父、父親的勢力,也閣拜相。
所以,家族不會允許他做駙馬,他自己也不想為了婚姻而放棄前途。
羽辰眼睛亮晶晶的,帶著笑意,「只要真心對公主,這就不是風險,是一種幸福。」
幾個男孩子同時轉頭看向他,小眼神兒『嗖嗖』地上下掃視著他。
子玄清凌凌的眸子審視著他,那意思好像再說:好呀,讓我猜對了吧?
羽辰被看的臉上微紅,輕咳一聲,道:「好了,咱們也去找嚮導,在谷里轉轉,這裏的陣法的確高深。」
子玄癟癟,回去后就將這事兒告訴了白簡兒。
白簡兒微微挑眉,「隋妙心竟然說了這樣的話?」
這個論調,好悉!
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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