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繼續假裝不知道阿娜送配飾的意思,連連擺手,寵若驚的說道:「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敢收,也不能收!」
說著,就躲到了寶兒後。
寶兒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著阿娜一笑,道:「這匕首倒是緻的很,在下倒是很喜歡,姑娘,不如將這匕首賣給在下?」
他倆這樣一配合,給了阿娜留了足夠的臉面。不知,總比拒絕姑娘的心意要好一點兒。
吧圖庫意識到了什麼,哈哈笑道:「阿娜,他們不懂,快把匕首收起來,給客人們敬酒,以後再說,啊?」
阿娜也藉著梯子下來,給寶兒敬了一杯馬酒,反正寶兒的話聽不懂,就當沒領會的意思。
角落裏一個材魁梧的草原小夥子,怒目瞪著羽辰。
那邊雷一他們也遇到差不多的況,草原姑娘們對他們尤其熱,他們一個個材壯,魁梧威猛,正附和了草原姑娘們的審。
雷一他們就仗著自己語言不通裝傻,一臉懵懂的傻笑,敬酒就喝,別的不要。
草原人酒量是真的大,而且特別熱實在,不喝暈,不喝趴下,就是沒招待好客人。最後連雷一他們這些高手都頂不住了,醉了好幾個。
吧圖庫醉眼朦朧的一看,吆呵,還豎著這麼多人呢!
用已經捋不平的大舌頭,高聲道:「來人,再殺三頭羊,上十壇白酒!」
得!這是不喝趴下停不住的節奏!
寶兒怕這二十個人吃窮了這小部落,連忙打眼、發暗號。
於是,領會了寶兒意思的雷一突然捂住額頭,「誒呀,我暈了,我醉了……」
然後,趴在了桌子上。
其餘一看頭兒這樣,立刻領會到了髓,一個個搖搖晃晃的,紛紛「醉」倒。
吧圖庫他們這方已經豎著的沒幾個了,跟雷一他們有力的人拼酒,他們不是個兒,吧圖庫自己也是強撐著。
一看都醉倒了,哈哈笑道:「好,好,貴客吃好喝好就好!」
說完,「噗通」一聲,趴到桌子上,呼嚕嚕打起了呼嚕。
家眷們進來,將自家的兒子、丈夫、爺爺扶回去。寶兒和子玄這邊的人,相護攙扶著回了自己的氈房。
玄雨、玄雪已經煮好了醒酒湯,靈泉水煮的,一人一碗喝下去,一會兒就好了。
寶兒幾個年只喝了點兒馬酒,沒什麼事,喝了半碗醒酒茶,就坐下說話。
寶兒平時專心學醫、學武、學琴棋書畫,不怎麼關心政事,問道:「各個軍隊的騎兵都有自己飼養馬的地方,現在沒有戰事,又不需要大批補充馬匹。
涼州馬場里養的馬也就是補充一下,應該沒那麼多吧?至於跟牧民搶草場嗎?」
子玄慨寶兒的聰慧,道:「確實,現在涼州馬場的馬在冊的數量有六千匹,主要用來補充地方軍隊戰馬和驛站馬匹的生老病死。
六千匹馬在朝廷劃定的範圍放牧,綽綽有餘。而且,母后前幾年還給了馬場草種子,軍戶還種了草。這麼一算,草料應該有盈餘才對。」
那些草種子可是母后從空間拿出來的,長勢好,馬兒吃了也生病,更強健。
寶兒蹙眉,「難道有人利用朝廷的資源私養馬匹謀取私利?」
子玄道:「有這可能。」
寶兒怒道:「豈有此理,拿著朝廷的俸祿,用朝廷的資源,養了馬中飽私囊,該死!」
子玄略微沉道:「怕就怕不是謀私利,而是替叛賊養馬。」
羽辰放水回來,聽到二人的對話,坐在旁邊,道:「方才我與部落里的漢子聊了一會兒,打聽到現在涼州馬場,至有三萬匹。」
「嘶……」寶兒和子玄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一下子坐直了子。
眾人的神有幾分凝重,氈房裏一時寂靜無聲。
寶兒道:「先睡覺吧,什麼事明日再說。」
安安道:「我去看看那傷的員,若是他醒過來,我們能知道更多。」
子玄點點頭,讓風二跟著他去。
子玄自己要了一個帳篷,拉上帳篷的門,就進了空間。
白簡兒做了一桌子菜等著,拿著水果刀切水果,準備做個水果沙拉。
葉天凌抱著小錦奴在一邊來迴轉悠著,小傢伙兩個多月了,認人了還調皮了,不樂意自己躺著,得陪著玩兒,還得抱著,還得來回走。
不然……他就哭!
子玄進來,就看到這麼溫馨的一幕,嚴肅的小臉兒就出了微笑。
他先行禮:「給父皇、母后請安。」
白簡兒抬眼,笑道:「快來,我做了你最喜歡的清蒸龍蝦,還有寶兒最吃的菠蘿。」
子玄打了個飽嗝,一子烤羊味兒,小臉紅了,糾結的看著那些味的飯菜。
自己吃撐了,實在是吃不下了,但不忍心辜負母后的一片心啊。
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白簡兒將沙拉醬倒在果盤上,見到兒子這一副吃飽了樣子,笑道:「今晚吃飽了?」
子玄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草原百姓很淳樸熱,各種食很味。」
白簡兒笑道:「那就喝點兒助消化的果,看著我們吃。你姐姐呢?」
子玄道:「跟平平一個帳篷住,想來是平平還沒睡著呢。」
說完,走向葉天凌。
葉天凌將錦奴的子微微豎起來,輕聲道:「看看,你太子皇兄來了。」
錦奴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子玄,突然出一個「無齒」的笑容。
子玄著他的小手,晃了晃,「弟弟,你要聽話啊,不要調皮。」
葉天凌無奈的道:「真是磨人的很,和你小時候一個樣子,不就讓我抱著來回溜達。來,你抱抱他。」
子玄想想自己小時候父皇也這般哄過自己,心頭一暖,手抱過的一團,僵,小心的抱著。
「咦呀!」錦奴用嬰語打招呼,小手撓啊撓,一手抓住了子玄披在肩上的頭髮。
子玄疼的呲牙咧,低頭用下在錦奴的脖子底下了。
小傢伙的「咯咯咯」的直笑,子玄趁機解救出自己的頭髮。
葉天凌看著哥兒倆友的樣子,冷肅的臉上出笑容,問道:「到草原了?」
子玄一邊悠著錦奴,一邊將遇到刺客,和到了布爾亞特部落,那裏有個重傷的朝廷員的事說了。
然後,問道:「父皇,能查出,那個員是誰?哪個部分的軍隊里一下子犧牲了五百多個將士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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