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葉天凌一副自家白菜被豬惦記的樣子,白簡兒失笑,「你想到哪裏去了?寶兒還小呢,才十一歲,選駙馬早了些。
咱不是說好了嗎?咱們的閨不愁嫁,留到十八再出嫁也不晚的。」
葉天凌道:「十二虛歲了,再過兩個月過了生辰,就滿十二歲了,不小了,也該相看起來了。不讓早婚,但好男子必須先佔下!」
白簡兒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好男兒多的是,寶兒訂婚也不急,總得讓找個自己可心的。」
葉天凌道:「蔣逸軒就不錯,二人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平時關係也好。」
他有點兒擔心,羽辰和寶兒自小關係就好,那小子也頗得白簡兒的喜歡,可不能讓那小子將寶兒騙了去!
藍城此去千里之遙,與和親有什麼區別?
了委屈,他鞭長莫及,都無法給兒做主。
不行,不行,可不行!
葉天凌想想寶兒遠嫁就不了,決定趕給寶兒定親,若是與羽辰有火苗兒,必須掐滅在搖籃里!
寶兒與其他孩子不同,是他親手從糊糊的一小隻,嘔心瀝養活的,自是不一般,捨不得半點兒委屈!
白簡兒也不想點鴛鴦譜,「他們都小,都還沒開竅呢,再長大一些看看況再說。」
葉天凌眸一轉,道:「反正羽辰不是良配!羽辰是要繼承藍城的,不能來天武城做駙馬,寶兒遠嫁也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藍城家也不清凈。長風續娶了李月,李月生了一對兒,心就開始大了,開始利用逍遙派排羽辰。
而且,從寶兒的信來看,李月那個小兒子,豆丁大一點兒,就能害人了。
長風雖然沒有庶齣子,但還有庶出的弟弟千方百計的想滅了長風這一脈,想自己繼承藍城。
咱們寶兒那般的單純善良,怎麼應付的了這些人的謀詭計?怎麼也得找個家裏清凈的,你說呢?」
他可極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還苦口婆心的,可見很是擔憂白簡兒這句『看況再說』。
白簡兒也唏噓慨起來,「想當年李月對長風用至深,對羽辰也不錯。沒想到一個俠,生了自己的兒子以後,也難免走上這條繼母迫害繼子的老套劇。」
葉天凌道:「人都是在不斷改變的,人是自私的,也是人,也是人。只有朕……」
他伏在白簡兒的耳旁,小聲呢喃道:「只有朕對簡兒的心至死不渝,永生永世不會改變。」
一旁的錦奴吃著小拳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說話。他已經一個多月了,養的白白胖胖的,一點兒也不像早產一個多月的孩子。
「不害躁,小心讓孩子聽見。」白簡兒臉徘紅,抬眼對上葉天凌癡癡熱熱的凝視著自己的星眸。
想到自己早前聽說白謹堂落水失蹤了胎氣之後,他就一直沒與傳統的敦倫過。此時這眼神這般明白,讓白簡兒心神一盪。
見白簡兒這般的模樣,葉天凌心裏一陣漾,差點沒把持住,「皇後娘娘,你別對朕這般笑,朕的小心臟不了。」
說著,覺心跳驟然加劇,鼻子裏面一熱,一熱流緩緩流了下來。
白簡兒一驚:「哎呀,怎麼流鼻了?」
忍俊不,趕拿了帕子給他。
葉天凌一臉幽怨,眸灼灼的看著白簡兒,「可能是吃素久了,心火重。朕年輕氣盛的,會被憋壞的。」
白簡兒可不背這鍋,白了他一眼,「我不是隔三差五用別的方式給你紓解嗎?」
葉天凌抱住媳婦兒,膩歪道:「那怎麼能一樣?總是沒有心融踏實。」
白簡兒覺得此話有理,想了想,湊到葉天凌臉邊耳語了幾句。
葉天凌的耳朵被的著,呼出的熱氣讓他渾發燙,恨不得馬上將吃干抹凈。
按耐住衝聽完的話,眼睛一亮,興高采烈地問道:「真的可以了嗎?你的子都好全了?」
是早產,按理說應該坐雙月子的,這才四十多天。
葉天凌的聲音有些大,錦奴許是還以為跟他說話,咿咿呀呀的說起了嬰語。
白簡兒臉一紅,「你別這麼大聲音,孩子聽著呢。」
葉天凌看向錦奴,「他這麼點兒大,聽不懂呢。咱們,要不現在就……」
說著,就要將白簡兒按到床上,恨不能馬上驗一下。
「主子,杏林侯攜夫人求見。」門外,玄霜稟報。
葉天凌眼看快到的福利沒了,臉一下子就黑了,嫌棄的道:「真會挑時候。」
白簡兒推了他一把,道:「兩人一起來,肯定是有事。」
李魚妮這次生產也虧了子,兩個小傢伙六個多月早產,非常弱,就都留在空間里養子。
空間升級以後,空間靈氣更濃郁,靈泉水和各種藥材富含的靈氣更充分,治癒力更強。
因此,四十多天過去了,李魚妮和兩個小傢伙早就都已經痊癒了。
葉天凌剛坐回椅子上,門就打開,顧之行和李魚妮一前一後進來,一人抱著一個紅的襁褓。
二人想行禮,葉天凌阻止道:「在空間里沒外人,繁文縟節免了吧。」
用目示意二人坐下說話。
白簡兒起,迎上去,看了看兩個孩子,白白,嘟嘟的,很健康,就是早產太嚴重,又在胎里了傷,個頭兒沒有錦奴大。
看到白簡兒,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傢伙一起看了過來,「啊呀」用嬰語打了個招呼。
床上的錦奴聽到小嬰兒的聲音,立刻來了神,也跟著「咿咿呀呀」的了起來。
白簡兒指了指床,「放上去,讓他們自己聊天。」
兩個紅紅的綢緞襁褓放到床上,三個小傢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奇的不得了。
白簡兒稀罕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漂亮小糰子,問道:「都用紅襁褓,你們分得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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