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七彩山谷里兇險萬分,白簡兒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兒去冒險。
葉天凌霸道的道:「你那麼了解七彩水晶花,不去不行!」
語氣不容置疑,冷冰冰的砸人。
白簡兒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不滿的嘟囔道:「管我什麼事?憑什麼讓我拿命去冒險?」
葉天凌就像沒聽見白簡兒的反對似的,目不斜視的往前走,只是步伐小了些,一直走在顧之行和白簡兒中間。
出了宮,白簡兒先讓孫嬤嬤去給白於氏送信,說明一下白菲兒的況,讓有個應對措施。
白於氏畢竟是白菲兒的嫡母,出了這樣的事,理應出頭。不然不但會有人說閑話,白瑾堂回來也會埋怨白於氏的。
回到凌王府,白簡兒就扎進了自己房間,準備這次出行要用的品。
七星山離京城還遠,葉天凌說若是順利的話,一來一回騎快馬得用一個月的時間。
幸虧有空間,現在空間里什麼都有,不需要帶什麼東西,但表面上也得帶些東西掩人耳目。
各種藥品已經準備了很多,拿出一些放到藥箱裏,另外往自己做的背包里也放了急救、防藥品和一些日常隨用品。
正在往包袱里包裳,顧之行就在外面催促了,「師傅,好了嗎?」
白簡兒三兩下將裳包好,背起背包、挎著包袱、提著藥箱出了門,不耐煩的道:「催什麼催?用的著這麼著急嗎?」
顧之行手接過最重的藥箱,笑嘻嘻的道:「師傅呀,您這可是去逃命!」
白簡兒詫異:「逃命?」
顧之行反走在前面,道:「當然啊,你以為你壞了惠妃、錦公主和柳如梅的好事兒,們會放過你嗎?很快就會傳你宮磋磨你的,或者乾脆派殺手來。」
白簡兒不住打了個寒,是啊,惠妃那麼寵柳如梅,若是知道了事的真相,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弄死自己的。
看到葉天凌在游廊里站著吩咐管家什麼,白簡兒突然想起那藏在假山隙里的裳,「對了,那裳呢?」
顧之行道:「你不用擔心,宮裏有人替他收拾。」
作為皇子,誰不在宮裏埋幾個釘子呢?
白簡兒看葉天凌已經換了黑窄袖勁裝,意外的道:「他也跟著去?」
不是說,七星山十分危險嗎?他這高高在上的王爺,真沒必要親自去。
顧之行幸災樂禍的笑道:「你以為惠妃會放過他嗎?雖然不會殺了他,但把綠帽戴著他頭上是有可能的,所以他有必要出去避避風頭。」
白簡兒也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這樣坑兒子的親娘也真是世間有了。」
葉天凌沉聲吩咐管家:「有人來找本王,就說本王帶著王妃去京郊深山去打獵了,山高林的聯繫不到。」
管家恭敬道:「是!」
看到白簡兒過來,葉天凌迎了兩步,沒等反應過來,就一把攬住的腰,縱上了屋頂。
白簡兒連驚呼都沒來得及呼出口,人就被葉天凌抱著到了漪瀾居的外面。
不過對這種「通方式」也習慣了,像八爪魚一樣地摟住葉天凌就行了,連方向盤都不用掌握,呵呵!
他們用輕功藏行跡,分頭出了城,到了城外的樹林,那裏已經有人牽著馬等著了。
葉天凌從一個長相普通的青男人手裏接過一個包袱,從裏面拿出人皮面,就將包袱扔給白簡兒。
白簡兒一看,裏面有一張人皮面,還有一男式青勁裝。
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看到一塊大石頭,就躲到那石頭后,去換裳。
顧之行、慕辰先後到了,也開始易容。
顧之行三兩下好人皮面,掃了一眼周圍,「白簡兒呢?」
葉天凌已經變了面黝黑的普通漢子,用下指了一下白簡兒換裳的那塊大石頭。
見白簡兒緩緩從大石頭後走出來,眸微微一亮。
白簡兒不似時下的子弱瘦小,個子高挑,形拔修長,再加上步子輕盈矯健,真是颯爽英姿,別有一番風。
男裝不似裝那般寬鬆,非常合,腰間的玉帶恰到好的勾勒出玲瓏人的曲線。
一出現,在場的人目都有些移不開了。
葉天凌的臉黑了,這個死人,就不知道用布纏起那鼓囊囊的地方嗎?
這樣穿男裝到底是喬裝還是勾引男人吶?
白簡兒表示很無辜,沒想到要易容男人呀?沒有帶可以裹的布!
決定到城鎮休息的時候,買幾米白布,把這傲人的玩意兒裹起來。幸好自己早就手做了,不至於外觀尷尬,或者像穿肚兜那樣,走路晃。
「上馬!」葉天凌心裏憋悶,但這事兒也不能明說,也打算到了鎮子,就直接買些白布給。
幾人翻上馬,姿矯健優。
可是,白簡兒不會騎馬呀,原主似乎也不會騎馬,看著比自己高的千里良駒,的眉頭擰了疙瘩。
顧之行易容了個駝背的白鬍子老頭兒,坐在馬上詫異的看著白簡兒,「你在邊關軍營長大,不會騎馬?」
白簡兒送了個白眼兒給他,「誰說我不會?只是這馬太高了,我上不去!」
去草原旅遊的時候騎過馬,不過那時候是踩著凳子上馬,還由牧民幫忙牽著韁繩,溜達了一圈兒。
但覺得騎馬也沒什麼難度,抖抖韁繩,夾夾馬肚子而已。
葉天凌策馬走了過來,彎腰手,握住的肩膀,就將提起來坐到他的前面。
白簡兒驚呼一聲,紅著臉道:「我不要與你同騎一匹馬,我自己會騎馬!」
葉天凌輕嗤:「不會就別打腫臉充胖子,摔折你的不要,別耽誤我們的行程!」
這個毒舌男!白簡兒惱怒,「嫌棄我,別讓我去……呀……」
後面的話已經消失在疾風裏,因為葉天凌已經策馬疾馳了。
白簡兒簡直要罵娘了,這騎馬可真是太折磨人了,尾椎骨都要顛的裂開了,疼死了!
「放鬆,」耳邊傳來葉天凌沉磁的聲音,「不要坐的太實,隨著馬的步伐搖,不要和它起伏的方向反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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