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后,第二天清晨,五姨娘緩緩從段拉老爺的被窩里醒來,手摟著背對著自己的男子,聲說道:“老爺,你醒了嗎?”
背對著的男子子微微一,隨后緩緩側過來,朝看去,“五嫂嫂.....你怎麼在這兒?!”
五姨娘聽著聲音一驚,連忙抬頭看去,只見跟前的男子并不是段老爺,而是一臉吃驚的付老三。
“怎麼是你?”五姨娘嚇了一跳,裹著被子連忙朝后退出。
付老三拉著被子的一角,也往上裹,“五嫂嫂啊,你怎麼在這里啊?!這可是我的床啊!”
五姨娘已經被嚇得渾抖,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怒斥道:“你仔細看看!這里明明是老爺的書房?!”
付老三聽罷,跟著朝四周看去,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沒錯,這里的確是我大哥的書房,昨晚他約我來他書房說話,我來了很久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便在這里喝了幾杯茶睡下了。”
他說罷,按著自己微微有些脹痛的頭說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頭這麼疼。”
五姨娘這時也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進屋的時候,屋子里的燈是熄的,什麼都看不清,見著床上躺著個人,就直接上去了。
再加上屋子里的特殊香料的香味,他們二人很快就投其中,忘乎所以。
五姨娘想到此,心里懊悔不已,沒想到好不容易計劃的一切,居然弄錯了人。
付老三看著愁眉苦臉的五姨娘,慌張失措道:“這下該怎麼辦?要是被我大哥知道了,一定非殺了我不可。”
五姨娘聽后更加害怕了,將頭往被褥里埋,“不行,一定不能讓老爺知道。”
話音剛落,原本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五姨娘和付老三猛地一驚,連忙朝門口看去。
只見段老爺正怒氣沖沖看著他們:“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付老三嚇得呼吸急促,慌慌張張從床上滾下來說道:“大哥,是,是勾引我的!”
五姨娘聽罷,立馬哭訴道:“老爺,他胡說八道,我本就沒有!”
付老三指著反駁道:“大哥,你瞧這里是你的書房?不好好在后院,怎麼到你書房來!”
段老爺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沉默片刻后,突然大步上前,朝著他們二人一人甩了一掌,怒斥道:“你們這對狗男,都被我捉在床了,還在互相推辭!再不跟我實話,小心我把你們二人押出去沉塘!”
付老三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依舊是一口咬定,“大哥,真的是勾引我的,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大哥你的人!”
段老爺本就不想聽他們解釋,朝著屋外的人喚道:“來人,給我把他們二人捆了帶到前院去。”
一旁的小廝和侍從齊聲應道:“是,老爺。”
他們紛紛涌上前,將衫不整的二人用繩子捆著,朝前院走去。
前院里,剛剛來府的瞿大掌柜聽說了此事后,正急急忙忙朝朝后院趕。
他走了一半,正巧遇到了被綁著的付老三和五姨娘。
五姨娘可憐兮兮看著說道:“救我!救我!”
瞿大掌柜想著肚子里的孩子,臉上滿是心疼。
一旁的付老三看在眼里,也連忙求助道:“大掌柜,救我!”
然而,瞿大掌柜看都沒看他就走了。
付老三心里滿是怨氣,朝著他大聲喊道:“姓瞿的,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拉著你一起去死!”
瞿大掌柜這時也聽到了,子微怔,緩緩側過,朝一旁的心腹說道:“你給我盯著這個付老三,只要見著他背叛了我,就立馬殺了他。”
心腹小聲應道:“是,大掌柜。”
隨著心腹離開,瞿大掌柜加快腳步來到了段老爺這兒。
段老爺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他們兩個就給你了,幫我審審,看看他們二人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瞿大掌柜上前,小聲說道:“老爺,五姨娘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一直都老實本份,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惹老爺您生氣的事,怎麼可能會和這個才找到數月的小叔子在一起呢?”
段老爺聽他這麼說,心里一陣冷笑,挑眉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不?”
瞿大掌柜低著頭說道:“也沒有說冤枉不冤枉,只是想讓老爺看著與五姨娘這麼多年的分上,能相信這一次。”
段老爺側背對著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等會兒你審問,審問不就只了。”
瞿大掌柜眉頭一皺,應道:“是,老爺,我這就去。”
他說罷,轉朝前院走去。
段老爺繼續跟在他的后。
待大家都來到前院之后,瞿大掌柜二話不說,直接拿了一個鞭子來到了付老三跟前,朝著他打了一鞭子說道:“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付老三一臉吃驚地看著他,用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是你找來的,你一定要救我。”
瞿大掌柜小聲回道:“你現在先聽我的,等會兒,我一定會救你出去。”
付老三猶豫了一會兒,輕點頭說道:“那好,我就先等等。”
然而,接下來瞿大掌柜直接揮著鞭子把他往死里打。
尤其是他見著段老爺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越來越用力。
最后付老三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段老爺住他說道:“這人都被你打暈了,還怎麼問話。”
瞿大掌柜正說道:“老爺,他是你的親弟弟,我已經手下留了。”
段老爺隨即用著很大的聲音說道:“那好,直接將他丟進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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