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棟知道自己做過的事,若是上面查下來,怕是會牽連妻兒,他不能連累自己的兒子,所以不會承認他們的存在。
婦人也是聰明的,忍著腹痛,哭著找補道:“剛才我是嚇唬您的!胡說的!”
誰知,兩個孩子嚇壞了,朝著崔棟撲了過來,哭喊著:“爹!爹!”
胖夫人一聽,沖過去將崔棟按在地上,面盆大的屁坐上去,就是一陣耳。
有丫鬟驚恐尖:“啊!啊!!”
婦人尖一聲:“我的孩子!”
胖夫人嚇得住了手,有些害怕了。
崔棟一把推開狗熊一樣的夫人,大:“請大夫!快請大夫!”
最后,婦人還是流產了。
崔棟被打了豬頭,依然一口咬定婦人母子與他沒關系,直接被胖夫人擰著耳朵回府。
剛一進府,就有管家低著頭稟報:“老爺,有定國公的人求見。”
崔棟如見到救星一般,夫人不會耽誤他的正事。
果然,夫人暫時放過了他。
他去了待客小廳,定國公邊的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看到他的豬頭臉,眸中閃過一抹冷嘲。
直接說出來意,“請崔大人盡快辦,刑部一審理此案,就會將大公子提走了。”
崔棟眸微閃,季王用外室的事威脅自己為他做事,現在夫人已經知道外室的存在了,他又何必他人要挾?
那下人見狀,冷笑一聲,要挾道:“上次你放火燒京兆尹的大牢,可死了不人。此事暴,別說途,你的項上人頭也保不住。
再說了,你那的外室,還有那一對兒聰明可的兒子,哼哼……”
“行了!”崔棟打斷他的話,神頹然,“告訴定國公,本會盡快辦妥,退下吧!”
那下人道:“不是盡快,是今晚就辦,我家主子已經做好了安排。”
崔棟惱怒地道:“人換了,刑部審問中一定會餡兒,那本怎麼辦?”
那下人面無表地道:“替會在刑訊中暴斃的,不會讓你沾染一點兒。”
崔棟擺擺手,“你退下吧。”
他的手不進刑部,若是出了錯,那他的家命……
唉!真是一失足千古恨!
夜濃如墨,天寒鳥聲,正是作犯科好時候。
大街上連個活都沒有,京兆尹衙門后墻的狗里爬出一個人。那人四看了看,溜著墻兒飛快跑了起來,鉆了好幾條小巷子,停在一座普通的民居門口。
他四看了看,抬手輕輕敲了三下。
手還沒落下,門就打開。他飛快閃了進去,門在后飛快地合上。
正屋的門開著,一盞油燈如豆,定國公站在門口引頸眺。
“父親!”劉宏凱‘噗通’一聲跪地上,膝行到定國公前抱住了他的,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定國公看著瘦的了形的兒子,著兒子油膩骯臟的頭發,哽咽道:“我兒苦了!”
劉宏凱哭道:“父親,嚇死兒子了!”
定國公抹了一把老淚,將他扶起來,道:“你快走吧,從此以后姓埋名,不要回來了!你的妻子我已經讓與你義絕,帶著孩子們回娘家了。萬一咱們家出事,他們也不會被牽連。”
劉宏凱道:“多謝父親!可是,可是我還想見母親最后一面。”
定國公下了狠心,道:“先保住命,以后總有機會再見,別看了,快走吧!”
說著,把他往停在院子里的馬車上推。
突然,從四周躍出無數黑影,將二人包圍了。
二人大驚,抱在一起,驚恐地著來人,在人群里看到了崔棟,還有金羽衛統領連誠。
二人自知大勢已去,乖乖跟著金羽衛走了。
連誠對崔棟道:“崔大人一起吧,你雖然自首舉報有功,但該有的刑罰是免不了的。”
崔棟形搖晃了一下,道:“睿親王答應庇佑下的家眷。”
連誠道:“放心吧,你的外室和一對兒子,已經讓王爺救出來,安排到莊子上去了。你的妻子、兒,皇上會看在你以往恪盡職守、這次立功的份兒上,不牽連他們。”
崔棟低著頭跟了上去,他一條命,換全家的命,值了。
翌日一早,定國公以及很多員被削爵罷,府邸都被查抄了。如今賑災,正是缺錢之際,皇上一上早朝就宣判了鹽稅一案涉案員的罪行,先抄家再說。
以前朝政被蘇家掌握,戶部也在蘇家手里,國庫都沒銀錢調,抄家不就有銀子了嗎?
劉氏一聽娘家出事就就吐了一口暈了過去,幸虧蘇倩云的洗澡靈泉水還沒用完,喂了一小杯,才沒直接去見閻王。
蘇倩云想進宮找皇太后和皇后求救,可二人都不見。皇太后讓人傳話:定國公府的事證據確鑿,已無轉圜余地,丞相府還是別手了。
至于季王,在此事里就是個坐其拿銀子的,沒留下證據。就是有,在龍天翊用此事來要挾蘇倩云后,也都清除了。
蘇柒柒睡了個好覺,醒來發現日上三竿了。邊的位置都涼了,龍天翊應該早早去忙了。
外面天寒地凍,被窩里溫溫暖暖,沒有勇氣起床,就進了空間。
站在木屋前,覺得空間似乎有了變化。仔細一看,空間竟然擴大了不!
從外圍向外擴大的,靈泉、木屋、倉庫也都相應變大了,估得擴大了三分之一。
難道空間還能升級?
那先人留下的書信上并沒有說升級的事呀。
是什麼讓空間升級了呢?收了一茬糧食和藥材?還是將鹽拿出去,惠及了廣大百姓?
不管什麼原因,擴大了是好事。
用意念重新規劃布置空間,將多出來的土地上都種上糧食和蔬果,澆上靈泉水。
從樹上摘了一個桃子,用靈泉水洗了,咬一口,香甜多,沁人心脾。不知是不是錯覺,桃子比以前似乎更好吃了。
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蘇柒柒心中一凜,除了自己和四匹馬,空間里可不應該有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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