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還害怕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鶴城來了。
來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都不是很對勁,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是疲憊的樣子,那臉上滿是污臟,若不是這上的服一看就是有錢人,怕是這剛走到了一品齋的門口就已經別人給攔了下來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那件服也基本上是已經完全髒了,不的泥垢,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余笙覺得這若不是直接摔到了泥地裡面怕是做不到這樣髒了吧。
余笙有點兒擔憂地看著鶴城,站起前往攙扶鶴城,「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兒吧?」
鶴城看見余笙,簡直像是瞧見了主心骨兒,直接便是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余笙。
楚寧喻瞧著鶴城上的污臟實在是有點兒無法忍,上前想要將兩個人分開,就和余笙的視線對上了,余笙沖著他微微搖了搖頭,楚寧喻便是立刻明白了。
只是明白歸明白,楚寧喻可沒有打算讓這樣一直抱著自己的媳婦兒,上前輕輕推開了鶴城,「有什麼事兒坐下來說吧。」
這已經算是他很給鶴城面子了,鶴城也沒有發現楚寧喻的敵意,聽到這句話便是乖巧點了點頭。
走到了桌子的邊上,韓英招趕將自己的位子給讓了出來。
楚寧喻和余笙坐了一個凳子,原本是韓英招坐在他們的對面的,他不敢坐在余笙的邊上,也不敢坐在楚寧喻的邊上,便坐在了他們的對面,現在瞧見了鶴城來了,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位子給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還是稍微幫襯著些的好,免得惹惱了楚寧喻怕是就麻煩了。
鶴城坐在了韓英招讓出來的位子上面,韓英招便退而去坐了楚寧喻邊上的位子。
余笙和楚寧喻也跟著坐下了,一邊給鶴城倒了一杯水一邊道:「你這是怎麼了?渾髒兮兮的,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嗎?」
余笙想起來之前鶴城說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什麼問題才到了現在才到的,但是是什麼事沒有說,那時候看信上的語氣似乎是遊刃有餘的,難不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了?
余笙心中想著,鶴城卻是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事兒,你別擔心了,我可以理的。」
鶴城話是這樣說,余笙哪裡是會相信的,看著這滿臉狼狽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理的樣子啊。
余笙還待再問,邊上的楚寧喻卻手拉了一下余笙的袖子,余笙轉頭看向楚寧喻,楚寧喻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余笙,視線對上的時候余笙忽然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雖然余笙已經不記得對楚寧喻的那種意,但是和楚寧喻的那種默契卻是從來沒有消失的,這一會兒是瞧著楚寧喻的眼神余笙便是瞬間明白了。
看鶴城的樣子現在即便是再怎麼問也是不會回答自己的,倒不如現在放過,若是真的想要知道,他自然是會幫著余笙去調查的。
余笙覺得這樣也好的,便也沒有再問,而是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還記得這個小子嗎,當初還是你救了他呢。」余笙指了指邊的韓英招。
韓英招上一次和鶴城見面也有幾年了,那時候他還是小孩兒,現在都已經長為翩翩公子哥兒了,也難怪鶴城一下子沒有認出來他。
現在聽到余笙這樣說便是認真瞧了瞧,半晌才像是終於認出來了一樣,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喜,「你是當初那個小孩兒,有餘笙玉佩的那個?」
鶴城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年,不得不說這年實在是長大了,若不是余笙提醒自己自己實在是想不起來的。
當初想著要幫一下這年確實只是因為余笙,那時候以為余笙已經死了,所以對他便是更加照顧了。
但說是更加照顧,其實而已是下人在照顧,自己和他相不多,又是過了這樣長時間想要認出來還真的是困難的。
若不是有著余笙這個關鍵人在,鶴城怕是想上半天也想不出來的。
韓英招似乎也高興被認出來了,臉上出了燦爛的笑容。
之前鶴城還難著,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兒失魂落魄的覺,現在也許是見著了認識的人,也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甚至余笙覺得在面對著韓英招的時候會更加放鬆,大概是因為年人總是會更加容易給人一種安心的覺,這種覺來源於對這個年人的「蔑視」。
這個詞兒或許是有點兒太過了,但是也差不多,因為是年人,便不用太過於擔心他會害自己,至是比其他人會稍微好點兒的,這個人又是自己曾經幫助過的人,自己是有恩於他的,便是更加讓人覺得他不會恩將仇報了。
哪怕是會有這種可能,從心上面來說也總是會稍微放鬆一些的。
接下來的時間大部分都在和韓英招說話,大約是因為實在是太了解楚寧喻和余笙了,若是這兩個人來的話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便是會被套話了,所以每次和楚寧喻、余笙說話的時候都要斟酌再三才開口,反倒是和韓英招說話的時候放鬆了許多。
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要瞞著余笙的,只是現在余笙這忙著寒月的事兒,自己的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便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影響余笙的好了。
鶴城本是好意,卻更加讓余笙在乎了。
等到這一頓飯結束了,余笙和鶴城道了別,這才是對著楚寧喻道:「你幫我去調查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吧。」
正是因為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余笙才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事發生,任何。
余笙著鶴城離開的背影,眼中是冷漠,也許自己沒有覺,但是楚寧喻卻很明顯發現了。
看起來那個一級毀壞程序不僅會讓對自己的消散,對其他的也會變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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