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上前來,那臉上的笑容都是堆滿了,要多諂有多諂。
不過這老鴇長得也是四十齣頭,風韻猶存,哪怕是這諂的樣兒瞧上去也讓人看著嫵人。
當然了,這在楚寧喻看起來簡直和人皮白骨也相差不了多了,楚寧喻淡然看著那人湊上前,手上的帕子都要甩到了自己的上,不由得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那作神中的嫌惡是無比的明顯的。
老鴇那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便是僵住了,若不是看著人長得實在是好看,估計是真的忍不住要直接破口大罵了。
但是看著這人上的氣度非凡,上的服也都是上好的料子,這些料子哪怕是在富商之中也是有的,那是有錢都買不來的東西,也只有幾個宦子弟的上自己還瞧見過。
雖然老鴇看著這張臉實在是眼生,但是這並不妨礙老鴇這眼尖的,瞧見這服,瞧見這人上的氣度也不敢表出來毫的不滿,便是又重新揚起了笑容,只是這一次卻不敢多挨著楚寧喻了。
「公子是有喜歡的姑娘還是頭一回來?要不我給公子介紹一個吧?」老鴇笑呵呵道,其實若是想著這人能夠給自己賺來多錢,老鴇還是很樂意對他笑臉相迎的,況且長得好看的總是有些特權的。
哪怕是在這煙花巷柳中待著的時間長了,也難免是會被這樣的一張臉給驚艷了的,尤其是當楚寧喻那些回憶全部回來了之後,他的長相也漸漸長回了原本的那個妖孽的樣子,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和那個樣子重合,但是看著也更加驚艷。
原本就是長得好看的,現在更是讓人覺得眼前一亮,彷彿一眼就能夠讓人淪陷一般,再加上這渾的謫仙一般的氣質,更是讓人為之折服。
不人都悄咪咪將目落在這邊,楚寧喻只當做沒有瞧見,冷聲道:「柳風寒呢?」
老鴇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人是來找柳風寒的,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原樣兒。
說起這柳風寒老鴇也覺得這人是個奇人,哪怕是自己見過了這樣多的人,也實在是沒有見過柳風寒這樣的人的。
柳風寒來這裏的時間不長,也就是前幾日才過來的,但是來了之後便基本上是宿在了這兒,據說他是寒月的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回去過,到了晚上是鐵打的時間不會變的一定來這兒。
來了之後也不挑人,就隨便讓他送進去幾個便是了,這位爺也是真的不挑,送進去幾個便是收幾個,而且出手十分的闊綽,若不是因為那間屋子實在是有限,真的很想要將這樓所有的姑娘全部都塞進去。
是這一個客人便是足夠讓自己大半個月不營業了。
但是更奇怪的還是要說著柳風寒的這「潔自好」的勁兒,這樓的姑娘想要去陪他的不,不僅僅是沖著錢去的,還有不都是沖著那張臉去的,但是據那些進去過的姑娘說,這人從來就不做。
你要說是親親都沒事兒,但是真的要提槍上陣了卻是一下子不幹了,真是一位很奇怪的爺。
更加新奇的是那日說有一個年來找他,還一下子就衝上去了,之後邊上的人都被嚇跑了,等到回去的時候看到那個爺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離開了,可是們明明瞧著沒有人從哪裏出去才是的啊。
在那之前,那位公子哥兒一直都說若是有人來就攔下,但是那日之後便改了說辭。
變了若是有人來找他便直接讓人進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曾經想過那位爺是不是招惹了什麼麻煩,但是看著那位爺這自信的樣子,便覺得無比的安心,況且他出手實在是闊綽。
若是真的惹上了什麼麻煩牽累了們,那也只能夠說是自己見錢眼開了。
現在真的有人說要去找他,看著樣子也不像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掏劍手的主兒,想來是不用擔心的,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老鴇這樣想著,這腳下的作可是沒有停歇的,徑直將人帶上了二樓的那間屋子裏面。
楚寧喻站在門口,指使老鴇開門,老鴇也許是被楚寧喻的這種威給嚇到了,不由自主便是聽從了他的命令,將門推開了。
門后的場景和那日楚昀見著的簡直是如出一轍的,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些人換了一批姑娘,但是也是各個長相絕佳。
許是這些日子跟著人玩兒了,也知道了這個人的想法,便是上的服更加暴了,幾乎跟沒穿沒什麼區別,為的就是想要讓柳風寒看們一眼。
柳風寒不知道,這樓為了他可是專門開了一個賭局,賭的便是誰先能夠拿到他的初夜,若是功了錢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啊,所以這些姑娘都是鉚足了勁兒想要讓他多看自己一眼,說不準便真的一夜春宵了呢。
柳風寒長得不算是特別好看的,之所以這樣的出名只是因為這人實在是神,除了有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消息說是他是寒月的人以外便是沒有別的線索了,而且出手亦是闊綽的,這才是姑娘們這樣積極的原因。
但是這些姑娘到底是看臉的,這推門進來這樣一位也是氣度非凡,看著就知道很有錢,而且那長相……若是有人能夠長得如此俊,那麼即便是沒有錢們也是願意的,哪怕是倒都行。
這群姑娘剛才還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柳風寒的上,現下都如狼似虎看著楚寧喻,那眼神像是要將他吞吃腹一般。
有大膽的姑娘已經走到了楚寧喻的邊,那腰肢,看著便是讓人氣賁張,只可惜楚寧喻是個「木頭」,他甚至都沒有仔細去看那姑娘,只是將那目落在柳風寒的上。
和楚寧喻一樣,他的目也從始至終都落在楚寧喻的上,眼下瞧見了這幾個姑娘的作也依舊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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