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其實還想要多問一下娘親的事的,但是看著父皇這明顯不打算說話的樣子,最終還是抿了抿,什麼都沒有說,走了出去。
那一日整個京城都轟了,皇後娘娘其實是別人偽造的這件事可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啊,尤其是這樣多的人竟然沒有一個認出來的,這更是讓人覺得震驚和恐怖。
試想一下你的枕邊人其實只是一個陌生人,你本不認識,卻有著和你妻子相同的面貌,用著和你妻子一樣的話語說話,你和肆意溫存,卻本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也許和你睡在一起的時候盤算著的是在你上的哪裏下一刀,這種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一時之間眾人對這個假的皇后實在是十分的憤恨的,更何況余笙之前在百姓中也是十分有威嚴的,之前北方的事兒更是讓百姓對更平添了尊敬,現在聽到他們的皇後娘娘被這樣欺負,那肯定是不了的。
夏被斬首的那一日不人都來圍觀了,當日的監斬是楚銘鑫,楚昀在邊上圍觀,從來沒有任何的一個人有這樣大的排場,即便是將要死亡也實在是好好「出了風頭」了的,這也證明了皇後娘娘在皇室中的地位。
招惹誰都不要想要去招惹皇後娘娘,那背後站著的是陛下,是王爺們,是未來的儲君,甚至在暗還有一個寒月,即便是余笙已經不在寒月了,但是寒月中和余笙有的人可不。
不管怎麼說余笙都是在寒月待了十幾年了,現在寒月中的人基本上都是余笙一首提拔上來的,燁當初上位的時候一個都沒有,不像是余笙,在寒死後就大干戈,將能夠撤下去的都撤下去了,撤不下去的也都換上了一個尊稱,實際的權力都在余笙的手上。
所以現在寒月的人還是余笙提上來的那幾個,也就是幾個長老對余笙有些不滿,但是也不過一半一半,還有一半的長老對余笙很是看好,聽到有人竟然敢假造余笙他們自然是很不滿意的,在夏被斬首之前,他們可是去監獄中好好給了夏一個教訓的。
不過寒月不是唯一的一個去給了教訓的,那些皇親貴族沒有一個落下的,而且這上面有楚寧喻頂著,即便是他們做的在過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是以當夏真的到了斬首的這一日,對於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臨到了死亡的時候甚至都是角帶著笑容的。
誰也不知道死亡之前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的,但是誰都知道那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那一日,余笙還沒有清醒過來,算起來已經昏迷了三天了,不過這比起楚寧喻來說實在是很正常了,只是三日罷了。
但是同時楚寧喻也很擔心會不會跟自己一樣也昏迷大半年,這若是真的昏迷大半年也就算了,起碼還在自己的邊,就是不知道這昏迷之後會是怎樣的況,那個一級毀壞程序實在是自己心中的一個疙瘩,讓自己怎麼都覺得擔心。
最令人擔心的是從自己醒過來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聽到系統的聲音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那個系統已經毀壞了還是因為這個系統是已經和自己切斷聯繫,自己怎麼都再也聽不到那個恆銀了。
這段時間楚寧喻基本上將所有的時間全部都放在了余笙的上,朝堂上面的事務都已經完全給了楚昀和楚銘鑫了,他有時候也會去翻一下奏摺,看看按上面的批語,別說,楚昀這孩子還真的是將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條的,即便是沒有自己也是個合格的君主了。
他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好好看過自己的這個兒子的,雖然自己一直都知道這孩子是聰明的,但是在楚寧喻的眼中他也只是一個孩子罷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孩子真的長為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人了,這實在是讓自己到十分的欣的。
楚昀也經常來探余笙,這倆父子真的是讓余笙離開他們的視線分毫都覺得不安生的,有時候楚昀還會那點兒奏摺來問問楚寧喻,楚寧喻仔細聽著,其實楚昀的想法都不錯的,只是到底是個孩子,有時候還是稚了一些,在自己的指導下很快便得心應手了起來,讓楚寧喻很想有一種直接將這朝堂上面的事務直接扔給他的想法。
楚寧喻是真的這樣問過楚昀的,這一日楚昀再一次來探余笙,楚寧喻坐在床頭,楚昀就找了一把凳子坐在一邊,看著依舊雙目閉的余笙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楚昀真的是從小諸多磨難,他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父母,這個世界上權勢最大的父母,但是他從小的父母的親卻很,尤其是對於母親,剛出生的時候就不在母親邊,然後小時候的兩年,之後的五年,這一次又是一年的時間,他現在已經十一歲了,但是仔細算算真的在母親邊的日子真的很。
有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很可憐,現在娘親好不容易在自己的面前,卻還這樣昏迷者,楚昀都不由得深深嘆了一口氣,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罷了,也會希父母陪同玩耍的。
「父皇,您當初昏迷了那大半年都有什麼覺嗎?有沒有做什麼夢啊?」楚昀看著床上的余笙,忽然問道,楚寧喻挑了挑眉,「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
楚寧喻以為楚昀只是因為自己昏迷了太長時間有點兒擔心,卻不料楚昀道:「您沒有覺嗎?您醒過來之後覺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我看著您都覺得特別的陌生,要不是這大半年的時間您床前就沒有離過人,我也要擔心您是不是像是那個夏一樣是個假的了。」
楚寧喻愣了一下,這倒是他沒有想過的,雖然說他想起了很多的事,那些事簡直可以顛覆自己的一切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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