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狼的話,無疑又了夜遠山的肺管子。高子羨畢竟是外孫,不可能姓夜,但是江小狼是親孫子啊!
夜遠山臉一沉,對夜北梟冷聲說:“小狼的姓,怎麽還沒有改過來?”
夜北梟無辜:“我還沒有和南曦結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狼隻是南曦的孩子,我隻是他生理上的父親,對他沒有任何權利!”
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讓江小狼改姓,必須先娶江南曦啊!
夜遠山一口氣堵在了口:“你們可以先去領證!”
夜北梟說:“領證是分分鍾的事,但是我不想南曦這麽不清不楚地嫁給我,我就是要昭告天下,江南曦是我夜北梟的老婆!”
隻有這樣,江南曦和江小狼的位置才會牢固,也才能些微彌補他對他們的虧欠。
夜遠山無奈地擺擺手:“隨你怎麽折騰吧!”
夜北梟眉峰一,沒想到夜遠山還真的鬆開了。
夜蘭舒氣得咬牙,沒想到爸爸這麽快就同意他們在一起了!
就算他同意,也不會同意的!
這時,傭人送來了熱燙,一人一碗。
傭人在給江南曦放湯碗的時候,夜蘭舒扭接過來,雙手端著,遞給江南曦,說道:“既然爸爸都同意你們在一起了,我也就沒什麽可說的,還請嫂子以後,多多關照!”
江南曦連忙手接,笑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
可是夜蘭舒並沒有鬆手,而且還把碗口向自己這邊傾斜。
碗口下麵,是過來的。
江南曦一驚,這是要給來苦計啊?
絕對不能讓把自己燙著,否則,鬧起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因此,江南曦穩穩地著碗邊,不讓湯碗向夜蘭舒傾斜,同時,把夜蘭舒的頂回到了桌子下麵。
當然,江南曦也不會傻傻地燙自己。
把夜蘭舒的頂開後,就把收了回來,說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快鬆手吧,碗燙,小心燙到你的手!”
這個湯碗很小,是上好的白瓷,晶瑩剔,也就是說,碗壁很薄,傳熱很快。
現在兩個人端著碗,手指已經被燙得很疼了。
夜蘭舒見江南曦識破了自己的把戲,心中惱怒,上卻說:“嫂子今天是貴客,理應我這個做妹妹的照顧你,你快鬆手,你要是被燙到了,我哥該心疼了!”
江南曦心中冷笑,我鬆手了,你把湯潑我上怎麽辦?
手指也很疼,卻還笑道:“你鬆手,你要是被燙到了,你哥也會心疼的。你為你哥想想!”
夜蘭舒其實已經被燙得端不住碗了,就立刻鬆了手。
鬆手的時候,故意把碗往上托了一下,想把湯灑在江南曦的手上。
既然苦計不,就讓你遭遭罪。
江南曦見狀,不等湯灑出來,就立刻鬆手了。失去掌控的湯碗,掉落在地上,摔了好幾辦,一碗熱燙也灑在了地上,並沒有灑在江南曦的上。
夜北梟聽到靜,立刻走過來,檢查江南曦,張地問:“沒燙到你吧?”
江南曦搖搖頭:“沒有!”
夜蘭舒見自己最親的大哥,第一時間就是問江南曦傷了沒有,卻對這個親妹妹不管不問。
心裏一陣委屈,忽然就起,到了夜遠山的邊,抱著他的脖子,放聲大哭:“爸爸,嫂子恨我,摔了我給端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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