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春扭頭一看,扣住自己手的,正是那個一不凡的男人。
可是,在自己家的院子裏,他也不能慫。
因此,他冷聲道:“你放開我,不然我你吃不了兜著走!”
夜北梟冷哼了一聲:“是嗎?”
他大力地往後一甩,張大春的子就往後倒去。
他踉蹌了幾步,扶住了一邊的牆,才勉強沒有摔倒。
他怒視著夜北梟:“你是誰?我告訴你,別管閑事!”
夜北梟都懶得理他,扭頭對江南曦說:“你上去看看。”
江南曦點頭,說:“你問問怎麽回事,多一事不如一事!”
看得出來,這個張大春是典型的暴發戶,估計是對容黛兒有點意思。
容黛兒,看起來弱弱的,就是很好欺負的樣子,不知道和這個張大春到底有什麽關係。
江南曦隨著容黛兒到了樓上,進了一個房間。這裏是宿舍,十幾平的房間,擺了四張高低床,也就是住八個人。
房間裏,除了床,再沒有一點空餘的空間。
估計這裏的工都很忙,床上的被子都淩地攤著,堆在床腳,床底下是七八糟的東西。
這樣的房間,容黛兒怎麽住得下去啊?
容黛兒在上鋪,的床鋪是唯一比較整潔的。
江南曦就見,容黛兒在拆被子,從棉絮裏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江南曦,說:“這是你哥,讓我給你的!”
江南曦接過來,打開,裏麵是一份文件,竟然就是之前要找的,江南晨和綠草會計事務所的協議書原件。
發現文件袋的一個角上的,似乎有什麽東西。
倒了出來,竟然是白玉的印章,上麵刻著江南晨的名字。
這就是江南晨的私章了!
哥哥竟然把這麽重要的東西,給容黛兒保管,他是有多信任這個人?
可是容黛兒說,是江南晨的罪人,這又是怎麽回事?
江南曦把東西重新裝進了文件袋裏,抬頭看向容黛兒。
已經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裝在了一個行李箱裏。
站在江南曦的麵前,低垂著頭,語氣有幾分的怯懦:“那個張大春可能有點麻煩!”
江南曦看著弱的樣子,心頭莫名有點煩悶。
問道:“你告訴我,怎麽回事?”
原來容黛兒想找個點的工作,被一個職介所帶到了這個棉花製品廠。
這裏工作強度很大,每天要工作十二小時,每個月有三四千的收。
主要是這裏夠蔽,容黛兒就答應在這裏做工,但要求周結工資。
工廠的老板就是張大春,他看容黛兒老實的一個孩子,就答應了。
可是,他看容黛兒弱弱的,就對了別的心思。一開始小恩小惠地討好,都被容黛兒拒絕了。後來張大春就仗著自己是老板,就開始對容黛兒手腳,並讓做他的朋友,仍然被容黛兒拒絕了。
就在幾天前,張大春在容黛兒上夜班的時候,又對手腳,容黛兒在反抗的時候,不小心砸壞了一臺梳棉機。
張大春就以此訛詐,讓要麽賠二十萬,要麽就做他的人。
容黛兒沒辦法,就說考慮一下。
今天是給外婆療養費的日子,好說歹說,才被張大春放了出去,卻扣著的工資,沒給。沒有錢給外婆療養費,本來想看了外婆,就去找朋友籌錢的,沒想到,遇到了江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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