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偉庭和高子羨都沒有料到,會在這裏見到夜蘭舒。
高偉庭的媽媽程秀,在高偉庭和夜蘭舒結婚後不久,也就搬到了安城來住。
夜蘭舒還專門給買了一套小別墅,還雇了傭人,照顧的生活。這不是說,夜蘭舒多麽孝順,而是,不喜歡和程秀住在一起。
們婆媳的關係,也隻是維持著表麵上的和睦。如果沒有什麽事,夜蘭舒一般很一個人來婆婆的住。
因此,高偉庭和高子羨才這麽驚訝。當然另一個原因是,他們父子兩個心虛。
高偉庭淡笑著問道:“你怎麽來了?”
因為昨天的事,他們的別墅外有許多記者,因此高偉庭告訴夜蘭舒,最好不要出門。
然而,夜蘭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盯著高子羨,詫異道:“子羨,這還沒到放學的點呢,你怎麽回來了?”
繼而看到兒子渾髒兮兮的,就連忙走過去,“你這是怎麽了,又和人打架了?”
高偉庭連忙說:“嗯,和一個孩子發生了爭執,打起來了,沒什麽大事。”
夜蘭舒看到高子羨外麵沒有傷,心頭鬆了一下:“這兒園管理也未免太鬆懈了吧?怎麽總是讓孩子打架呢?你哪兒疼嗎,兒子?”
說著就掀起了兒子上的服,看上他前和肚皮上的淤青,都驚呆了。
立刻就不幹了,“子羨,你告訴我是誰?怎麽可以把你打這樣?不行,我得找他去!我夜蘭舒的兒子都敢欺負,不想在安城呆下去了,是吧?”
抱起高子羨就要往外走,高偉庭連忙拉住,“你別急啊,就是小孩子急眼了,沒什麽大事,我已經解決了。”
“你告訴我,你怎麽解決的?”
高偉庭心虛,張張,“對方賠禮道歉了,還要賠錢,我沒要!”
“這樣就完了?你也不帶兒子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有傷怎麽辦?再說,你總是這樣輕易地放過對方,就相當於縱容,還會有下次的!不行,這事沒完,我必須找他家去!”
高子羨連忙抱住夜蘭舒的脖子,說:“媽媽,我沒事的,這點傷不算什麽,我把他打得比我還重呢!媽媽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我從小跟著舅舅練拳的,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夜蘭舒聽了這話,心裏才舒坦了些。
還是不解:“對方到底是誰啊?你們到底有什麽仇恨啊,怎麽下這麽重的手?”
高子羨一下子沒有答上來,因為他在這個兒園已經上了三年學了,夜蘭舒經常去參加家長會,或者兒園的活的。因此,班裏的小朋友,基本上都知道。
高子羨如果隨便說出個名字來,夜蘭舒肯定不信,如果再去求證,就餡了。
高子羨著媽媽,眼睛有些發直。
夜蘭舒蹙眉:“你怎麽了,被打傻了?”
高子羨連忙說:“不是,我隻是沒記住他什麽名字,他是剛來的,脾氣特別暴躁,沒事就惹同學哭。今天就是因為,他把一個小朋友弄哭了,我抱打不平,才和他打起來了。我狠狠地教訓了他,估計他下次不敢了!”
他沒說過謊,他現在卻在騙媽媽,心裏總有些不自主,眼睛骨碌碌轉,不敢看夜蘭舒。
夜蘭舒蹙眉道:“兒園怎麽回事,這麽沒素質的孩子,怎麽能收呢?不行,我要向園長反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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