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顧正言心有些懵。

我隻是說說嘛，我一弱書生上戰場不是顯得很違和嗎？

這老丈人也太難伺候了吧？

我隻想在千裏之外運籌帷幄，拿刀上戰場，這風險係數也太大了吧，我要是無了，你兒腫麽辦？

心思急轉間，顧正言微微睜眼，目一希冀道：“在下求之不得，願隨侯爺一起上陣殺敵...”

“不過侯爺，在下一介書生，手無縛之力，隻希侯爺到時不要嫌棄在下拖後就行。”

擎蒼看著顧正言真摯的眼神，笑了笑：“哈哈，天下文人，如都像你這般，本侯無憂也，你有這份心即可，也不枉和城兒相一番，既是書生，就好好應付科舉罷了，戰場的事，還是由我等武夫吧。”

顧正言皺起眉頭，掙紮道：“侯爺可是嫌棄在下弱之軀？要不在下提刀耍兩下給侯爺看看？”

擎蒼搖了搖頭：“無須如此，不過你既有報國殺敵之意，何須舍近求遠，何不做個文臣？”

這就對了嘛...

顧正言麵不解道：“侯爺的意思是...”

擎蒼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淡淡道：“本侯在朝中也需有人相助，方可後方無憂。”

顧正言趕道：“侯爺為大雍百姓征戰多年，立下汗馬功勞，在下敬佩之，如在下會試及第，侯爺但有所令，在下當盡力為之。”

誰你是老丈人呢...

不過說是盡力，當然要視況而定塞。

你要是坑我，那還盡個錘子力？

擎蒼見這人這麽識趣，心裏也放下了塊石頭。

要是此人不識趣，那就怪不得本侯了...

縱容使一些齷齪的手段，也要讓你仕途寸步難行，甚至...哼哼。

如此有心計有才華之人了敵人，還那得了？

顧正言察覺到了侯爺眼神中那狠意，心裏吐槽，這些有實權的大佬就特麽沒一個簡單的！

老子要是不答應，今天怕是連門都出不了吧...

甚至得娘子相救...

擎蒼笑道：”如此，本侯可就靜待你金鑾及第的的消息，不過...”

擎蒼神一變，瞇著眼睛，一字一句道：“本侯喜歡實誠之人，不喜歡那種出爾反爾之人，你可明白？”

這個嘛...事靈活隨機應變不行嗎？

顧正言點了點頭，正道：“當然，在下也很痛恨那種出爾反爾的小人，侯爺盡可放心。”

擎蒼一番暗中威脅，見這小子很是上道，心裏越加滿意。

不迂腐，心思通，反應敏捷，有原則。

是個人才！

可大用！

點了點頭，侯爺豪氣道：“既如此，你有事就找城兒或來找本侯也可。”

打一子，給個棗子。

侯爺的人之道，玩得很是練。

顧正言得到保證，心火熱。

尼瑪...

終於等到你這句話了！

有了這句話，上京何懼哉？

再抱抱皇帝大，那還不橫著走？

自己的商業版圖，也可以再往上京拓展拓展了！

薑葵那群人的胃口太大，四季商行盤子限，顧正言必須得打開更大的局麵。

大雍場的樣子他已經大概知道了。

沒錢，不好辦事啊...

不過此事得慢慢來...

顧正言拱手行禮，謝道：“如此，多謝侯爺。”

“還有一事侯爺，在下有一願獻給侯爺，也算在下此來侯府拜會的一點微薄心意。”

“哦？”擎蒼一下提起了興趣，“何？”

顧正言道：“侯爺，可否借用下紙筆？”

案臺上本來就有筆墨硯，擎蒼從旁拿出一張紙，放了上去。

“多謝侯爺！”

顧正言道了聲謝，便提筆沾墨寫了起來。

擎蒼看在眼裏。

他也很好奇，能讓此人如此鄭重的事，到底是什麽？

不一會兒，顧正言寫完放好筆，把紙推了過去，正道：“侯爺請看此。”

擎蒼滿是好奇地接過紙，看了起來。

“這是...毒藥煙球？”

“若其氣熏人，則口鼻出，二並以炮放之，害攻城者...”

擎蒼眼前一亮：“竟有此？如此一來，守城方當又多一利也！”

這便是顧正言之前已經做出來的毒藥煙球，小院後山裏還埋了一堆。

火藥的最佳配方當然不能給，要是給胡人搶了去，那就徹底完了。

北宋火藥配方就是被金人搶了去，結果又被蒙古人得到配方，後麵就...

火藥不能給，但毒煙球是能給的，這種毒煙用來守城和毒殺馬匹有奇效。

其實翻開曆史就知道，北宋的武在當時可以說領先全世界一個維度，但還是被打狗，除了貪汙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量產和運用。

比如神臂弩本太高，無法量產，最關鍵的是，人，一些複雜的武，要形戰力，人員必須要進行長時間的訓練。

則要幾個月，甚至幾年。

這一點，大部分的書中都沒有提到，仿佛隻要武出來，就可以一下無敵了。

要是這樣行得通，北宋早就統一地球了。

而且訓練人的本，很高很高。

材料本，時間本，人的本，加上貪汙，所以北宋的武雖然先進，但是無法量化，由於貪汙，很多武的質量參差不齊。

顧正言經過深思慮後，才獻上了毒藥煙球。

既可以博得侯爺好，又可以增加一些守城的把握。

他可不希大雍現在就垮掉。

現在垮掉，那他和娘子的好生活還能安寧嗎？

最重要一點，這種毒藥煙球，不好仿製。

就算配方被胡人搶去，那也很難湊齊材料。

擎蒼縱橫沙場多年，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配方的威力和價值。

讚歎道：“要真是如此，那守城之戰更有把握。”

“不過...此本幾何？”

想到這兒，擎蒼又皺起眉頭，東西好是好，要是本太高，還是沒什麽卵用。

顧正言道：“回侯爺，在下算過，考慮計量以及拋出去的可實戰，最小的大概需要七百文，當然還可以據投石機的大小，製更大的煙球，本可調控。”

擎蒼點了點頭：“也就是說要形戰力，一個至要七百文？如此...倒也可以接...”

不接還獻給你個錘子？

顧正言心中無語，這些都是他計算過的，要是拿個本極高的，侯爺怕是要嗬嗬一笑。

擎蒼道：“如此，此明日本侯便獻給聖上，記你一功！”

顧正言拱手道：“但憑侯爺安排！”

二人又談論了一陣，顧正言的政治觀點和態度讓擎蒼越聽越滿意。

此人，可為臂膀！

時間流逝，書房早已升起了燭火。

見時辰不早，顧正言告辭離開。

擎蒼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便讓他離去了。

顧正言走後，擎蒼瞇起了眼睛，喃喃自語道：“老夫還以為小子和瑤兒有些莫名的關係，看來是老夫多慮了，這小子為文人，還是解元，可老夫怎麽覺這小子是個商人或者武人？一點也不像文人？”

“不管如何，這小子必為本侯所用...我看他眼神深邃，言談得，是個聰慧之人，應該沒那麽容易拉攏...”

“對了，可以許給這小子一個旁係庶，用聯姻讓這小子死心塌地，這也算是對他的恩眷。”

“嗯...家族旁係之...老夫要再想想，就這樣辦吧！”

“毒藥煙球，好東西啊，這小子是不是還有什麽好東西...”

......

月明星稀，彎彎的月亮高高掛著。

含香院，閨房。

顧正言躺在床上，摟著穿著的書瑤，一臉滿足。

“要是每天這樣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娘子？”

書瑤一下了出來，攤開兩隻如玉的小手，瞪大眼睛道：“每天？我兩隻手都酸死了！你還每天！哼！”

說著書瑤一口咬上了胳膊，依舊甩了甩腦袋撕扯著...

這個作已經很練了。

“哎呀，痛啊娘子！”

“哼！”

“還有，你今天去哪兒了？會試還有三月，不看書了？忘了科舉？要是此次會試不第...那你什麽時候帶我...”

書瑤小離開胳膊，瞇著眼睛，神有些不善。

顧正言聞言，嘿嘿一笑，摟過書瑤，親了一口：“娘子，今日相公可沒到玩，今日相公的收獲可大了，聽相公為你慢慢...”

“砰砰~”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顧正言聽到，差點三魂出竅...WwWx520xs.com

我！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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