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死士沖著溪山埋伏圈的方向襲了過來。
有死士想要沖破圈套,被阿木撕下腦袋。
剩余的死士都被困在圈套之中,四周全是浸滿火油的柴草。
“阿木!上來。”阿雅沖阿木喊了一聲。
見死士來的差不多了,阿雅就下令點火。
近百個死士在滿埋伏圈重被火焰灼燒,聲音凄厲。
阿雅站在遠,看著大火吞噬那些死士。
“你做的很好。”阿木跑到阿雅邊,求夸獎。
阿雅沖阿木笑了笑,看著遠。“還沒有結束。”
因為時間迫,埋伏圈只能做這麼大,且火油有限。
這些死士被燒死以后,剩余再攻過來的死士,就只能靠蠱人了。
“據各地關口來報,至有幾千死士正在往溪山的方向趕來。”朝歌有些擔憂。
“這是一場仗。”阿雅看著朝歌。“老東西想要將我們拖住,他去拿下京都,可惜,事與愿違,他以為蠱人才是我的底牌,可惜他算錯了。”
朝歌看著阿雅,點了點頭。“前輩,蠱人與死士一戰,勝算多?”
阿雅回頭看著那些死士,面凝重。“不知。”
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溪村的村民都已經撤離,您可以無后顧之憂。”朝歌讓阿雅不要忌憚。
“若是這些死士沒有徹底清除干凈,那可能再也沒有蠱人軍團與他們抗衡了。”阿雅小聲說著。
這些蠱人,已經是用盡全力,幾十載才救下的。
讓親手再去煉制蠱人,做不到,也于心不忍。
可如若這些蠱人全都戰死,那這世間,可能就真的沒有蠱人軍團了。
朝歌有些擔憂,回頭看了眼營帳的方向。
死士,還有很多。
慕容澈手中,還有底牌。
“慕容澈……”沉默了許久,朝歌還是說出口。“慕容澈,他也有南古家族的脈,他可以控蠱人,他說在各地煙花樓藏了死士。”
阿雅蹙眉,臉一沉。“這就是你們西蠻的底牌?”
朝歌垂眸,默認了這個罪名。
是給了慕容澈任務,也是讓慕容澈不擇手段,只是……沒想到慕容澈會圈養死士。“抱歉……”
阿雅臉難看。“你現在告知,還不算太遲,在那些死士沒有被喚醒之前,除掉他們。”
朝歌點頭。“我已經讓人去煙花樓的各尋找死士,提前燒毀。”
這樣一來,也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主人!”暗衛落在朝歌后。“煙花樓地下,本沒有死士。”
朝歌震驚的看著暗衛,呼吸一。
阿雅蹙眉看著朝歌。“這件事絕對非同小可。”
“我來解決。”
朝歌快步走下城墻,往營帳走去。
慕容澈已經離開,只是給朝歌留了一封信。
“我早知你會放棄這天下,便故意試探,沒想到,你真的讓人去煙花樓各探查,死士確實存在,但我騙了你,并不在煙花樓的地下,若想知道死士在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以此換。”
慕容澈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信任過朝歌。
他要的是小傻子,從來都不是朝歌。
“慕容澈!”朝歌怒意濃郁的碾碎了手中的信件。
他居然,如此防備。
……
京都。
皇帝已經被救出,老東西手中唯有念晨一張把柄。
混種蠱人的數量雖然不算太多,但對付京都的蠱人數量,綽綽有余。
如今這歸山與重門山的叛軍,算是旗鼓相當,分庭抗衡。
老者手中有念晨,便是留了一張保命牌。
朝手中有混種,也算是有了底牌。
這場博弈,最終誰能勝出,就看本事了。
“母親,我們要想辦法救出念晨,否則會給他們留下退路。”赫連驍看著朝。
朝點頭。“念晨要救,但老東西沒那麼好對付,他也不會心甘愿的現在就退出京都。”
重門山的殺手多數都在京都,死士也在。
老東西這是想要孤注一擲,放手一搏了。
“叛軍已經在各方關卡匯集,大戰一即發,至于老東西,他們的目標是皇宮。”木懷看著京都地圖,蹙眉開口。“老東西占領皇宮,叛軍只要打開缺口,就能長驅直,到時候,各個關口的將士們,回天乏。”
老巢都讓人端了,還打什麼?
“主人,我在京都城外發現了叛軍,至兩萬兵馬。”何顧進了房間,有些擔憂的說著。“老東西做事太過周全,他提前布好兵力。”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各方兵力都被牽制,已經沒有兵力來支援京都了。”赫連驍了眉心。“林軍全軍不過三千人馬,本無法與叛軍抵抗,怪不得皇帝都被救走,老東西還要奪皇宮,皇帝的生死他本不在意。”
擒賊先擒王,奪天下自然先占領都城。
京都淪陷,這對各地關口的將士來說也是一種打擊,士氣不在了,便好攻打。
“不,還有一路兵馬。”朝看著木懷和長孫游弋。
“有一路兵馬,老東西并沒有設防。”朝指了指鎮北王陸云錦的領地。
長孫游弋恍然大悟。“對對對,還有陸云錦。”
“陸云錦為鎮北王,地邊荒與西蠻匯,北荒原本就是鎮北王的領地,但陸云錦太過低調了,不出兵,不防,也沒有明著叛,沒有人能猜他想做什麼。”木懷想了想,再次開口。“臨在鎮北王府被重傷,與歸山結下梁子,他肯出兵?”
“臨在鎮北王府被重傷不是偶然,一定是陸云錦與巫族之人勾結,老東西的兵馬和死士到咬,卻唯獨不去攻打陸云錦,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咱們跟他借兵,等于自投羅網。”赫連驍搖頭,不同意。
謹慎起見,陸云錦肯定是不行的。
“陸云錦的兵馬如今是最閑的。”朝知道歸山上下對陸云錦的意見都很大。
尤其是長孫無邪,兒子長孫臨出事那段時間,他恨不得給陸云錦抄了家。
害的陸云錦都躲出去,到山里去多清閑了。
“我相信他。”朝還算信任陸云錦,陸云錦有野心,但也屬于觀的那種人,他不會主造反,但不妨礙他最后撿。
眼看撿不到,他就不得不戰隊。
“母親……”赫連驍不知道如何勸說。
但目前來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只能試著相信陸云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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