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辰被孩子抱住,有些不知所措。
白正文妻子沖出來拉著白幽幽朝院子里扯。
“你這孩子,怎麼能跑出去?快點回來!嚇死我了啊!”
白幽幽卻出手要抓秦銳辰,一雙水汪汪的眼里滿是哀求:“哥哥,不要走,幽幽怕怕!”
最終還是被扯進了院子,院子的門也砰的關上。
三個人更覺怪異了。
村子怪異,人也個個怪異。
三個人一路走出來,真的不見一個人影。
農田里,只有那對老夫妻在拔草,施。
“老先生,這些田地沒有人種嗎?”秦銳辰問。
老婆婆也不理會秦銳辰的詢問,只顧埋頭拔草,老頭也只顧給農田施。
三個人覺察到兩口子的排斥,沒有多言,回到了們的家里。
等了一會兒,老兩口回來了。
不再像之前那麼熱了,變得非常冷淡,非常冷淡。
“老先生,我們還是離開吧。”
秦銳辰提議。
老先生沒有說話。
三個人出了老先生的家,可是三個人要去哪里居住呢?
現在家家閉門鎖戶,不見一個人。
白藍從墓地出來,到三個人,知道們現在一定是被嫌棄了,朝前走去。
“跟我來!”
三個人便跟著白藍,一起走過了村子,來到村子的后面。
山林之間有一個小木屋,小木屋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這里是你住的地方?”秦蕊熙疑地問。
白藍反問:“不然呢?”
“那你不是鬼了?”秦蕊熙傻傻地問了一句。
白藍盯著秦蕊熙:“誰告訴我是鬼?”
秦蕊熙了脖子:“既然你不是鬼,那你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墳墓前哭啊?”
這不是很怪的嗎?
白藍很平靜:“祭奠過去的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其實沒死,是們把你埋葬了?”秦銳辰理解這個樣子。
白藍深深地了秦銳辰一眼,打開桌子上的一壺茶,一邊朝茶杯里倒水,一邊悠悠然說:“其實是死了,又像是沒死。”
三個人不明白。
白藍把茶杯遞給三個人。
“我和你們一樣已經不屬于這里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貪這里的一切,想回來看看自己曾經付出的地方。看到那一堆墳墓,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歸于黃土了。記憶有時候真不是好東西,會讓你痛到難以呼吸。”
在訴說自己曾經的心得嗎?
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一個人這麼痛?
這麼難以割舍過去?
“我哭的更多是那個墳墓里的孩子。”
孩子!
三個人大為震驚。
“是的,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可是很不幸,他投胎到我這個不幸的母親懷里,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就失去了。”
看起來這個人上的故事不簡單。
“那你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秦蕊熙一副要為打抱不平的樣子。
人的手突然在抖,臉也變得慘白。
“你們走吧!快點出去!”
三個人見狀,慌忙退出了屋子。
屋里傳來桌子被掀翻的聲響。
“哥,……”
秦銳辰噓了一聲,示意秦蕊熙不要說話。
“咱們走吧。”
三個人離開,回到村子來敲老先生和老婆婆的門。
許久,老婆婆才打開門,看到還是他們,很是不悅。
“你們幫不了我們的,還是走吧!”
“老,您不說出實,我們怎麼能幫你們?”秦銳辰知道所有的癥結都在這家人上。
白藍不能過多提起過去,那樣的傷痛會刺激上的疾病,導致犯病。
“說了你也幫不了,還是走吧。”
秦銳辰推開門,徑直朝院子走去。
顧凱和秦蕊熙跟著進去。
老太婆跟著追上來,到了客廳,見老頭子蜷在屋子的一角,口吐白沫,兩眼翻著,老太太嚇的不知所措。
“天啊,天啊,這可怎麼辦?”
顧凱見過這種病癥,就是癲癇病發作了。
于是一個箭步上前,扳開老頭的,對老太婆說:“你們家有藥嗎?他吃的藥。”
老太婆搖搖頭:“沒有,老頭一直都好好的,從來沒有生過病!一定是白藍,是詛咒了我們家,一定是!”
“這時候你不該去怪別人,去找醫生!”
老太婆才慌忙跑出去找醫生。
但是十點村的人沒有醫生,也沒有醫生愿意來這里。
老太婆回來的時候,老頭已經好過來了。
“這是怎麼了?”老頭抱著老先生哭起來。
老先生擺擺手:“別哭,沒事沒事,我這不是沒事嗎?”
秦銳辰開口:“你只是暫時沒事,如果你們不把實說出來,不送走白藍,不讓十點村恢復正常,你的病一旦發作起來,以后就危險了。”
老先生和老太太對視一眼,垂下腦袋。
“不是我們不說,我們……”老太太言又止。
“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你們百憂解難的,你們既然不愿意說,那我也沒有辦法。”秦銳辰聳聳肩。
老先生和老太太還是猶豫了。
似乎這件事說出來就會有滅頂之災一樣!
吃過晚飯,秦銳辰和顧凱說一聲,出了院子,到外面轉轉。
天已經漸漸暗下來。
走出村子,看到遠的樹林里麻麻的亮著星星點點的燈。
秦銳辰好奇,便邁步走去。
走近燈,聞到一濃郁的香味,秦銳辰站住腳步。
林子的燈慢慢匯集,集中在一點,形一個四方形的空間。
秦銳辰快步走去,他倒是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
長這麼大,他從來不信邪,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怪異的事,從那個小白兔出現后,一切都變了,那麼他也不懼怕。
走到四方形的地方,才發現這里是一張晶亮的床,床的四周鋪著濃郁的黃玫瑰,而在床的中間,躺著那個白幽幽的孩子。
一不掛,漂亮的背對著秦銳辰,在燈下愈發的潔白無瑕。
秦銳辰慌忙轉過。
“銳辰哥哥,幽幽怕怕,你來抱抱幽幽好不好?”喊道。
秦銳辰聞言后眸幽深,邁步朝前走。
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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