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管這麼一推,許欣冉本來就沒有穿過高跟鞋,腳下不穩,眼看就要摔倒。
秦以辰出于本能手去撈許欣冉。
人是撈住了,而秦以辰的手也很不好意思的摁在了許欣冉的那里。
許欣冉尷尬的好懸喊出來。
秦以辰快速把扶好,迅速收回手,剛剛的竟然該死的揮之不去。
許欣冉站穩后,更是一臉的不自然。
連抬頭看秦以辰的勇氣都沒了,人家剛剛也是出于好心怕摔倒,總不能怪人家趁機吃豆腐吧?
不一會兒,賓客開始到來,兩個人也就忘記了剛才的事,很熱地迎接賓客。
等賓客到齊后,兩個人才回宴會廳。
許欣冉找到墨越。
“師父,我的鞋子呢?”
“在二樓。”
“我得去換回來。”許欣冉的腳疼死了。
“你別從這里上去,從后面的樓梯。”
墨越領著許欣冉找到側門的電梯,“上去吧,你的鞋子在二樓休息室。”
許欣冉謝過墨越,來到二樓休息室。
找到鞋子后,許欣冉換了鞋子,但是這禮服配這鞋子,有點不搭。
不行,還是全部還過來吧!
許欣冉跑去把門鎖上,開始禮服。
禮服下來后,拿起服往上套的時候,發現窗簾下面有一只腳。
有人藏在簾子后面?!
天啊,那剛剛禮服的節不是全部被人看了?
許欣冉快速穿好服,悄悄朝簾子走去,一把扯開簾子。
秦以辰回過頭。
四目相對!
“秦以辰?!”
“你怎麼在這里?”許欣冉很生氣,所謂的正人君子就是這樣,藏在簾子里看換服?
變態!
“我過來好一會兒了。”
他剛才就在這里看風景,聽到有人進來,他隔著簾子看了一眼,見是許欣冉,想到剛才酒店外面的尷尬瞬間,便沒有出聲。
不過他的確沒有看到許欣冉換服的畫面,他也不是那種人。
“那你剛剛是不是看到我換服了?”許欣冉懊惱地問。
“我沒有那麼無聊。”
許欣冉才不相信,鉆進簾子里,著秦以辰的位置朝外看,想看看能不能看到外面。
的確看不到,證明他沒有說謊。
“算你是男人!”
“我本來就是男人。”
什麼算他是男人。
許欣冉瞥了他一眼,這時候門鎖轉,一個穿著很怪的人進來,隨后又進來一個穿著也很怪的人。
秦以辰立馬示意許欣冉不要說話。
“我們走吧,趕走吧!”男的開口說話。
“你不是想看看墨辰驍嗎?”的也開口。
“已經看到了,還是走吧!”男的顯得很著急。
“你說了,再不回來看他一眼,就沒有機會了。”的聲音很傷。
“我早就消失了,早就在孩子的世界里不存在了,還是不要打擾他了。”男的聲音更悲涼。
“好吧,咱們走。”
許欣冉出于好奇拉開簾子朝外看過去,這時候那個男的帽子掉了,他彎腰撿帽子的時候,許欣冉驚呆了,那人的手上全是。
差點出來,秦以辰一下子捂住了的!
正要出門的男聽到了靜。
“有人?”
“我去看看。”的說著朝簾子那邊走去。
許欣冉嚇壞了,一把抱住了秦以辰,整張臉在秦以辰的心口,大氣不敢出一下。
小手拽住秦以辰的服,用力太大,幾乎把秦以辰上的給揪下來。
秦以辰微微蹙眉,又不好出聲。
莫靈純掀開簾子,看了秦以辰一眼,又看到他懷里那個埋在他懷里的孩,整張臉幾乎嵌進秦以辰心口里,急忙放下,轉走到男的邊,說:“沒人,要走就趕走吧!”
兩個人拉開門出去,不一會兒屋里安靜下來。
“你是不是可以松開了?”
快把他上的揪下來了。
許欣冉抬起頭,見自己這樣子,臉上一紅,急忙后退一步。
“那個我剛剛就是太張了,我看到那個人……”
“你什麼都沒有看到!”秦以辰命令。
許欣冉愣了一下,立馬點頭:“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而后又急忙解釋:“剛才況急,我才那樣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還有你別多想,我其實沒有那個意思。”
秦以辰目深深地看著。
許欣冉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嘿嘿一笑,想奪路而逃。
門開了。
墨辰驍和秦以欣站在門口。
“我說怎麼不見以辰,你們兩個躲在這里干什麼?”
秦以欣笑著問。
總覺得弟弟和許欣冉之間會出火花。
許欣冉急忙從秦以辰邊跳開一段距離。
“那個我就是上來換服的,我跟他不是一起來的。”
是不是越描越黑啊?
秦以欣只是抿笑,好像不相信的話。
許欣冉鼻子,想到禮服,急忙把禮服收起來。
“秦小姐,謝謝你的禮服。”
“禮服只屬于一個人,你穿了就是你的。”秦以欣說。
許欣冉哦了一聲:“那就太謝謝秦小姐了。”
說完抱著禮服跑走。
秦以欣看了秦以辰一眼:“其實許欣冉還是不錯的。”
秦以辰瞥了一眼,不置可否,而是告訴墨辰驍。
“剛剛我見到莫靈純了。”
什麼?
墨辰驍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在那場炸里死了?
“我明白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面男很可能就是他的父親,或者他已經變異了,不愿意和他父子相認。
又因為他不愿意連累任何人,才選擇躲起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生活。
他的父親從來就是那個為別人舍棄自己的人。
“還有那個面男。”秦以辰附加一句,“他應該是無法變回來了。”
秦以辰也猜出來那個人應該就是墨辰驍的父親。
在那場炸中起關鍵作用的人!
白家的毀滅,應該和他有關,只是這個人還是藏了起來,不需要任何人的敬仰和拜。
“可能是吧!”
墨辰驍沒有多說什麼。
秦以欣走上前擁抱墨辰驍。
墨辰驍秀發:“還好,我知道他們活著,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