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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四十九章變態的心境

許是天意弄人,沒想到第三個孩子出生了,仍舊是一個兒子。在當年那個時代背景下,家家戶戶都想要一個男孩兒,可誰懂得李家想要一個孩兒的心思呢!

老太太聽了這話也犯了愁:「這可咋辦啊?這孩子該不會也有問題吧?」李父不說話了,自己的妻子躺在了醫院裡,他都不去看一眼,當晚以酒澆愁,喝得酩酊大醉。

老太太不甘心,也想要一個正常的孫。當晚,老太太顧不上大雪天,自己去找了村東頭的瞎子算命。這瞎子在民國的時候就有一號,後來參軍上了戰場,被炮彈炸瞎了兩隻眼,從此就在這村子里給人算算命了。

老太太在那兒待了一宿,一直在問有沒有破解的方法。瞎子最後給支了一個招:「把這孩子當的養,這孩子說不定能健健康康地長大。」

李一江回憶到了這裡,已經涕泗橫流,他說道:「從我懂事的時候起,我就穿著一條子,孩兒怎麼過,我就怎麼過。第一天上學,我也在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子。在學校里我蹲著撒尿,被同學們嘲笑了。那時候我才知道我跟別人不一樣。我恨家裡,我恨我父母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李一江記得,小時候只要媽媽犯病了,爸爸肯定會酗酒,然後毒打媽媽。李一江那時候都會拚命地抱住爸爸的,哭喊著求他不要打了。可是自從在學校被人嘲諷后,他就恨上了自己的家人。他恨爸爸、恨媽媽、恨、恨村東頭的瞎子,也恨兩個神經不正常的哥哥!他很所有決定了他命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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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他跟家人的關係漸漸疏遠了。他發讀書,目的只有一個,擺家裡人。他不想再和這個家庭產生任何的瓜葛。最終,李一江以全市第二名的優異績考到了北京。他原以為,這是自己人生的新篇章。可是有一件事,令他始料未及。他在填寫志願的那一天,本來選擇了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學,但是在他去醫院看病的時候,他找同學來給他改了志願。

他得知這件事後,氣憤到了極點。而卻振振有詞:「瞎子給你算過啦,說你命里有一劫,要是去了北京,會犯人命司,活不過三十歲,我這是在幫你啊!你名字缺火,離火市五行屬火,有什麼不好的?你到那裡后,肯定會過得很好的!」

李一江很氣憤,因為他的前程被這個老太婆一手給毀掉了。他大聲喊道:「你……你這是封建迷信!」

老太太也很憤怒:「我這是封建迷信?當初要不是聽了人家瞎子的,你能不能活到這麼大都是個問題!」

這時候,李父正巧回家了。見兒子頂撞了母親,自然是毒打了李一江。李一江哭著跑出了家門,他的前途已經沒有了,北京的大學夢碎。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復讀一年,來年再戰;要麼乖乖去離火市上學。

李一江想了許久,他決定去離火。因為這個家,讓他一時一刻都忍不了了。

而就在他做出這個決定之後的幾個小時后,偏偏又發生了另一件事:李一江小的時候沒被父親毒打。當時村子里有一個醫生,李一江經常去他那裡看傷。這一次也不例外,李一江來到了他這兒。

這個長相斯文的醫生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哎呀,可真是的。你爸下手也太狠了,怎麼能這麼打呢,這可真夠嚴重的。」說著,他拿出了葯,慢慢拭著李一江上的傷。李一江平時都沒有聽到過這麼關懷的話語,雖然這在常人聽來只是一種嘆,但他的心裡卻十分用。

當天晚上,和家人鬧矛盾的李一江就住在了這個醫生的家裡。也就是在這一晚,李一江第一次到了同之歡。懵懂的李一江並不知道這一晚發生的事意味著什麼。直到後來他來到了離火市,面對護校那個的追求,他退避三舍。因為他約覺察出了,自己對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他……上了男人。

李一江說到這裡,已經泣不聲了:「你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我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異類,但是我的委屈,又能對誰說呢?」

夏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慢慢轉過來。李一江握槍的手,已經垂了下去。他拍了拍李一江的肩膀,一句話都沒有說。

「付局!」在現場,許一路跑了過來,「查出來了。」他氣吁吁。

「夏朗去哪兒了?」

「先是去東山公園裡抓了一個人,然後又去了陳妙言的家裡。」

「這個夏朗,到底在搞什麼鬼?!」付如丞罵了兩句,忽然冷靜了許多。夏朗平時的工作都是認真負責,偶有小錯誤,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絕不含糊。他不可能這時候離崗,不管不顧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付如丞思忖了片刻,道:「小韓,小韓!」

「韓笑,付局你呢。」許也幫著喊了一句。

韓笑跑過來:「付局,您找我?」

「我記得你是不是說過,李一江和陳妙言是認識的?」韓笑一愣,這話他確實私底下說過,但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傳到了副局長的耳朵里。他神大窘,點了兩下頭。

「糟了!」付如丞心中一,馬上分派了任務,「你們倆,馬上帶著人去陳妙言的家裡,要快!」

「付局……出什麼事了嗎?」許和夏朗面面相覷,都不明白為什麼付如丞下達了這樣的一條命令。

「我現在也不確定,但是犯罪嫌疑人李一江很可能潛藏在了陳妙言的家中,要不夏朗也不會去那裡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是!」兩人響亮的應道,立刻聯繫了同事。

而在陳妙言的家中,夏朗和李一江已經席地而坐了。李一江背靠著牆壁,一臉的茫然:「當初,我遇到了沈巖,以為自己遇到了。可是後來我發現……原來我遇到了一個人渣。那一晚,沈巖把我綁了起來,他打開家門……」

李一江的眼睛向了高長水。高長水嚇得渾一哆嗦。李一江繼續說道:「他們三個就衝進來了,三個人沒有一個拿我當人看,他們拿皮帶我,扇我,折騰了我足足一宿……我當時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兩樣。我是那麼的沈巖,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他這麼對我了,我也沒有怨過他。但是他……他不該跟我提出分手……不該啊……」李一江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又回憶起了那段時

夏朗的心裡很不舒服,沈巖等四人或許是死有餘辜,但李一江的作案手法卻也太過兇殘了。

李一江呢喃說道:「那一晚,我約他出來,他還不願意。我說,我沒有任何的企圖,只求他能再陪我一晚,只要一晚就好。其實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他。但是……在他洗澡的時候有人打來了一個電話。我看來電顯示是樂志平,我知道,這一定是他的。我知道,這個男人不再屬於我了,我必須要……要手了。」

李一江停頓了片刻,他從兜里出了一支香煙,點燃了。然後把香煙帶打火機遞給了夏朗,夏朗也點上了一支煙。兩個人盤膝坐在了地上。陳妙言看到這一幕,覺得夏朗簡直是有病。他為警察,卻和一個變態的殺人兇手坐在了一起,還著煙。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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