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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十九章同一個兇手

現場是在洗手間,進房間后,一刺鼻的氣味兒傳來,是八四消毒的味道。看來兇手是清洗過現場了。

死者是一個胖的男,全,整個人坐在了地上,呈大字形手腳被捆住。兩隻手左右展開被綁在了管道上;雙腳被一麻繩捆綁住繞過了馬桶。渾上下有很多的淤青傷痕。的脖頸右側有一道刀口,皮外翻,應該是致死原因了。最為引人矚目的,便是他的模糊。和沈巖的況一樣,死後被人割去了生

西亭分局的法醫說:「從部和部的斑來看,這裏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是保持著這樣的作被人割致死的。死前到了凌辱和待。死後,生被割去。現場沒有發現,懷疑可能被兇手帶走了。死亡時間在昨晚的11點左右。」

「媽的,可真是個變態!」旁邊一名年輕的幹警憤恨地罵了一句。

夏朗問道:「死者的呢?」

「現場沒有發現,可能也是一起被帶走了。不過死者的份被查明了,萬宗民,這裏的屋主。已經得到了鄰居和業的證實。小區的監控目前也在排查了。」

在自己的家中被人殺死,而且死狀如此蹊蹺。夏朗想起來之前在水庫發現沈巖的時候,同樣是赤,而隨後在水庫展開了細緻的搜查,甚至用了潛水設備都沒能發現。作案手法如此相同,看來萬宗民與沈巖一樣,是被同一個人害死的。

當然,這只是一種推測,還有一種推斷需要得到論證:如果萬宗民與沈巖一樣,是同的話,那基本這兩件案子就可以併案了。正在這時,警方找到了萬宗民隔壁的住戶,是租住在這裏的在校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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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一米八的個頭,留著平頭,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為了避免事態擴大,警方只是將他擋在了門口的位置,但他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心,長了脖子往屋子裏張

夏朗走了過去:「你是住在隔壁?」

小夥子臉上不見毫害怕的神,反而興地點點頭:「對對對,裏面是不是死人了?難怪呢,昨天晚上太反常了!」

「昨天晚上反常?什麼事?」

小夥子扶了一下眼鏡:「是這樣的,這個胖子特別聽搖滾樂,每天晚上都要放。有的時候吵得我沒辦法看書,我只能是過來敲開門說他兩句。後來時間長了,他就知道我的意思了。只要他放聲音大了,我就敲門,他就會把聲音關小點兒。但是昨天晚上,我敲了半天門,他放音樂的聲音都沒有關小。後來有人在裏面問了一句,誰呀?我說我是隔壁的,音樂聲音小點兒。然後才沒了靜。」

「幾點鐘你還記得嗎?」

小夥子回憶了一會兒,說道:「好像是……11點多。因為我學習累了,我想玩會兒遊戲就去睡覺了。那個遊戲晚上十二點有個搶紅包的活,我一直守著呢。我敢肯定,是11點多,但絕對到不了12點。」

夏朗認為這是一條十分重要的信息:死者萬宗民與鄰居達了默契,只要對方一敲門,他就會把搖滾樂的聲音調小。但是昨晚,敲門聲過後,屋裏的人沒有反應,反而是問了小夥子一句。照這麼看得話,那個時間段萬宗民很可能已經遇害了,問小夥子問題的人——是兇手!

「昨晚跟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萬宗民嗎?」

小夥子為難地笑了笑:「這我可聽不出來。我們平時流不多,見面了也很打招呼。他說話什麼聲音我都不知道。」

「什麼口音呢?」

「普通話,沒有一點兒方言味兒。」

短短數天,第二起兇殺案發生了。在案分析會上,葉理給出了一份兒詳細的檢報告,據死者刀口的位置,及刀口的深淺、方向等分析,可以確定與第一起案子殺害沈巖的兇手是同一人,所用兇是同一把。

「萬宗民也是同嗎?」付如丞皺著眉頭問道。「我們今天詢問了他的鄰居和同事,他們對於這件事都不是很清楚。我們今天會繼續調查。」夏朗回答道,「另外,付局。有件事是真正令我介懷的,就是死者在死後,被兇手割去了生。」

「嗯,你有什麼想法,說說看吧。」付如丞覺得心很累,端起了桌上的紫砂茶杯,喝了一大口濃茶。

夏朗如實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想過兇手可能是一個人。因為在一個男看來,沒有了這玩意兒是最大的屈辱。兇手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辱死者。我甚至想過,沈巖在之前可能往過一個朋友,但是沈巖在這期間發現了自己對異興趣,提出了分手。導致這個人懷恨在心,所以了殺機。」

大家紛紛點頭,覺得夏朗這種想法合合理。

夏朗卻嘆了口氣:「可是在今天萬宗民的案子之後,我不這麼想了。兩件案子的兇手是同一人,總不能沈巖的前友恰好又是萬宗民的前友吧?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韓笑忍不住說了一句:「夏隊,你的意思是,這很可能是針對男同的一場……有預謀的犯罪?」

夏朗堅定地點點頭:「我真正擔心的是……沈巖是一個開始,而萬宗民也未必是最後一個。」

付如丞翻看了一下沈巖的卷宗:「那你們就給我好好查查危難酒吧。這麼一個名字,也太不吉利了!」

「是。還有,我覺得我們應該圍繞著兩名死者之間的關係展開調查。兇手雖然是針對男同連環作案,但總不可能是無目標無差別的犯罪。他()既然有預謀,那麼當然有目的地去實施犯罪。」

「好,就先按你的意思辦吧。總之要快,我不希這件案子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明白嗎?」

「是,付局。」

當天傍晚五點多,夏朗和韓笑就到了危難酒吧。此時這裏剛剛開門營業,客人都還沒有一個呢。只有酒吧的服務人員在掃地、拭桌椅。那個Richard的調酒師則坐在了吧枱後面清洗杯子。

看到夏朗和韓笑二度臨門,Richard懨懨地支應道:「二位警,你們來得太早了吧?想喝東西得等一會兒了。」

夏朗不想浪費時間:「我們不是來喝東西的。」他拿出了一張萬宗民的照片:「你看一下,這個人認識嗎?」

Richard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笑了一聲:「認識,老萬嘛,有些日子沒見著他了。」

夏朗收起了照片:「你以後再也見不著他了。」Richard突然打了一個冷戰:「怎麼……老萬他……他出事了嗎?」

韓笑警覺了:「你這麼張幹什麼?」

Richard懊喪地說道:「哎呀,你不知道。這……這老王八蛋還欠著我錢呢!去年年底,他說要和朋友倒騰什麼琥珀,當時說會穩賺的。我尋思自己也投點兒錢,做個小生意。沒想到他騙我,拿著我給他的六萬塊錢去賭了。當時我氣不過,找他要了。他給我打了一張欠條。你們看,我還隨帶著呢!」說完,他手,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欠條,右下角的落款正是萬宗民。「這筆錢啊……你怕是不好要了。」韓笑直撇

「警,你別耍我了,趕說,老萬到底怎麼了?」

夏朗點上了一支香煙,緩緩說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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