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生死追緝 第四十三章五公裡外的學校

《生死追緝》 第四十三章五公裡外的學校

二十二年前,謝敬庸的老伴兒去世。自此之後,他與兒相依為命。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辛苦把兒拉扯大。為了能讓謝萍萍有個良好的長環境,學校里有很多同事給他介紹老伴兒他都拒絕了。在謝敬庸的眼裡,兒就是他世界的全部。

五年前,謝敬庸被查出了患有癌癥。他原想自己已經活到了七十多歲,兒長大人且有了自己的事業,就此離開已經沒什麼憾了。

謝敬庸拿出了一方白手帕著眼淚,他說道:「我也不瞞你們,這五年來,每一天我都做好了死的準備,死有什麼可怕的?」說完這句話,他苦笑了兩聲,眼睛里閃著淚

夏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不由想起了陳妙言。這位聞名遐邇的大律師也是出自一個單親家庭。他尤為諒陳母的不易。「老先生,你原本在崇安醫院治療了五年的時間,為什麼從今年開始你就放棄治療了?」夏朗很快將自己的思路拉了回來。

謝敬庸抖了一下,混沌的目著夏朗。良久之後,他緩緩說道:「癌癥哪有徹底治好的?這就是個無底。這五年來,我三天兩頭去醫院跑,夠了。萍萍事業有,我就算是死了,也能閉眼了。」說罷,長嘆一聲,中無限慨。

夏朗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兩個小時后,結果出來了,謝敬庸的家中沒有魯米諾反應,這裡也排除了第一現場的可能。

回到了局裡,所有人都萬分沮喪。連續辛苦了數個晝夜,卻連第一案發現場都沒有發現。這讓大家的心裡很是難過,有的人跳腳罵娘,有的人接連嘆氣,有的人乾脆伏案而睡……當夏朗推開辦公室的門后,看到了畢煒也在。

Advertisement

畢煒正坐在夏朗的位置上,在電腦里查閱著什麼。他抬起眼皮看著夏朗,打了一個呵欠問道:「沒結果?」

夏朗坐在了他對面,無力地點點頭。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后,夏朗最先說話了:「我就不信了,殺人現場還能找不到?」他馬上聯繫了同事,請那邊查一查在謝敬庸及謝萍萍的名下有多房產。

畢煒拿出了香煙,給了夏朗一支,他自己也點了一支。吸了一大口,然後說道:「沒用的,如果我是兇手,既然想到了不能在自己家裡殺人,那麼也不會在其他能夠輕易查出我名字的地方殺人。」夏朗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道:「酒店!」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酒店裡的客人常來常往,就算是隔音設備再強,也難免會被人發現,何況還有監控……」

「從這件案子來看,兇手是一個相當狡猾,且心思縝的人。卞明是個已經死了五年的人。兇手將其分,然後毀容,目的就是不想讓警方查出死者是誰。可見,他()應該是知道卞明份,而且悉五年前的事。」

「那照這麼看來,謝家父的嫌疑非常大。」

「還有,兇手是一個做事很嚴謹的人。從殺害卞明開始,他已經計劃好了每一步,當然……拋環節可能是出現了某種意外或者是其他的況。比如說……」畢煒停頓了一會兒,「原因。」

「那麼作案現場呢?我總覺得,作案現場要符合幾點:第一,嫌疑人對於周圍環境十分悉;第二,人跡罕至,這能夠給嫌疑人行兇製造便利;第三,如果拋環節是因為原因的話……那麼這個地方必須要靠近將軍山。」

畢煒點點頭:「這種地方也不是沒有。」他把顯示轉向了夏朗。

夏朗看到,畢煒以將軍山為圓點,搜索周圍的一切建築。他指著其中的一所學校說道:「海洋大學文法學院,距離將軍山不到5公里。謝敬庸不是海洋大學的教授嗎?我查了一下,案發時,海洋大學正值暑假末期……」

「學長,你是說……」夏朗倍震驚,「在學校里殺人?!」

「我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也有五的把握。」畢煒坐在了夏朗的辦公室,也免去了客套。他拿出了茶泡茶,給夏朗倒了一杯:「我們都不喝酒,就以茶代酒,請你為我踐行吧!」

夏朗茫然道:「怎麼,你要回去了?」

「嗯,天亮就,我得回燕垣了。好不容易有幾天假期,我總得回去看看我爸媽還有我的岳父大人啊!」

「那這邊怎麼辦?」

畢煒笑道:「行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本事。誰是兇手,你心裡應該有數了!」說完,他主過來杯。

第二天,夏朗從宿舍醒來后,到了辦公區。穆奇第一個迎上來:「夏隊,畢今天一早就走了,說是回燕垣了。」

「唔,知道了。」

穆奇皺了皺眉頭,他覺得畢煒是省廳派下來的領導。來的時候他們沒有迎接,走得時候又沒有人送。搞不好他回到省廳會給離火市公安局穿小鞋。不過這些話他並沒有說出來,只是覺得自己這位隊長有的時候太木訥了,不懂得人世故。

很快,夏朗就下達了命令,要求大家嚴查海洋大學文法學院。

海洋大學文法學院的保安負責人見到警察上門,嚇得了。學校里是最忌諱警察上門顧的,這要是讓學生看見了,指不定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呢。負責人明白了夏朗等人的來意后,諂笑著說道:「夏支隊,各位警,你們要問別的事,我或許還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可是暑假的時候,我不在啊。我們這邊暑假開學晚,學生們返校還不到一星期呢,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韓笑在旁邊說道:「為保安的負責人,暑假期間防止外人校,這是最起碼的職責。你會不知道?那你就找一個了解況的人過來!」

負責人不好推,只好打電話來了傳達室的老胡。老胡今年六十多歲了,頭髮謝了地中海,僅有的幾銀髮隨風飄舞。面對警方的詢問,老胡回憶著說出來了:「我們這裡校址太偏,就算是校領導,平時也不來的。暑假的時候沒有了課,那些人就更不來了。整個暑假,除了保潔,也只來了三四個人。」接著,他說出了那三四個人的名字。

這裡並沒有謝敬庸。夏朗問道:「謝敬庸有沒有來過?」

「謝敬庸……哦,你是說謝教授吧?沒有。」老胡很確信地搖了搖頭,「他早就退休了,雖然偶爾還來。但平時有課的時候,他也只來那麼兩三次的。」

「你確定他暑假的時候沒有來過?」

「沒有,我天天在傳達室待著,只有晚上的時候會在學校里轉一轉。」

韓笑對夏朗說道:「夏隊,我看不如我們調一下監控吧。」夏朗點點頭。

大家來到了監控室,調出了案發那天的監控錄像。那一天,不要說謝敬庸了,就連別人也不曾涉足學校。一整天的時間,除了一個送外賣的,都沒有一個人來過。

夏朗看著閃爍不定的監控畫面,兩道劍眉漸漸擰在了一起。難道說,這一次的判斷又出錯了嗎?在學校里一無所獲,警察們只得撤退。

夏朗沒有走。他總覺得,這座位於市郊,距離將軍山僅有五公里的學校,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學校外面,是琳瑯滿目的小吃攤。夏朗買了一個手抓餅,坐在了馬路牙子上吃著。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