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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三十二章老丈人和女婿不熟?

之前夏朗和畢煒都覺得,案件偵破的進度太慢了。可在謝萍萍看來,警方的進展速度太快了。就連的經濟狀況都被得一清二楚。啞然了好一陣兒,這才緩緩說道:「卞明沒有要挾過我……是我覺得對不起他。那筆意外死亡的保險賠償金,加上變賣了他公司的錢,都在我這裏。所以我賣了五家店來賠償他。」

「這些是你主要求做的?」「……是。」

夏朗正要開口繼續就這件事問下去,畢煒搶在他前面問道:「你為什麼來自首?」

「今天……今天你們來學校找我兒,我就知道可能要出事了。」

「連我們警方都不知道死者是卞明,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他……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出現了,我知道,只要他還活著,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所以我才……猜測死的人是他。」謝萍萍接著說道,「他在外面欠了好多債,他對我說過,債主一直在找他……」

結束了審訊工作后,因為謝萍萍之前瞞不報,故意包庇,所以暫時實行了拘留置。在辦公室里,夏朗埋怨畢煒:「學長,你剛才怎麼不讓我繼續問下去呢?謝萍萍說自己變賣了五家店,把錢給了卞明。第六家店也準備賣了,這明顯是有問題的。」

畢煒不以為然地笑了:「你有證據嗎?謝萍萍表面上是個單純的人,但是從一開始都沒有對我們說實話,要不然我們至於這麼費勁嗎?」

「你的意思是……謝萍萍不好對付?」「說的這些事,只有自己知道真假。就連兒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看啊,謝萍萍上的問題還很大。拘留了也好,這樣我們有時間再做進一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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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眉頭皺,隨後才輕輕點了兩下頭:「看來,謝萍萍不簡單啊!」

兩人又在辦公室里就分析了一遍,值班民警卻再次打來了電話:「夏隊,你趕下來一趟吧,樓下有個老頭兒大喊大鬧的,說是謝萍萍的父親。場面快控制不住了!」

夏朗急忙和畢煒一起下樓,來到了值班室。值班民警正在苦口婆心地勸著:「老爺子,是你兒來找我們的,說要自首,您在這兒發脾氣也沒用啊!」

這位老人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神矍鑠,鶴髮,雖然有七十多歲的年紀了,可是看上去就像一個六十歲的人。他就是謝萍萍的父親,謝敬庸。他聲如洪鐘,敲著桌子喊道:「什麼話,你們警方應該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不應該抓人嘛!」

見到夏朗來了,值班民警急忙迎上來,小聲說道:「夏隊,你趕想想辦法吧,老爺子在這兒鬧了半天了。」夏朗走上前去,主出了手:「謝敬庸老先生是吧?你好,我是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夏朗。」

謝敬庸看了他一眼,扭頭哼了一聲,並沒有和他握手。

夏朗並沒有放在心上,他轉而介紹道:「謝老先生,這位是咱們省公安廳的刑偵副長畢煒。」

謝敬庸抬起眼皮看了看畢煒,沒有任何的表示。

畢煒給夏朗遞了一個眼神,示意讓他來。他坐到了謝敬庸的邊,主遞上了一支煙:「老爺子,別生氣,來,先支煙消消火。」

謝敬庸抬手回絕:「免了,我就問你們一個問題,什麼時候放了我兒?」

「您這就說笑了,您兒已經承認了所犯下的罪行,接下來我們是要走流程的。」「什……什麼罪行?你們胡說,我本沒有犯罪,本沒有!」「我們警方都不會隨便冤枉人的。謝老先生,今天上午,我們的法醫去學校採集了您孫卞耀楠的DNA,已經證實了前不久在將軍山上發現的屬於您的婿卞明。」

謝敬庸聽到卞明的名字,周一震:「你說什麼?卞明?他不是……不是五年前已經死了嗎?」

「死是死了,不過不是五年前。」畢煒把剛才被謝敬庸回絕的香煙給自己點著了,他吸了一口說道,「這件事你不知道嗎?」

謝敬庸的眼神看向了一旁:「他們兩口子的事,我怎麼會知道?死了的人又活過來了,這怎麼可能?」

「您先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說。今年年初,卞明找到了你兒,這件事沒有跟你說過嗎?」「沒有,從來沒有。」謝敬庸說道,「我也是飽學之士,我勸你們警方要慎重,凡事要講究證據。死人復活,無稽之談,無稽之談!」

畢煒笑了:「您老放心好了,我們已經可以肯定,死者是你的婿了。對於這位婿,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什麼?自從他們結婚後,常年在日本,我也沒見過他幾次。不!」

「您自己的婿,自己不了解嗎?」畢煒雙目審視著謝敬庸,問道。

謝敬庸嘆了口氣:「說句實話,我本就不同意他們往。那個卞明,且不說比我兒大了十幾歲,年齡不般配。他……他也沒什麼文化啊。人一個,混不吝。當初,我兒要嫁給他的時候我就說過,這樣的男人不足以託付終的,但是大不中留。自從我老伴兒去世后,萍萍也被我慣得不像話了,乾脆就由著了。」

「謝老先生,您不要生氣,喝口水吧。」畢煒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謝敬庸拿起了桌上的水杯,一口氣將杯子裏的水喝了,然後將空玻璃杯在桌上狠狠地一放。他深深地運了一口氣:「廢話說,你們究竟怎樣才肯放了我兒?」

「我們警方之前已經找過謝萍萍談了一次話,不知道有沒有對你說過?」畢煒盯著謝敬庸臉上的表,「那一次對我們有所瞞,今天是主來找我們自首的,坦白了卞明沒有死的事實。目前,我們對實行了拘留的理。」

「什麼?!」謝敬庸緒激之下,站了起來,「你們有沒有搞錯啊?」

「老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激。你兒都承認了,你就看開一點兒吧!」

「我兒沒殺人,憑什麼你們要拘留?那個卞明,活著的時候就毒打我兒,實施家暴。那時候怎麼不見你們警方來管?壞人不抓,反而抓好人,你們……你們……哼,我要告到市政協、告到政法委!」說完,謝敬庸怒氣沖沖地走了。

畢煒看著他離開,問夏朗:「怎麼看?」

「這老先生前言不搭后語,一會兒說沒見過卞明幾次,和他不;一會兒又說卞明實施家暴。」

「是啊,當老丈人的,怎麼可能和婿不呢?」畢煒慨說道。

「學長,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畢煒打了一個呵欠:「你是刑偵支隊長,怎麼問起我來了?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反正現在謝萍萍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你可以慢慢來了。」

他又打了一個呵欠,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不能陪你了,今天累壞我了,我得回去了。」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畢煒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夏朗心想:原以為謝萍萍是這件案子的終點,現在看來,這只是個起點而已啊!他嘆了口氣,收拾好東西后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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