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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三十章「死而復生」的丈夫

謝萍萍的父親當晚是突然昏厥,送進了醫院裏,但是搶救及時,離了危險。謝萍萍隨後花了兩天的時間趕去了蘭州,算是出於禮節,去見了見丈夫卞明的家人。

「那天是幾號?」

「記不清了……反正我是在8月15號之前就回來了。」謝萍萍似乎是極力想擺自己的嫌疑,搶先說道,「我只在他們老家呆了兩天,就回來了。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那你是怎麼知道自己丈夫沒有死的?」

提到了的丈夫卞明,謝萍萍竟然莫名抖了一下,彷彿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的眼神迷離,隨後說出了事的來龍去脈:

要從五年前說起了,謝萍萍急著回離火市,因為惦念著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父親。於是,在一次家族聚餐中提了出來。卞明這個人雖然是個外籍華人,但是文化水平不高,脾氣也很暴躁。

謝萍萍見他和幾個兄弟姊妹喝酒喝得高興了,才壯著膽子提出了這個要求。

卞明眼睛一瞪:「媽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把我們家當什麼了?」

「老二,你這是作甚!」大姐卞秀珍呵斥道。

「這兒沒你的事,你管!」卞明喝了酒,誰的面子都不給。他指著謝萍萍的鼻子:「我他媽早就知道,你嫌貧富的,不就是嫌棄我們家窮嗎?你們家有錢,你們家有錢你他媽還上趕著嫁給我,不就是想拿日本國籍嗎?」

當著家人的面兒被丈夫數落,謝萍萍如何得了?乾脆一言不發,抱起了孩子走出了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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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明還不依不饒,在後面大聲喊著:「我你媽的,你他媽走了就別再回來!」接著,酒店的包房裏響起了摔爛餐的聲音。

回到了離火市后,謝萍萍一邊照顧兒,一邊照顧重病的父親。自從母親病逝后,只有父親和相依為命。那段時間,謝萍萍想到年邁的父親、年兒,以及那個可怕的丈夫,終日以淚洗面。

對於兒的小心思,父親謝敬庸全都看在了眼裏。他幾次問兒發生了什麼事,謝萍萍都不肯說。不敢和父親提起這些,擔心他會加重病

後來,就到了八月十四日那一天。在病床上照顧了父親一夜,回到家中的謝萍萍累得快要垮了。而這時候,兒卞耀楠卻生了病,上吐下瀉的。謝萍萍已經沒有力了,帶著兒去了醫院后,晚上給卞明打了電話。

卞明說,他正在和三弟五弟在一起,第二天就去離火。誰知道,第二天沒能等來丈夫回家的消息,反而是等來了丈夫在蘭州出車禍亡的噩耗。

「當時我真的以為他死了,我哭得眼淚都幹了。我的爸爸、兒都病了,丈夫又死了。我覺得這天底下沒有人比我更可憐了。我天天不應,地地不靈。」說到這裏,謝萍萍已經泣不聲了。

夏朗又拿了一包紙巾給,問道:「你以為卞明真的死了,所以才……才和江凱在一起的,是嗎?」

謝萍萍抬起頭來,大概沒有想到,警方這麼快就查到了江凱的頭上。

點了點頭:「我和江凱原本就往過,後來因為他媽媽反對我們在一起,他不得已提出了分手。我當時的心,就去了日本。在我以為卞明真的死了以後,就變賣了他的公司,再加上意外死亡的保險金,我開了藍雅容院。就這樣……和……和江凱重新在一起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丈夫沒有死的?」

「是……是去年的時候。那時候,我和江凱在一起好久了,他對楠楠也很好。如果讓我重新選擇一次的話,我也會選擇江凱。那個時候,我們已經訂婚了,打算去領證。但是在一天晚上,我回到了家裏的樓道……」

那一晚,謝萍萍的心很好,覺得自己苦盡甘來了。父親恢復了健康,兒學習上進,自己也和心中的白馬王子在一起了,生意也順風順水。已經開始憧憬好的生活了,一路哼著歌兒,牽著兒的小手。

就連兒都看出了很高興:「媽媽,你今天好高興啊!」

「是啊,難道楠楠不高興嗎?」乖巧懂事的卞耀楠笑著說:「媽媽高興我就高興。」

謝萍萍輕輕掐了掐兒的小臉。電梯門打開了,到了自己家門前,正拿出了鑰匙要開門,忽然,後傳來一聲很悉卻許久都不曾聽過的聲音:「萍萍。」

謝萍萍乍然回頭,卻大了一聲:「你……你……」燈下,嚇得花容失,臉慘白。

卞耀楠見到這個人,激地跑了過去:「爸爸!」撲進了這個人的懷裏。五年來,這個孩子一直以為自己的爸爸出差了。

「萍萍。」男人繼續道。

「你……你不是死了嗎?」謝萍萍渾抖著說出了這句話。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五年前死於車禍的卞明

「這裏不方便,我們進屋說。」一家三口進了屋,謝萍萍支開了兒,急不可待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卞明聽到這句話,突然哭了起來。兩人做夫妻這麼多年了,謝萍萍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哭。

卞明說道:「我對不起我三弟,我對不起我三弟呀!」原來,八月十四號晚上他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后,心急如焚,馬上定了第二天到離火的機票。

得知這件事后,三弟卞明說道:「二哥,你先不要著急,我明天一早送你去機場。你看看你心神不寧的,還咋開車?」

卞明一想也是,有三弟在,車子也好開回來。可是他到機場,目送卞明駕車離開后,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一系列證件還在車上。沒有這些,一會兒飛機都上不去。他急忙打了一輛車,想要追回來。可是剛追到半路,他就聽計程車師傅的手臺里傳出了消息,說國道上有一輛帕薩特撞了,當場起火,裏面的司機也燒死了。

「那你為什麼不站出來呢?你應該面的,你應該向大家說明況,死的是三弟卞明,不是你呀!」謝萍萍質問著自己的丈夫。

「我他媽也想啊!」卞明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咆哮著,他的雙目充斥著:「你知不知道,我日本的公司是我一生的心啊!可是那段時間,業績一直下,我欠了多外債你不是不知道!我死了,就有一千多萬的保險,用這筆錢可以讓公司起死回生的!」

「你……你這是在騙保!」

「呵呵,那又怎麼樣?反正老三跟我的關係從小就不怎麼樣,他既然死了,我就得讓他死得有價值!」卞明的眼眶還噙著淚,他一字一句,狠狠說道。

「那……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能嗎?我現在沒有戶口,是個死人了。我要找你,只能長途跋涉從蘭州走過來。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我……我想你,我真的太想你了。」說完,卞明就撲了上來。

謝萍萍已經把自己的芳心許給了江凱,不再這個「死而復生」的丈夫了。可是他像是一隻渾充滿了力量的野,肆意在謝萍萍的上啃食。謝萍萍終究抵不過,屈服了……

還有什麼比和一個自己不的男人上床,更讓人痛心的呢?謝萍萍躺在了床上,留下了五年未曾流過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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