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古神一整年

這見鬼一樣的反應，倒是充分說明了況。

看著狂靈奪路狂奔的一幕，付前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隻人偶確實是先生最後的手段。

大概率在碎骨后，借著剛才的完全同步，他的意志轉移到了狂靈的上。

而對方選擇的逃命方向，同樣很有意思。

他居然是直奔小島而去，並迅速繞過高聳的愚人樹，直奔中心位置。

「你……不去追嗎？」

碩果僅存的兩位之一，手兄忍不住問道。

雖然付前的形象詭異駭人，但先生剛剛可是要殺死他們，哪個威脅更大不用說。

他還是很希看到付前把那位斬於馬下的。

「你們居然有功夫關心這個？」

沒想到的是，下一刻付前背後的手齊齊掉了個頭，遙遙對準了他們。

「你們有十秒鐘的時間。」

……

德林和手兄萬萬沒想到，付前轉頭就把矛頭對準了自己二人，一時間可謂魂飛魄散。

下一刻兩人的反應完全一致，直接向著來時的方向沒命奔逃。

直到兩人的影消失，旁邊的艾雷老樹人發出了一陣沉重的，扭了一下子。

他唯一的那隻眼睛，剛好位於燒焦的半邊，此時已經是沒有辦法做看這個作了。

而隨著他的扭，小孩的頭從上方了出來，趴在一條枝幹上不住的咳嗽。

此此景，顯而易見。

自己讓找個地方躲躲，結果這位直接躲到樹上來了。

嚴格來說，這還算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扛不住人倒霉，這位置剛好被捲戰場。

事實上付前早就發現在樹上，先生想必也一樣，只是懶得搭理而已。

「躲得不錯，就是你出來的是不是早了點？沒看到那兩位剛跑了嗎？」

……

孩搖搖頭，只是直直的盯著他。

「我能覺到你沒有惡意。」

這造型居然連一個小孩都沒嚇到？

付前聞言一陣慨，緩緩把手收斂。

「你為什麼不去追他？」

孩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接著指著遠的小島。

「我大概知道他想去哪裡，先讓他跑一會兒。」

嗯。

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指了指地上的殘肢。

「你不喜歡他們？」

「不，不過確實算不上喜歡。」

「所以你剛才不救他們？」

「剛才我試著救任何一個人，你們就都死了。」

付前輕描淡寫的道。

「當然了，就算不是我也懶得救。」

嗯。

孩再次低低的應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抬起頭來的時候，付前的影正高高躍起，如流星般投向沼澤中的小島。

......

站在小島中心，付前確認附狂靈的先生已經進了下面。

很明顯他早就知道這個地方。

這也完全可以理解，畢竟旁邊這課樹都是他種的，這地方他沒下去過的概率怕是很小。

事實上付前非常懷疑，之前的蛇人和多腦姐都跟他有關。

順著螺旋形的樓梯向下，付前很快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

渾浴的狂靈並沒有試著躲起來，而是明正大的站在最下方的中心平臺上。

而一暗紅霧氣，正從各個通道滲出，全部匯聚到它上。

「忙著呢？」

付前上前兩步，語氣就像在跟鄰居大爺打招呼。

滾滾霧氣當場就是一滯。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出意外的，先生的聲音從人偶上傳了出來，而且聽起來很不愉快。

「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不好意思，不過你的計劃是什麼？」

付前依舊沒急著手，而是興緻的問。

……

先生陷了短暫的沉默。

傻子都能看出來自己現在正於關鍵階段，付前卻完全沒有上前打斷的想法，而是任由自己作。

這讓他有很不好的聯想。

猶記得剛才也是這樣，任由自己跟人偶完同步，甚至殺掉礙事的角，然後……

但無論如何，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在原先的計劃里，第一步只是完同步，並不會這麼急著融合。」

先生有些沉鬱的聲音響起，再次選擇了拖延戰。

「這是一場嚴謹的研究，不應該如此倉促而冒險。」

「研究？」

「沒錯，這是一場始於很多年前的研究……」

「最早我從某個特殊的記載中知道了這個地方，並最終找到了這裡。」

「這裡無不在的詭異和混讓我驚喜，凡是進其中的生，都會不可避免的發生異變，充滿神和驚喜的異變。」

「而這裡就是扭曲力量的核心。」

「為了掌握這種力量，我進行了很多次測試。」

「最開始是超凡生，後來我意識到可能需要有智慧的人類。」

有智慧的人類……付前第一反應就是多腦姐。

看來那位確實是被擄來的實驗品。

「可惜人類不僅脆弱，更嚴重的是不夠純粹，接灌注之後扭曲程度比超凡生還要高，而獲得的力量本沒辦法與完結合。」

「看地上的痕跡，相必你已經見識過了？」

「於是我有了一個想法，既然無法結合，那有沒有辦法把它們直接分離開？於是我種下了外面的愚人樹。」

「事實證明我的思路是正確的，扭曲的超凡力量以人偶的形式析出外，與本得以和平共。

而我得到了更完，更純粹的容，有可能真正承載灌注的容……」

原來如此！

在先生的積極配合下，付前基本上把事搞清楚了。

很明顯蛇人也好，多腦姐也好，以及外面的人偶人，全部是這位的實驗對象。

估計是工作量太大，他還找了那位宮本的家族，藉助於他們的勢力去作。

而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這下面埋藏的東西——也就是被自己融合的那個。

「這麼多次挑選下來，這一隻是我見過最完，狀態最特殊的，你知不知道我融合后的？」

「你本無法想象，甚至不用追尋，你可以到各種各樣高位力量的關注，紛紛想要注你的。」

我完全可以想象。

付前心中道，這無疑非常類似於自己的白板半神狀態。

先生有一點說的沒錯，這些人偶的位階相當高。

「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我能覺到你跟我是一樣的人，那些可笑的道德和正義之類本束縛不了你……」

見付前沒有吭聲，先生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

「為什麼不跟我合作呢，總有一天你也會有這樣的機會。」

「我想不出一定要你死我活的理由。」

「原先確實沒有。」

面對先生的循循善，付前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欄。

「但是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