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峰上前一把掐住瑞莎的脖子,眼眸赤紅。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這麼做?怎麼敢那樣對……」
程前和唐林立馬上前,將呈峰拉開,雖然他們也很憤怒,但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瑞莎捂著脖子,使勁咳嗽著,等緩過神來,看著呈峰,笑得有些瘋魔。
「咳咳咳……哈哈哈,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是什麼覺嗎?」
瑞莎似想到了初次見到雅婷的場景,臉上有些興。
「我覺就是上天賜予給我最完的禮,相同的臉蛋,那麼完的世,就是上天專門為我的重生而準備的。」
聽到瑞莎的話,卓瀟依站起,將錄音丟到桌子上,眸幽暗,直視著瑞莎。
「你知道嗎?你就如同那地下水道里的蟑螂,本不配生活在下。」
卓瀟依緩緩走近瑞莎,居高臨下的藐視著,語氣里充滿了嘲諷。
「就算頂替了雅婷,但是雅婷骨子裡那高貴,典雅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的名媛氣息,你就算模仿一輩子,也模仿不來。」
瑞莎怒視著卓瀟依,充滿了不服氣。
「你憑什麼這麼說?憑什麼?之前只是代替我在家生活了十幾年而已,憑什麼相同的臉,能在家被萬千寵,而我卻只能被自己的家人賣掉。」
「是,是佔有了原本該屬於我的人生,我只不過是把它撥正過來而已。」
瑞莎彷彿認定自己說的就是事實,而這種思想,也震驚了程前幾人。
卓瀟依搖了搖頭,語氣不以為然。
「不,上天是公平的,因為你只配生存在那樣的家庭。自始至終,只有雅婷才是真正的家小姐,而你永遠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瑞莎聲嘶力竭的否認道,隨即瘋魔的看著每一個人。.
「不是這樣的,我才是家大小姐,我才是,哈哈哈,我才是。」
呈峰眼眶含淚,極力控制著想殺人的衝。
「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善良可,你永遠也代替不了。」
瑞莎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得意忘形的大笑著。
「哈哈哈,那又如何,死了,你知道是怎麼死的嗎?」
看向審訊室的每一個人,視線停留在呈峰上,笑得很是詭異。
「我移植了的造幹細胞,挖了的雙眼,取走了的心臟,幹了的,就那麼活生生被疼死了,嘖,真沒用。」
所有人都震驚了,不可置信的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笑得正歡的人。
呈峰再次掏出槍,抵著瑞莎的頭,聲音沙啞,低吼出聲。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對?」
程前和唐林這次也沒有上前攔住他,但還是皺眉提醒了一聲。
「呈峰……」
而這一聲提醒,卻梟漲了瑞莎的氣焰,讓有些肆無忌憚了,以為他們不敢殺。
瑞莎語氣囂張,且帶了些不屑。
「你是不是傻?自然是這些東西有用啊,我這在組織的時候,勞損得厲害,我要把那些東西保存起來,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該死!」
呈峰被瑞莎的話,徹底激得失去了理智,他聯想到妹妹的慘狀,瞬間覺睚眥裂,手中的子彈上膛。
就在呈峰準備扣扳機的時候,卓瀟依快速上前,卸下他手裡的槍。
程前幾人見狀,紛紛鬆了一口氣。
槍落在卓瀟依手上,似笑非笑的看向瑞莎,舉槍對著的腳。
「砰……」
「啊……」
瑞莎痛呼出聲,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向卓瀟依。
「你這個賤人……」
眾人也驚愕的看著卓瀟依,程前反應過來,立馬過去關掉監控設備。
卓瀟依在瑞莎眼前,晃了晃手裡的槍,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們是軍人,不能傷你,巧了,但我不是!」
卓瀟依的槍口,對著瑞莎的另一隻腳,瑞莎嚇得瑟了一下。
卓瀟依眸閃爍,淡淡看著。
「你想嫁給楚墨年,是怕組織里的人發現你沒死,而來抓你,所以急著找靠山?」
瑞莎看著卓瀟依手裡的槍,咽了咽口水,不甘的說道。
「是又如何?」
卓瀟依眉梢微挑,語氣漫不經心。
「看來在你心裡,這個組織,僅憑家之力是無法抵擋。」
瑞莎驀然抬頭,怒瞪著卓瀟依。
「賤人,你套我話?」
卓瀟依眸微寒,再次扣扳機。
「砰!」
「啊……啊!」瑞莎的另一隻腳上,也出現了一個。
看著瑞莎鼻涕眼淚橫流,卓瀟依冷嗤一聲。
「我說了他們不能,但我可不一樣。怎麼?想嘗嘗我的手段嗎?」
瑞莎張的看著卓瀟依手裡的槍,驚恐的說道。
「你,你敢?我可是家小姐。」
「嘖嘖,妄想癥嚴重的,看來得讓你認清點事實。」
卓瀟依搖了搖頭,目嘲諷的看著瑞莎,說著便從口袋裡掏出一顆黑的藥丸,塞進的裡。
瑞莎反應過來,立馬摳著嚨,想把東西吐出來。
「咳咳,嘔,你給我吃了什麼。」
卓瀟依眼眸微瞇,角上揚,笑得讓瑞莎有些瘮得慌。
「你剛不是還在嘲笑雅婷沒用嗎?好好,比還要重上十倍的痛,我想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瑞莎還想說什麼,但是突然覺心臟有針扎的覺,且渾如烈火在灼燒一般,疼得吭聲的力氣都沒有。
隨著的掙扎,椅子倒地。蜷在地上,額頭上青筋暴起,瞳孔渙散,卻又清醒得很,想暈都暈不過去。
卓瀟依轉看向呈峰,將槍扔給他。
「記住你的份,殺了,對你沒有好。」
卓瀟依走出審訊室,留下四人面面相覷,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人。
痛苦暫緩,瑞莎緩過神來,慢慢挪著,一把抓住呈峰的腳,祈求道。
「救我,哥哥,救我!反正那個已經死了,我和長得一樣,有著同樣的,我就是你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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