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季云深是在給自己挖坑。
齊悅氣呼呼瞪著季云深,“你在那胡說什麼?分明是季小蕓糾纏季沉淮,再者說季小蕓又不是季家親生的,本來就應該和異保持距離。”
季二伯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沖上去準備打齊悅,還好有保鏢攔著。
“你一個小姑娘放干凈點知不知道?我們小蕓和沉淮清清白白,南知微心思骯臟,就覺得所有人都和心思一樣骯臟了?”
季云深也跟著嘆氣,擺出一臉失:“是啊知微,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小蕓可是沉淮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你這話讓小蕓以后怎麼嫁人?”
齊悅看了看面如寒霜的南知微,又憤怒看向季云深。
“這位老先生,是我說的,你怎麼能怪到南老師上?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小姑娘啊,我們家的事你跟著瞎摻和什麼?你毀了小蕓和沉淮的名聲,現在你說該怎麼辦吧?”季云深嘆息道。
明白他們這是準備耍賴,齊悅無措看向南知微。
自被齊家人寵著長大的,見過最無賴的人也就南尋山那一家子,現在遇到季云深,完全招架不住。
眼看齊悅要被嚇哭了,南知微仰起溫和的笑。
“小悅過來。”
聽見南知微的聲音,齊悅總算好了些,急忙躲到南知微后。
見兩人如此親昵,季云深苦口婆心說道:“本來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結果現在好了,被齊小姐這麼一說,你讓小蕓以后怎麼辦?”
“所以大伯是什麼意思?”南知微語氣平平,問。
季云深輕咳了聲,說:“是這樣啊,你看你和沉淮結婚這麼久了也沒個孩子,我們有點擔心,要不這樣,反正小蕓也不是沉淮親妹妹,現在名聲也被破壞了,要不……”
“你們要不要臉!”齊悅再也忍不住,隨手拿起角落里的掃把朝兩人丟過去。
季云深連連后退,被齊悅氣得面鐵青。
“夠了!”季云深厲聲呵斥。
齊悅用掃把指著季云深:“我就沒見過有比你更不要臉的老東西,你也說了季小蕓和季沉淮是兄妹,結果你現在是要做什麼?”
眼看他們要于下風,季二伯站出來。
“如果不是南知微橫一腳,我們小蕓才是最適合沉淮的人,他們自一起長大,季家這些晚輩,就小蕓和沉淮關系最好,他們在一起是理所當然。”
聽他說得振振有詞,南知微忽然笑了。
南知微將手機錄音關閉,眉間凝結了無盡的寒意,直勾勾盯著兩人。
“兩位長輩,我之前一直很尊敬你們,可尊敬是相互的,你們好像不配得到我的尊敬。”南知微開口說。
季云深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警惕問:“知微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
“我什麼也不做,只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二位,今天我必須得和兩位算清楚。”南知微冷笑出聲。
到寒意從腳底升起,季二伯打了個寒,不安看向季云深。
季云深同樣是一臉警惕,顯然,他也有些忌憚南知微。
低頭看了眼手機,自嘲道:“要是我之前知道兩位是這樣的心思,我一定會主讓位,不過現在……”
目一凌,“我會把錄音給老爺子,之后會怎麼樣,不如給理事堂的人來理好了。”
一聽要給理事堂,季二伯瞬間慌了。
季二伯不停擺手:“不行,千萬不能給理事堂,這事我們私下解決,實在不行你總得給一些經濟補償。”
“哦?”
南知微輕蔑笑出聲,這人哪兒來的信心找自己要補償?
“你不愿意?”季二伯沉下臉,將手背在后,嚴肅提醒:“知微啊,不是二伯沒提醒你,這次的確是你們兩口子做得不對。”
“所以?”
季二伯掰著手指頭算了一陣,“也不用賠多,賠個二十億就行了。”
“你還不如直接去搶銀行好了。”齊悅大吼道。
齊悅雙手叉腰,大口著氣:“南老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我們必須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說著話,齊悅擼起袖子就要去幫南知微報仇。
南知微抓住胳膊,“可以。”
“南老師,你干嘛要答應這幫無賴?而且他們開口就要二十億,這本就是敲詐!”齊悅憤怒說道。
南知微眸中泛著滲人的深意,“是啊,敲詐勒索,要是告的話,應該能去局子里待幾年,再稍微作一下,最后的日子基本上要在里面度過。”
“南知微,你想做什麼?”季二伯聲問。
“怕了?”
季二伯佯裝鎮定著,“誰……誰說我……我怕了!,我好得很!”
見他還不肯認輸,南知微又看向面無表的季云深。
四目相對,季云深不屑道:“如果你真敢報警,季小蕓和沉淮的事就會變板上釘釘的事實,到時候你可要有麻煩了。”
話音剛落,齊悅的手機忽然響了。
齊悅看了眼手機,急忙將手機遞給南知微,憤怒瞪著季云深:“別以為你們在網上肆意抹黑南老師就能達到你們的目的,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各位長老應該得到消息了,老爺子現在就在理事堂,知微,要和我們去嗎?”季云深臉上揚起笑,問。
“當然可以。”南知微應下。
聞言,季云深微怔,隨即又冷笑道:“你可要想好了。”
“我想得很清楚,正好我也有些事需要通過理事會宣布。”
說罷,南知微讓保鏢在前面帶路,直接往理事堂走。
齊悅忙拉住南知微手腕,“南老師,你千萬不要上當,我聽說這些大家族的理事堂都不是人能去的地方,再者說他們是一家人,理事堂的人怎麼可能幫你。”
見這麼張自己,南知微不以為然笑著,“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可是……”
“我不了別人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所以還是去一趟比較好,也讓這些人明白自己有多斤兩。”南知微打斷的話,說。
說完后,還輕蔑掃了眼這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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