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出聲,猛然掙開眼睛,正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
厲澤衍雙臂環著的腰,正似笑非笑地看著。
水珠從他黝黑的發梢低落,砸在他潔實的臂膀、膛上,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
顧輕輕臉頰莫名就燙了起來,抬手將他推開:“滾!這里是公共場合!”
翻往旁邊游去,可下一秒,厲澤衍就追了上來,從后面環抱住。
“厲澤衍,你注意點分寸,做個人吧!”
“我這不就是為了做……人嗎?”厲澤衍咬住的耳垂,故意將那個字咬得極重:“而且,你不覺得這水溫太高,熱得讓人難嗎?”
麻的覺從耳尖直沖大腦,顧輕輕控制不住地栗了下。
咬牙,警告道:“你別以為我換了服就沒帶針,你再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知道你是針不離,可那又怎麼樣呢?”厲澤衍本沒怕,挑起的眉眼中出邪肆和玩味:“你舍得扎我嗎?萬一把我扎出個好歹來,誰跟你生孩子?”
這就是赤的威脅和調戲啊!
關鍵,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輕輕氣結,死死盯著他:“你無恥!”
小狐貍炸的樣子,真可!
厲澤衍角淡淡勾起:“無恥也比狠心絕好多了。九年,你前后帶走我兩個孩子,讓我錯過了他們出生和長。這個仇,我必須報!”
顧輕輕想到他對自己的恨,想到那些自己親手改變的記憶,下意識心虛,毫沒留意到他眼底的狡黠:“那、那你想怎麼樣?”
“既然你這麼喜歡給我生孩子,那就接著生。”
厲澤衍手挑起的下,指腹輕輕挲著的瓣:“這個是為了救小寶的,不算。
“等到他的病好了,你要每年給我生一個,生到再也生不為止。這輩子,你休想再離開我,更別想再帶走我的孩子。”
他當是什麼?
母豬嗎?
顧輕輕無語又無奈:“你現在,終于相信我就是真的顧輕輕了?”
他早相信是真的了。
從回來,出現在他和小寶邊的時候,他就覺到了。
那種早已經烙印在骨子里的悉和,是騙不了人的。
厲澤衍腹誹著,面上卻是不屑地嗤笑一聲:“是,是那個討人厭的顧輕輕!”
他的話又狠又冷。
顧輕輕卻是紅著眼,粲然一笑。
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再討厭你也得給我憋著,生了孩子救了兒子再說!”
如蘭似荷的香氣,撲面而來。
纖細的軀溫暖。
厲澤衍地抱住,猶如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
瓣相接,耳鬢廝磨……
他們用最魯曠野的作表示對對方的不屑和厭憎,掩蓋著心抑許久的與。
一池春水,泛起層層漣漪,經久不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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