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瘋了!真的瘋了!”秦斯曼沖過去,震驚地瞪大眼睛,聲音抖:“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眾保鏢跟著追過去,看著濺起的巨大水花,嚇得合不攏。
片刻,忽然有人道:“老板,他們好像沒死!您不是喜歡那位厲總嗎?現在正是表癡心的好時候,您要不也跳下去救他?”
秦斯曼一愣,僵地扭頭看向說話的那人:“好主意!”
突然退后兩步,“砰砰”接連幾腳,直接將說話的那人連帶邊幾個保鏢全都踢了下去:“救人!把人給我救上來!否則你們就洗干凈脖子等死吧!”
可憐幾個保鏢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一頭扎進水里,被巨大的力道拍得七葷八素,又被刺骨的海水拍得被迫清醒。
秦斯曼深看下面一眼,看到所有人都在水里掙扎,立刻轉折回房間,吩咐人打開左邊的臺,將懸吊在外面的人放了下來。
“老板、老板,你放了我吧!錢我不要了,我不玩了,再也不玩了!”人一落地,就撲到秦斯曼面前,跪地求饒。
量和月亮媽媽相仿,雖然事先得到劇本,但還是被秦斯曼那波作嚇得魂不附,鼻涕眼淚將臉上的仿妝都沖花了。
秦斯曼心煩意地將支票丟在地上:“滾,給我滾!”
人撿起支票,立刻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而就在隔壁的房間里,月亮媽媽還在臺上跟幾個闊太商量著募捐資金,用以擴大孤兒院規模,更多更好的照顧孩子們。
秦斯曼隔著門看著里面的形,暗松口氣。
月亮媽媽可是最好的籌碼,怎麼舍得失去這麼重要的棋子?
只是,沒有想到,厲澤衍真的可以跟那個人同生共死!
現在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顧輕輕了。
……
懸崖之下。
顧輕輕和厲澤衍被腥咸冰冷的海水激醒,發現自己并沒有被翻涌的海浪卷走,而是被卷到了防護網上。
這個酒店之所以能通過政府報批,準許開放,就是因為他們斥巨資在海里做了足夠的防護措施。不但有防止墜海外流的防護網,還有靈敏的紅外報警系統。
幾乎就在他們落海中的同時,酒店安保部的警鈴就響了起來。
厲澤衍在水中靈活地轉了個,很快就確認了顧輕輕的位置。
的腳卡在防護網上,正在力掙。
厲澤衍飛快地游過去,幫把腳拉出來,然后一起游出海面。
“呼呼……”
破水而出的那刻,大量新鮮空氣灌進肺里,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大口大口地張呼吸。
金的眼映照著他們漉漉的臉龐,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后怕。
顧輕輕狠狠了幾口氣,一腳踹在厲澤衍上:“你是不是傻?我都跟你說了沒事,你還跟著跳下來干什麼?萬一出事,兒子兒怎麼辦?他們還那麼小……”
顧輕輕話沒說完,就被厲澤衍堵住了。
他重重地啃咬著的瓣,像是要將拆過腹:“你終于承認了,兒也是我的對不對?”
從看到絞繩被夾斷,墜下百米高空的那一刻,他就決定了。
不管以前的事到底是怎樣,他都不會再放離開!
他不想再等什麼一年重新上,他現在就要,就要他們把錯過的那些時,全部補回來!
顧輕輕被吻得缺氧,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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