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冷靜點，先放月亮媽媽下來。有什麼話，我們可以慢慢談。”顧輕輕眼看來不行，立刻改變策略：“你相信我，我跟你是一條船上的……”

秦斯曼：“你閉！”

厲澤衍：“你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融為一。

秦斯曼眼里瞬間染上笑意：“阿衍，你看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你想多了！”厲澤衍語氣冰冷：“像你這種瘋子，不配用對人的態度跟你說話，因為你本就不是人！”

秦斯曼一愣，旋即怒極反笑：“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我真正的手段！”

“來人，把這人也給我拉出去，吊起來！”指尖一指顧輕輕，笑意森冷：“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厲澤衍，我看你要怎麼選？！”

兩個強健的保鏢立刻上前，鉗住顧輕輕的雙臂，將拖了出去。

很快，就被綁在跟月亮媽媽相連的繩子另外一頭，懸掛在幾乎相同的位置。

們位于不同的臺外，中間有私的鍍玻璃阻擋，看不見彼此。但房間里的人，卻能清楚的，同時看到們兩個。

“秦斯曼，你這個瘋子！”

厲澤衍想要施救，卻被保鏢按住，本彈不得。

“對，我就是瘋了，你瘋了！”秦斯曼抱臂，得意地挑眉：“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兩個人，只能活一個！你選吧，好好選！”

厲澤衍雙手握拳，深眸猩紅：“你就這麼不把Z國的法律放在眼里？你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嗎？”

知道，但得不到的，寧可毀掉！

秦斯曼冷冷地勾，語氣魅：“阿衍，時間不多了，快選吧！如果你實在選不出來，我可以幫你的。讓們兩個一起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為我們之間的阻礙了。”

說到這里，秦斯曼仿佛已經看到那毫無阻攔，雙宿雙棲的未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放左邊！”

隨著話音落下，月亮媽媽那邊的繩索立刻階梯似地下。

一寸，一寸，又一寸！

月亮媽媽嚇得全哆嗦，一也不敢：“救命！救救我……”

看不見房間的形，只是一雙眸子亮得嚇人，無助地往屋里看。

厲澤衍本不敢細看的樣子，只一眼，冰冷的目就落在秦斯曼那張扭曲的臉上：“住手！讓他們住手！”

他越是氣惱，聲音反而越是冷靜沉穩，只是隨著他話音落下，房間里的溫度仿佛驟然下降。

有人不自覺地了肩膀，了脖子。

秦斯曼被那凌厲的目掃過，立刻覺到一種無形的威。

抬手示意左邊停下，但依然沒有放棄，穩住心神，似笑非笑道：“你不喜歡放左邊啊？沒問題，那我們就放右邊。”

一個眼神，右邊吊著顧輕輕的繩子立刻就開始下降。

這次的速度明顯比月亮媽媽之前快了幾倍，轉眼之間，顧輕輕就已經墜出眾人的視線。

厲澤衍清冷的眸子閃過裂隙，張地長脖子。

下一秒，顧輕輕的繩索又被人提了起來，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甚至更高。

跟著又墜下去，再拉高，再下墜……

如此反復幾次，就像是游樂場里的跳樓機，只是這個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

海風呼嘯，顧輕輕簡單的高馬尾散開，整個人如同單薄的風箏，在風中劇烈搖晃。

可沒有哭、沒有喊，沒有發出半點求饒的聲音。

那張致絕的面容，平靜如水。

可越是這樣，厲澤衍的心越疼！

他著，灼灼的眸中是心疼、是憐惜、是欣賞、是慕……

他所有忍的緒在這一刻，不自地流出來。

這就是他的人！

不愧是他的人！

秦斯曼看著他癡迷的樣子，臉上的得意變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