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媽媽，沒有如果，也沒有或許。”顧輕輕溫聲打斷的話：“您不知道我的份，我們也沒有緣，您卻給了我最溫暖的純粹的母。我心里，一直激您。”

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這幾年也沒有完全相信過慕歸夢的話。

月亮媽媽握著的手，抵在自己的額頭，哭得泣不聲。

顧輕輕的心又又疼，輕輕地挨著的頭：“月亮媽媽，不如您再給我講講我跟厲澤衍以前的事吧？”

月亮媽媽了淚，狐疑地看幾眼，只當是想轉移話題，便隨便講了幾件他們的往事。

“那時候我車禍住院，庫告急。你讓阿衍找人來獻，他一邊跟你抬杠，一邊又親自帶了人來。”

“那時候，孤兒院本來都要辦不下去了。可因為你，他給孤兒院捐了很多錢。可我問他是不是喜歡你，他還不承認。”

“他從小跟厲家的人就不親，對誰都冷冰冰的。可你呢，機靈聰明，唯獨天生對男不敏。你們倆一開始啊，就像兩個斗氣冤家。”

月亮媽媽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后來你失蹤、失憶，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力氣把你追回來。后來也是因為你，我才知道他和阿碩都是我的兒子……”

顧輕輕聽著的講述，腦海中斷斷續續閃過很多畫面，太也突突地疼起來。

死死地掐住大，控制住緒，不解道：“那后來我們又為什麼分開？為什麼會彼此嫌棄？”

“嫌棄？”月亮媽媽皺眉：“沒有啊！阿衍一開始的確是有些嫌棄你，但從他決定跟你生孩子解毒的時候，他心里其實就已經喜歡你了。后來你跟阿碩回來，恢復記憶之后，他就更是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而你也拒絕了阿碩，非他不嫁啊！”

婚禮上的事，他們都知道，當時可是違背母親的命令也要堅持嫁給厲澤衍的。

“對啊，你要不是真的上他，哪來的小團子？”羅子瑩也忍不住附和道。

顧輕輕回想著婚禮的畫面，腦袋又是一陣疼。

月亮媽媽看著的樣子，擔憂道：“難道那些，你都忘了？”

不等顧輕輕回答，又自顧自道：“說起來，我前段時間也奇奇怪怪的，明知道阿衍不喜歡那位秦小姐，我卻偏要讓他娶，還為此對那位姓冷的小姐態度不好呢！”

顧輕輕僵住，腦海中靈乍現。

秦斯曼用藥干擾了月亮媽媽的記憶和判斷，那慕歸夢有沒有可能用藥也干擾了的記憶和判斷？

畢竟R國的任務就是毀掉那種控制人記憶的藥，而慕歸夢的那手銀針也是出神化……

顧輕輕用力地搖了搖頭，不敢再細想下去，又隨便聊了些別的。

很快，車子在孤兒院門口停下。

親自將月亮媽媽送下車：“您別擔心，小寶不會有事。”

月亮媽媽握著的手，笑瞇瞇道：“嗯嗯，不擔心不擔心。你和阿衍都在，再給小寶生個弟弟妹妹就好了！現在國家都開放三胎，你們也要積極響應號召。”

想到生死未卜的厲澤衍，顧輕輕眸暗了暗，但還是笑道：“好，我們努力。”

目送月亮媽媽走進孤兒院的大門，一轉就變了臉，眸復雜無比。

羅子瑩挑了挑眉：“看你這樣子，可不像單純為厲總擔心，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