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些棘手了。這次出來一共十幾輛車,但是中途在十幾個點停靠過,又是互換司機又是換線路,這麼算下來就可能出現幾百種不同的結果。”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厲澤衍直起,深邃的黑眸中已然暗流洶涌:“你們不可能所有車上都是一樣的貨吧?不能讓他們馬上原地打開車廂檢查嗎?”
韓碩深看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你知道那些貨不是見得的東西,這個辦法,負責運輸環節的人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那怎麼辦?那我們就只能在這里等著聽天由命,任由凍死嗎?”厲澤衍只要一想到那種可能,俊臉上便閃過清晰的蒼白。
他口的悶痛一下又一下襲來,就像是錘子在敲擊著。
韓碩想了想,迅速給手下的人回復了一條消息:“你別擔心,雖然不能打開車廂找人,但我已經讓他們把車廂溫度調高了五度。那些藥只要能在12小時庫,就不會有影響,所以這條命令他們會執行。”
是個聰明人,只要能熬到現在,五度絕對能活下來了。
厲澤衍懸著的心略微放松:“多謝。”
韓碩溫和地笑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先吃點東西,我還等著你們請我吃喜糖呢!”
厲澤衍角僵了僵,沒有接話。
……
補給島,幽暗的小黑屋。
昏黃的老式吊燈將周圍的一切都照得影影綽綽。
冷晚心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雙眸閉,一不。
噗——
一盆涼水兜頭潑下,打了個激靈,緩緩睜開眼睛,映眼簾的是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正是剛才用槍抵著后腦,打暈的人。
男人上前兩步,“唰”地撕下封口的膠帶:“說,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冷晚心愣怔了幾秒,腦海中迅速閃過清醒之后所見的畫面以及半夢半醒之間聽到這些人的談話聲。
看上去十分識的補給站工作人員,還有這些人警惕的程度和手里的槍,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團伙作案。他們很有可能,跟韓碩父子、跟這次易的人,都是一伙的。
男人見冷晚心不說話,皺眉推了一把:“睜眼裝死呢?我警告你,落在我們手里就別想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
冷晚心心中有了決斷,立刻故作膽怯地蜷著:“大哥饒命,都是自己人。我是負責出庫檢驗的,被誤關在車里,一路被拉到這里的。”
“你放屁!”男人魯道,抬就是一腳:“我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而且我們的環節里就從來沒有過人,你的上還搜出了藥。所有證據,都能證明你有問題。”
他鉗住冷晚心的下,惡狠狠道:“你要是在不說實話,別怪我現在就讓你嘗嘗皮開綻的滋味。”
“別別,你先聽我說完。”冷晚心連忙賠笑解釋:“我現在的確還不是你們組織里的人,但我很快就是了。韓碩韓總知道吧?我是他親弟弟的書,兩位老總不想干這種驗貨的活,所以才讓我去的。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聯絡倉庫那邊查監控,我可是拿著通行證進去的。”
這個時間,厲澤衍應該已經開始找了。
只要他們去查,必然就會引起注意,到時候厲澤衍說不定就能反向追蹤,鎖定的位置了。
這樣想著,心里漸漸有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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