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碩被他這個答案和反應驚了驚,目落回厲澤衍上,多了幾分不敢置信:“你和之間的好,你就一點都不記得了?那你還記得些什麼?”
厲澤衍按著太,邊想邊道:“我記得騙我、利用我,記得我們總是吵架、離婚、一次又一次。就是個騙子,是個謊話!”
“就沒一點好點?你絞盡腦跟求婚,還有那場曠世婚禮?哪怕昏倒在禮臺上,你們也堅持換戒指,你都忘了?”
隨著韓碩的話,厲澤衍腦海中閃過一個有一個的畫面,但就像是被cut過的電影片段一樣,他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他用力想要把它們串聯起來,可越是用力就越是覺得頭疼裂。
他竭力忍著疼痛,聲音虛弱:“我好像有點印象,但那就能證明我們之間是有的嗎?”
韓碩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這個人的智商都去哪了。
“不然你以為你們辦婚禮是為什麼?作秀嗎?你好好想想小寶剛開始見到你的樣子,要不是他媽咪和你在上重修舊好,你覺得他會改口你一聲爹?”
他一句接著一句的反問道:“如果不是看你們兩相悅,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三年多以前,我帶著來海城的時候,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炸開,厲澤衍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以他對的著急和擔心,都是本能嗎?
真的都是潛意思里的自然反應嗎?
韓碩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不忍地皺了皺眉:“好了好了,反正人都已經走了,忘了就忘了吧!”
他聽說過一種應激障礙,就是人在巨大的痛苦之下,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會讓人忘記一些事,使人不至于完全崩潰。
當年顧輕輕的不辭而別到后來的歸國,對厲澤衍的打擊或許太大,以至于讓他選擇的忘記了一些事。
念及此,韓碩連忙將話題拉回現實:“所以,你這個所謂書,是不是就是那個冷晚心冷小姐?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像輕輕,所以轉移了緒?”
厲澤衍回神,深眸中略過詫異:“你怎麼會這麼問?”
韓碩神凝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晚被我撞見那個,跟你從房間里出來那個人,就是吧?”
不等厲澤衍再問,他就解釋道:“我第一次看見那個冷小姐的時候,就覺得跟輕輕很像。尤其是會醫、善銀針,這些都太像輕輕了。你對心,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昨晚我看到背影的時候,就覺得像是在那里見過。現在連起來,一切就都清楚了。”
厲澤衍低頭端起旁邊的牛抿了一口,沒有說話。
韓碩看他這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當即蹙眉道:“這個冷晚心利用你混進來,肯定不是為了合伙做生意這麼簡單,肯定有別的目的。”
厲澤衍放下杯子,淡淡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他現在,只想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韓碩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論如何,我們是親兄弟。既然你選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他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點開一看,正是手下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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