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韓碩握的拳頭松開,語氣淡淡:“公司的確對那方面的生意有所涉獵,但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主要由我父親一個人打理,連我都很參與。”
這話已經很明白,連他都沒有機會,外人更不可能加了。
“這樣啊!”冷晚心了然地點點頭,掌大的小臉上滿是失:“我那天聽秦小姐說的時候,覺很能賺錢,還想抱大搭個順風車呢!既然不是你悉的,那就算了。以后如果有機會,你再帶上我。”
不等韓碩拒絕,就笑嘻嘻地轉移了話題:“對了,您是每天都過去看厲總嗎?”
韓碩眸復雜地看了一眼,點點頭:“他是我的親人,我有時間都會過去看看他的。”
兩個都是聰明人,自然地閑聊起來,誰也沒有再提生意上的事。
……
當夜,冷宮。
冷晚心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覺有人在搖自己。
“小姐,秦小姐來了。”
冷言的聲音,抑而急切。
冷晚心睜開眼,看了看窗外如墨地夜,立刻清醒過來。
迅速地披起,很快就在樓下看到狼狽不堪的秦斯曼。
穿著睡,頭發蓬,滿臉都是青紫的傷痕,腳上的拖鞋也跑丟了一只,的腳上跡斑斑,整個人狼狽不堪。
冷晚心皺了皺眉,低聲音:“怎麼回事?怎麼會弄這樣?”
秦斯曼捧著冷語遞來的熱水,著肩膀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有人要殺我!潛到我家里殺我!”
咬牙切齒,聲音近乎嘶吼。
冷晚心沖著冷言、冷語使個眼神,示意們清場,才一邊拿藥箱,一邊安道:“你冷靜點,慢慢說。”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秦斯曼看著,又似看著別,眼里滿是嗜的兇:“他們拿著刀,自殺式地往我上砍,不惜以命換命也要置我于死地。”
這手段,確實是太狠辣了。
冷晚心拿出消毒水和繃帶:“那你傷了嗎?給我看看。”
秦斯曼喝了幾口水,跟著暖和起來,人也漸漸冷靜下來。
將傷口出來:“他們潛伏在我的浴室里,想趁我洗澡干掉我,幸好我浴室里藏了武,否則就是砧板上的魚。后來他們跟沖進來的保鏢打起來,我才趁逃出來。”
冷晚心略掃過:“還好,都是皮外傷。上藥,簡單包扎就行。你看清兇手是誰了嗎?”
秦斯曼搖頭:“帶著頭套,藏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兇手出手迅速,而且是滴水不。
冷晚心微不可見地勾了勾,故作詫異道:“兇手真是兇殘。是不是你最近得罪什麼人?或者生意上的對手?”
碘伏過傷口,帶來刺痛,秦斯曼吸著涼氣,搖搖頭。
冷晚心想了想,試探道:“那會不會是厲澤衍的人,找你報復吧?”
秦斯曼面僵了僵,忽然抬眸瞪向冷晚心:“你倒是提醒我了,不會是你安排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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