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西華卻是笑了起來：“不愧是墨然和小夢的孩子，不但繼承了你父母的好容貌，也繼承了他們的聰明智慧。”

厲澤衍不屑地冷哼一聲：“您不用說這些廢話，我對你們以前的事也不興趣，我只想知道我父親現在在哪？是否安好？”

字里行間，著久居上位的霸氣。

方西華沒有說話，淡淡地看了秦斯曼一眼。

秦斯曼會意，開口道：“當年的事，你當真不打算再追究？”

“秦友亮已經死了，而你……”

厲澤衍挑眉，看向方西華：“不過是棵墻頭草而已，沒有那麼重要。”

方西華心頭的石頭落地，表明顯放松下來：“說實話，秦友亮不死，我也不敢回來。”

他大喇喇地坐下，拿了只茶杯。

秦斯曼立刻恭敬地端起茶壺，給他添了七分滿，嫻的作完全是自然反應。

厲澤衍眸子微瞇：“你們是什麼關系？”

秦斯曼意識到失態，低下頭。

方西華不但沒有介意，反而有些得意：“秦友亮已經死了，我也不怕你知道。斯曼原本就是我放到秦友亮邊的人，我們現在……”

難怪秦友亮死了，秦斯曼那麼快就接現實，還放棄報仇，一心想搞好公司。

厲澤衍嘲諷地勾了勾，直接打斷道：“行了，我對你們這些七八糟的事不興趣。說正事吧。”

方西華沒說完的話，生生憋了回去。

他略微思索：“前面的事，相信你已經知道了。當年厲子曦和簡偉年的事其實是秦友亮從中作梗導致的誤會后，你父親知道后，非常愧疚。他無法忍良心的譴責，一路追到了R國。但后來，他就跟厲子曦夫妻一樣失蹤了。”

厲澤衍看著他眼底一閃而逝的狡猾，冷笑出聲：“呵，既然如此，那我們的談話和合作都沒有再繼續的必要了。”

話落，他徑直起，干脆利落地離開。

秦斯曼眸一沉：“厲總，我希您能慎重考慮。如果做不盟友，我們就會為對手。”

厲澤衍步子頓住，側眸斜睨一眼：“那正好。我最歡迎的就是新對手，希你們戰斗力能強一些，不然就太無趣了。”

話落，他角上揚，涼涼一笑，大步離開。

秦斯曼只覺得脊背惡寒，看著男人瀟灑離開的背影，不自覺地攥了拳頭。

方西華深諳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狡猾的暗芒。

……

厲澤衍大步走出茶社，手機正好響了起來。

看到是宋偉的電話，他直接接了起來。

“衍，您馬上回來，厲公館主宅。”

沒有多余的一個字，宋偉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厲澤衍蹙眉，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難道家里又有人出事了？

他不敢耽擱，立刻開車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