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他們不可能是兇手！”

如果說殺秦友亮是仇恨，那害厲振興算怎麼回事？他可是厲澤南的親大伯，厲澤衍一直敬重的養父。

厲澤南眼底閃過一抹慌，但看厲澤衍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反正不是他一個人，天塌下來有厲澤衍頂著。

就在眾人頭接耳，相持不讓的時候，幾個警察突然分開，一個著黑素服的年輕人從后面走了上來。

摘下墨鏡，出一雙通紅的眼睛：“大家好，我是秦斯曼，秦友亮先生的養。我請國際刑警中最厲害的電腦高手恢復了你們厲家提供的監控視頻，完整還原了厲振興先生和我養父死亡的真相。

“不管你們是想知道真相，還是覺得自己冤枉，我想你們都很有必要跟我們走這一趟。到了警局，看過視頻，你們自然就什麼都清楚了。”

語速不快，條理清晰。

厲澤衍看著自信的樣子，微微瞇眸，眼中閃過一抹暗。

……

審訊1室。

“厲澤南，你為什麼要殺害厲振興？”

“厲澤南，你為什麼要殺害秦友亮？”

“你殺害厲振興的時候，是不是就計劃好要嫁禍給秦友亮……”

不管警方如何提問，厲澤南的答案始終只有一個：“我要見我的律師，在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你們一個字。”

“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警察憤怒地起，將旁邊的電視打開：“你睜大眼睛看看，證據確鑿。”

隨著他話音落下，畫面中立刻播放出剪輯好的監控畫面。

從那天他進厲家范圍，然后是一路到東苑，然后是他在門外的聽。

厲澤南的臉白了白，但很快就鎮定下來：“是，那天我的確是去過東苑，但我聽到大伯在跟別人談事，我就走了。”

“是嗎？”警察冷笑，立刻切換出另外一端視頻。

視頻中，很明顯能看到秦友亮走后，他進了書房。

厲澤南用力地閉了閉眼：“只是跟大伯說了幾句話就離開，沒做別的事。”

書房里是沒有監控的，只要他咬死不認，他們就拿他沒辦法。

“你的臉不疼？”警察一改先前的憤怒，突然和悅起來：“那你為什麼買通秦友亮的律師，讓他將藥下在給秦友亮看的資料上，讓兩人死于同一種毒藥？

“你故意讓他們死在同一種藥上，是想制造秦友亮畏罪自殺的假象，好替你背鍋是不是？

“你看看這些，都是你給律師的轉賬記錄和通話記錄，你以為你還逃得掉嗎？”

警察完全沒有給他息的時間，直接連續發問，并且甩出一疊疊照片、銀行流水等鐵證。

厲澤南順著他的語境，表越來越慌，忽然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地喊道：“不是這樣的，我買通的明明是阿九……”

話一出口，他整個人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