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倆不言語,蕭安最后自己也覺得沒啥意思,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就這麼定了,既然大家都愿意,我何必做這個惡人呢?小順子,你去給景云傳句話,此事讓他代朕辦,辦啥樣也不要再來找我。”
小順子當然明白皇上的意思,那就是這事他不管了,也不想再為這件事糟心,剩下的你們看著辦。
蕭景云聽到小順子的傳達,喜出外,立刻親自來找陳曉北,要第一時間把這喜訊告訴對方。
陳曉北聽了太子的講述,確實有些哭笑不得,他一臉無奈的說道,“太子殿下,現在如眉在大土國生死未卜,您說您讓我娶公主,這天下人還不我的脊梁骨呀。”
聽了這話,蕭景云微微一笑,“放心吧,父皇早就有言在先,把你封為駙馬,這是對你的封賞。正好父皇下令大賀三天,咱們借著借個勁兒啊,先把你跟景的婚事定下來,至于何時迎娶,那等你找到了柳如眉再說不就行了嗎?”
陳曉北算是聽明白了,那就是先給自己和昭寧公主定親,何時自己為駙馬,取決于何時找到柳如眉。
這算是蕭景云退一步的方案,當然了,這個方案對自己來說也算勉強能夠接。
“太子殿下,如您所說,要娶親,那要父母之命,妁之言,我從小沒了父母,所以此事我該去告訴柳侯爺,我的岳父泰山,那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呀!”
聽了陳曉北的話,蕭景云暗自點頭,對于他的這個決定蕭景云是佩服的。
“那好,曉北兄弟,那我替你去說!”
陳曉北,點了點頭這事兒啊,還真的有個人替自己去,自己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看到太子蕭景云跟陳曉北兩人一起來了。
柳向南也有點意外,他恭敬地迎接太子蕭景云進客廳,把太子請到上座,陳曉北坐在下手相陪。
“太子殿下今日突然駕臨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蕭景云看了看陳曉北,滿面笑容說道,“柳卿,您可還記得當初父皇可是傳下口諭,誰在抗擊大土國,中立下首功,就把景許配給誰。”
柳向南先是一愣神,他有些詫異地看看陳曉北。
見陳曉北默不作聲,柳向南心里暗自納悶,這事倒是聽說過,可是不知道太子蕭景云是啥意思呀?
因為柳向南不上早朝,對于朝堂之上發生的事,他自然了解得不那麼清楚.
蕭景云面帶微笑,十分恭敬的說道,“柳侯爺,經過我與父皇討論。立功最大的是陳曉北,陳老弟。”
聽了太子蕭景云這話,柳向南一下子蒙住了。對自己的稱呼從卿變侯爺,這可不多見。
他,畢竟是久居高位,腦子靈活。他一下子回過神來,說陳曉北功勞最大,那言下之意是要把公主許配給他了,可這顯然不可能呀。
所以此此景,柳向南還得裝傻,“太子天下,您覺得此事該當如何呀?”
太子蕭景云微微一笑,“父皇說,為國君,自然要言而有信,他說要把景許配給曉北兄弟。”
聽了這話,柳向南也是很意外,他詫異的看看陳曉北,陳曉北一臉的苦,“岳父大人,我已經極力推辭,可是太子殿下說這是皇上下的命令,我實在是……”
看著陳曉北那無可奈何的樣子,柳向南的心里有些許的安,至這婿在自己面前還沒表現得太過分。
見到陳曉北這麼說,太子蕭景云趕給他補充,“卿,陳曉北說他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你這位岳父泰山那就是他的親人,所以呢,該有的禮節不能,咱們呢雙方定親。卿可就是曉北兄弟的家長了。”
聽了這話。柳向南一陣無語,現在自己的兒未曾歸來,卻要去支持別人親典禮,而且親的這位還是自己的婿,這怎麼想柳向南覺得怎麼別扭。
可是自己覺得別扭也沒有用啊,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想到這,柳向南,微微點了點頭,“太子說的沒錯,一個婿半個兒,既然我兒嫁給了陳曉北,所以我也完全能夠給他做主。”
聽了這話,蕭景云開門見山直接說了,“父皇說,此事要我來代替他持,我想咱們這兩天,借著大慶的機會,先把這喜事定下來。”
聽了蕭景云的話,柳向南先是一愣神,接著哈哈大笑,“好,好啊,那咱們就盡快把這事給辦了。”
笑過之后,柳向南看著蕭景云沉聲說,“太子殿下請放心,有需要我柳向南做的,我絕不推辭。”
聽了這話蕭景一笑了。
自己要的就是柳向南這個態度,至從這一點能看出來,他對于陳曉北為皇家的駙馬,沒有太大的反對意見。
這下蕭景云心里踏實了。
蕭景云再次微微欠,對于柳向南,他還是保持著足夠的尊重“卿,既然你同意,那我回去就安排,到時候您只需要等著喝喜酒就行了。”
送走了太子蕭景云,客廳里只剩了陳曉北跟柳向南兩人。這翁婿之間的對話多可就帶了一的尷尬。
陳曉北趕承認錯誤,“岳父大人,并非我自己想迎娶公主殿下的,可是太子殿下一直這麼說,我實在是無力推辭呀!”
出乎陳曉北的意料之外,柳向南反倒是哈哈一笑,“賢婿不必糾結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我就問你,你對黃鶯可是真心。”
陳曉北點了點頭“岳父大人放心,我對他一定是真心。”
“那你對崔紅羽呢?”
“岳父大人,崔紅羽尚在我的老家河頭村。”
柳向南微微的點點頭,別說這位還沒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拋開此二人,那如眉呢,你是否擔心?”
一聽這個陳曉北的神變得凝重,他站起來,恭恭敬敬給柳向南行了一禮。
“岳父大人,我對如眉自然也是一片真心,他在北國不回來我這寢食難安啊!”
聽了他的話,柳向南微微點了點頭,“只要你心里裝著他們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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