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
蘇溪被碘酒刺痛到,兩條小眉擰在一起。
傅羽墨那麼冷漠的一個人,居然也聽的話,真的放輕了作,好像呵護花一樣,小心到不能再小心。
他在傅家長大,食住行都有人伺候著,哪里做過這些。
蘇溪的一雙腳快被他裹了粽子,別說是下地,就是扶著把手都未必能站穩。
蘇溪看了都想笑,“你這包的是什麼呀?”
傅羽墨回了兩個字,“豬蹄。”
“啊?”蘇溪無奈的癱倒在沙發上,肚子咕咕起來,懶洋洋的喊著,“傅羽墨,我了。”
從昨晚到現在,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還跑了那麼遠,早就的前后背了。
這時,葉敬賢料理完打撈隊的事,從外面進來,一眼就看到蘇溪腳上的兩個粽子,哈哈大笑道:“嫂子,這誰給你包的呀?”
蘇溪瞟了瞟某人,故意說:“豬。”
“啊?”葉敬賢納悶,豬還會包扎?他也是蠢,轉頭要去問傅羽墨,結果被傅羽墨一個冷眼打回來,腦子也清醒了,心想:“難道是表哥包的?表哥給人包扎!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表哥什麼時候做過這麼活!”
葉敬賢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蘇溪,心想:“我這個嫂子不得了呀!我表哥從來沒對誰這麼好過,怎麼對這麼在意?就剛剛打撈隊要撤離的時候,覺表哥下一秒能殺人!”
葉敬賢徹底服了。
傅羽墨卻覺得他在這礙眼,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啊?”葉敬賢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是在說他,看了看這棟豪華別墅,有點舍不得走,“表哥,你讓我留下來住兩天唄?我也好久沒出來玩了,再說這房子這麼大,不缺我一個房間。”
是不缺他一個房間,是多他這一個人。
傅羽墨覺得葉敬賢辦事很得力,就是這腦子不太靈,他整個人冷了三分,說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寒氣,“看來你在公司很閑,明天就調你去市場部,出差三個月再回來。”
“啊!”葉敬賢一聽出差三個月就傻了,馬上擺手說:“表哥我不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他懵頭往外走,差點撞到門板上,扶著大門穩住,拔就往外面跑。
蘇溪笑得肚子疼,趴在沙發上問傅羽墨,“你欺負干嘛?”
傅羽墨不覺得,冷聲道:“他腦子不靈,不這麼說,他不知道自己礙眼。”
蘇溪從他話中聽出了一曖昧氣氛。
傅羽墨覺得葉敬賢礙眼,那不就是想和單獨待在一起嗎?這個男人,開始變得有趣了。
蘇溪含笑,長手臂向著傅羽墨要抱抱,“傅羽墨,我想去窗邊,你抱我。”
傅羽墨見腳不方便,把抱到窗外沒兩分鐘,蘇溪又說:“傅羽墨,我想去樓上天臺。”
傅羽墨又把抱到天臺。
剛吹了一陣海風,蘇溪又說:“傅羽墨,我要去一樓餐廳。”
“傅羽墨,我要去臥室。”
“傅羽墨……”
就像個小公主,隨意指揮著的騎士。
最關鍵的是,的騎士也任由隨意折騰。這種明知道他對好,就任欺負他的覺讓蘇溪覺得,是真的走進了傅羽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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