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珂笑著看著麵前的紀蔓溪,語氣淡淡地開口。
說出口的話,初聽起來並沒有什麽太明顯的問題,但是細細品一下,卻立刻就能察覺出其中的意味。
“陸先生可真是太寵你了,連這樣的事都幫你完全理好了,可真是讓人羨慕啊,你說是不是,莫寒?”
紀蔓溪出滿臉羨慕的神,又是拉著紀南珂一陣恭維著。
那實際上,話裏的意思全都是在衝著厲莫寒去說的。
紀蔓溪說完以後,那眼睛就直直地飄到了側後方厲莫寒的上去了,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隻是,還不等厲莫寒說些什麽,就聽到從走廊的另一側傳來一道聲音。
“那可不是嘛,誰讓我們南珂這麽討喜,實在是太過招人喜歡了,所以才會備寵,哪像有些人啊,表麵看起來像個好人似的,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天天花花腸子一大堆,就想著歪門邪道怎麽坑害別人。還有些人,那眼睛像是被屎給糊上了似的,完全看不到我們南珂上的好,每天因為一些小妖的胡言語就輕信別人,切,幸好他眼睛瞎了,不然我們南珂現在還要繼續苦呢!”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幾個人的對話終止,眼睛不由得向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池早早將完手的紙巾丟進垃圾桶裏,微微抬著下,向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的語速較快,一連串像是豆子似的,一句一句地口而出。
池早早這上的功夫,真的是讓紀南珂佩服的五投地的。
那嘚吧嘚的不停地開口,幾乎不給別人張的機會,連一息的功夫都不留,直接懟得人啞口無言,氣不打一來。
在池早早說完這些話以後,紀南珂別開臉笑了笑,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忍住了臉上的笑意。
一抬頭,就看到紀蔓溪那一張臉像是被氣炸了的模樣。
臉上的表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如果不是因為厲莫寒在這裏,隻怕當場就要發飆了。
“這麽久沒見,池小姐的還是這麽厲害。”
咬了咬牙,紀蔓溪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來。
“紀小姐謬讚了,我可承擔不起,比起紀小姐你來,我甘拜下風。”
池早早皮笑不笑地說著,話音落下,就手挽住了紀南珂的手臂。
“你!”
紀蔓溪簡直要被池早早給氣死了,但是礙於厲莫寒就在邊,隻能全部都憋了回去,一個字都忍著不能說出去。
的後槽牙幾乎就要咬碎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們兩個。
“早早,我們走了,不耽誤他們兩位了。”
紀南珂憋著笑,輕輕扯了扯池早早的袖子,開口說著。
“嗯,也是,畢竟你現在可是矜貴得很,不能在外麵站這麽久,要小心我的寶貝幹兒子。”
池早早像是故意說給紀蔓溪聽似的,特意加大了些聲音。
一邊說著,還一邊挽著紀南珂的手臂,作小心地攙扶著,那刻意做出來的模樣,讓紀南珂有一瞬間的無語失笑。
池早早的話說完,就看到紀蔓溪和厲莫寒一副震驚的模樣立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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