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包華茂從港城過來找田韶。一見面,包華茂就將一張大紅的喜帖遞給田韶,說十月九號結婚,希田韶到時候能參加的婚禮。
田韶一邊接喜帖,一邊笑著說道:“去年去港城的時候你都還沒朋友,這才半年不到就要結婚了,你這次速度夠快的呀!”
包華茂聳聳肩,表示緣分來了擋不住:“我跟米妮很聊得來,約會了幾次兩人也很滿意。我們年齡都大了,不想在拖下去了,都決定定下來。”
他現在在港城屬于真正的鉆石王老五。之前是自己忙于工作沒談的心思,后來包母放出話要相親,許多人都爭著做介紹。不過包華茂要求高,滿足這些條件的沒幾個,而榮思辰正巧是其中一個。
田韶有些惋惜,是離開港城兩人才往的,不然可以見到了。
包華茂笑著說道:“我跟提了你。知道我們是合作伙伴,表示對你很佩服,還說等你到港城請你吃飯。”
田韶忍不住問了這姑娘的份。知道榮大小姐是劍橋大學法律系畢業,長得也漂亮,覺得包華茂真是走狗屎運了。
包華茂笑著說道:“什麼狗屎運,我可是港城排第三的單豪富。”
不過榮思辰也很優秀,往的過程到了包華茂的真誠。不然再有錢,人家也不會同意結婚的。
田韶現在笨重不能出去,正無聊呢,聞言頗為興趣地問道:“說下,你是怎麼打人家姑娘的?”
包華茂表示自己是用真誠打了對方:“跟我說說,若是結婚就必須簽訂婚前協議。沒了可以離婚,但婚姻存續期間必須忠誠。若是我將來背叛了婚姻在外找人有私生子,離婚我必須給百分之二十的補償。”
田韶一聽就笑了,這姑娘是真不錯,知道保護自己的利益。
包華茂看神,就知道肯定是站在米妮那邊了,他繼續說道:“不僅如此,以后我的財產只能是跟我的孩子繼承。”
田韶打趣道:“你要不答應可以拒絕!”
包華茂攤開手說道:“我其實認同的觀點,沒有或者夫妻維系不下去了就離婚了,沒必要去外面搞七搞八的。”
還有一點沒說,他在這個條款上做了補償,那就是他被算計了除外。做生意要應酬,誰也不敢保證百分百不會中招。
田韶笑著道:“我倒是很想見下你的未婚妻。現在這況是不行了,只能等你結婚的時候才能見到。”
包華茂說道:“我本來想帶來四九城玩幾天,可正巧接了個桉子走不開,不然你們現在就可以見了。”
“等閑了,你也可以帶來四九城玩。我現在是哪兒都去不了了,只能天天窩在家里養胎了。”
聽到這話,包華茂看著高高隆起的肚子,有些擔心地問道:“我若是沒記錯你才六個多月,可你這肚子跟我大嫂懷孕個月時差不多了。田韶,你沒去檢查嗎?”
田韶了下肚子,說道:“我這懷的雙胞胎,所以肚子很大。”
包華茂看著的肚子,試探地問道:“雙胞胎可是莫大的福氣,我可以一沾沾喜氣嗎?”田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可不喜歡異自己的,哪怕是好朋友都不行:“等孩子出生,可以讓你多抱抱。”
“若是龍胎那就好了。”
田韶也希是龍胎了,不過提起孩子不由就想起他腦的大哥了:“你大哥有沒有將票都賣了?”
包華茂臉上的笑容一頓,隨后郁悶地說道:“賣了,上個月剛賣的。”
田韶愕然,竟真賣了?這票可是包華燦最后的倚仗了。包華茂經商能力強,哪怕什麼都不干,包華燦靠著票的分紅這輩子也能食無憂了。結果卻賣,這都已經不是腦可以形容了。
包華茂嘆了一口氣道:“這次不是自愿賣的,而是被霍珠算計的。霍珠將他灌醉了,再騙他簽了轉讓權的合同。”
不管什麼原因, 這字一簽就沒反悔的余地了。再者霍珠如此算計包華燦,本就沒打算與他白頭到老。
田韶問道:“賣票的錢呢?”
去年包華茂將包父跟自己的貿易公司整合了,公司票蹭蹭往上漲。包華燦手里的票雖然被稀釋了,但也價值七八千萬。
包華茂笑了下,說道:“霍珠拿到錢就出國了。我哥醒來以后知道這事后,吐暈厥過去了。”
“你知道霍珠做得有多絕嗎?不僅將賣票的錢都卷走了,還將名下的別墅跟兩個繁華地段的店面都抵押出去了。除了將孩子留下,錢是一分不留。這一跑,我大哥就窮蛋了。”
不過也沒什麼值得同的,畢竟他之前提醒過,包母之前也勸了好幾次讓他離婚。結果他不僅聽不進去還跟包母吵。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田韶問道:“沒給他留下什麼債吧?”
“那倒沒有。”
田韶覺得霍珠還算是留了一線,不然在外面借一大堆債,一跑還是得包華燦來還。現在雖無分文但至沒欠債,邁過這道坎好好找份工作,還是能過上平澹安穩的日子。
包華茂嗤笑了一聲道:“你太高看了。沒去借債不是心更不是對我哥有,而是怕我知道。”
他黑白兩道都有朋友,若霍珠借大筆錢的利錢,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了。他對包華燦再恨鐵不鋼,也不可能讓霍珠這麼坑他的。
田韶聞言,覺得這人實在是太狠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兩人還有個孩子,結果卻將包華燦從一個億萬富翁,生生坑了窮蛋。
包華茂說道:“他出院以后一蹶不振,我媽咪替他向法院申請了離婚。等這事辦好以后,我媽咪就帶了他跟孩子去澳洲。”
“他現在已經了我們圈子里的一個笑話了,我爹地更是直接放話說沒這麼窩囊的兒子。他留在港城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去澳洲還可以重新開始。”
田韶覺得包華燦還算幸運,有個他的母親跟能干的弟弟:“也虧得有你們,不然他得帶著孩子流落街頭了。”
包華茂搖搖頭說道:“我自小不得我爸的喜歡,不是罵就是罰。我哥每次都想方設法替我求,或者幫我打掩護。也是他結婚以后,我們關系才越來越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