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佳人幫了淚水,哽咽地說:“媽,上次您說我做的山藥粥好吃,這次我特意帶了一些。”
說完這話,賀佳人打開保溫桶,給傅正芳盛了一碗粥,遞到的手裏,說:“溫度剛剛好,您趁熱吃。”
傅正芳沒有片刻猶豫,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放進自己的裏,糯的米香瞬間在口中蔓延開來。
“好吃!”傅正芳沙啞著嗓音,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掉落下來,給山藥粥增添了幾分鹹意。
這一刻,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能夠吃到親生兒煮的粥,再多的苦也值了!
眨眼的功夫,一碗粥幾乎已被傅正芳吃。
賀佳人見到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眼中含淚,勸說:“媽,您別著急,慢點兒吃。”
聞聲,傅正芳放慢了速度,等到碗裏的粥全部吃完,小心翼翼地問道:“佳人,再給媽盛一碗行嗎?媽沒吃夠。”
賀佳人破涕為笑,接過碗的時候,發現的手上起了很多紅點,跟之前的過敏癥狀一模一樣。
急忙把傅正芳的袖子挽了上去,看到胳膊上的過敏癥狀更加嚴重。
“媽,您吃山藥過敏的病不是治好了嗎?怎麽……?”賀佳人的眉頭擰了疙瘩,語氣中著焦急。
方才,傅正芳的注意力全在兒上,經提醒才發現自己過敏了,頓覺全發,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快!送我媽去醫院!”賀佳人厲吼一聲,把站在旁邊的警察嚇了一跳。
愣了幾秒之後,警察出去人把傅正芳運上了警車,帶著母二人迅速趕往醫院。
與此同時,在暗中觀察母倆的兄弟二人覺得很奇怪,兩個人四目相對,眸子裏都是愕然。
“我記得妙雨說過,姑媽的過敏癥已經治好了,以後吃山藥不會再有事兒。現在居然又過敏了,難道這種病會複發?”傅正南蹙了蹙眉,倍詫異。
傅正清也是一頭霧水,了自己的下,沉聲說道:“醫學上的事,我不太懂,咱可以找人問問。不過,整件事確實有點兒匪夷所思,我沒想明白為何會變這樣。”
沉寂了片刻,傅正南的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目幽深得令人難以琢磨。
“咱倆馬上去趟醫院。”傅正南幽幽地說了一句。
語畢,兩人開著車來到傅正芳住的醫院,病房外麵仍有警察看守,好在王玉海早已打好招呼,他倆得以順利進病房。
這時,傅正芳正躺在病床上打點滴,賀佳人陪在的邊,臉上還殘留著沒有抹幹淨的淚痕。
賀佳人看見傅正清走過來,連忙上前打招呼,“大哥,你怎麽來了?”
瞟了一眼“葉子峰”,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的同事葉子峰,是他開車送我過來的。”傅正清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賀佳人朝他微微頜首,心思單純並未多想,轉過頭跟傅正清說:“媽這次過敏還嚴重的,我原來聽人說過,好像能夠保外就醫什麽的。大哥,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接回家?”
傅正清了的腦袋,輕聲說:“我會想辦法的。有幾句話要問問你媽。”
語畢,他走到傅正芳的病床旁,直勾勾地盯著,目中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傅正芳抬起頭,對上侄子的雙眼,有些糾結地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先開口。
“姑媽,您的過敏癥狀找誰治好的?要不要我幫您把那個醫生請來,再為您診治一下?”傅正清說得輕描淡寫,話裏卻別有深意。
“不不不,還是算了吧,大哥,我看那個醫生不靠譜兒,之前還說治好了呢,可是我媽現在舊病複發,一吃山藥又過敏了。”賀佳人擺了擺手,忙不迭地說道。
傅正清扯了扯角,笑著說:“那就更得把他找過來問個清楚,看看他原來用了什麽藥,也好給別的醫生做個參考。”
聽到這話,傅正芳自知再也無法瞞下去,既然現在妹妹已經安全了,就算說出被自己換出去的事,警察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妹妹,至短期之還是安全的。
傅正芳把心一橫,說道:“正清,不用去找醫生了,因為我的病從來沒治好過。”
話音落下,病房裏的幾個人皆是一驚,唯有“葉子峰”出一抹淡笑,好整以暇地看著病床上的人。
“多年前,我被妹妹傅正芬和莫邵天囚了,一直用我的份潛伏在傅家。因為我倆是雙胞胎,所以,莫邵天安排我進來當替罪羊,前兩天,他已經把妹妹救出去了。”傅正芳說話時,到裏一陣發苦,低垂著頭,不好意思直視其他人。
仿佛頭頂炸了個響雷,賀佳人半天沒有說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猛地抓住傅正芳的胳膊,激地問:“那個媽……不是我媽?”
傅正芳的雙眼閃起了淚,用力點了點頭,答道:“我才是你的親媽,是你的小姨。”
賀佳人看著母親上尚未好轉的過敏癥狀,還有眼神中無法藏的寵溺和疼惜,終於確認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撲進傅正芳的懷裏,母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傅正清回過神來,連忙走到傅正南麵前,小聲問他;“姑媽說的是真話吧?”
“嗯,跟我猜測的一樣。”他勾了勾角,出似笑非笑的表,輕淺的歎應一聲,“為雙胞胎,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傅正清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地歎了口氣。
須臾,聞訊趕來的辦案警察走到傅正芳的麵前,詫異地問道:“你不是傅正芳?”
頓了幾秒,警察搖搖頭,說:“不對!你才是傅正芳,我們關押的犯罪嫌疑人並不是,你被迫當了替罪羊,幫逃出了看守所,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傅正芳神篤定地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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