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幾秒,傅正北倏地向前靠近,用手指勾起的下,嗤笑道:“當初,你不是不接我嗎?怎麽上趕著求我娶你了?”
聽到這話,萬雨純漆黑的瞳仁中,盈盈泛起水氣,應道:“那個時候,我的老公是傅正南,所以得守婦道,不能跟你親近。以後,我為你的妻子,同樣會守婦道,不跟別人的男人接。”
“是嘛?”
“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守婦道的。”
語畢,他的下,將萬雨純的雙包裹住,帶著懲罰的意味,霸道而兇猛地吻著對方,沒有半點憐惜之。
萬雨純強忍著疼痛和不適,地抱住了傅正北的腰,十分配合。
“表現不錯。”傅正北移開雙,從齒中吐出四個字。
……
城中的私人會所。
傅正清看了一眼手表,和王玉海約定的時間馬上到了,暗自祈禱他會帶來好消息。
須臾,房門緩緩開啟,王玉海走到傅正清對麵,解開西裝的扣子,氣定神閑地坐了下來。
“玉海,地點選好了?”傅正清省去了一切客套話,開門見山地問道。
看見對方焦急的神,王玉海彎了彎線,不慌不忙地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條,遞到傅正清的手裏。
“這是地址。”王玉海淡淡的說道。
傅正清連忙打開紙條,將上麵寫的字記在了心裏,然後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將紙條燒了個一幹二淨。
王玉海饒有興致地看他做完這一切,緩緩開口說:“正清哥,你有在道上混的潛質。”
他的本意是想讓氣氛輕鬆一些,但是傅正清完全沒有這個心,聲追問道:“轉移正南的時候,需要我做些什麽?”
王玉海眉目輕輕一挑,出一抹淺笑,“什麽都不用做,我來安排就好。”
聽到這話,傅正清有些著急,運走正南可是件大事兒,敵人又是如此兇殘,容不得半點兒閃失。
頓了幾秒,王玉海斂起笑意,換上了嚴肅的表,“對方已經有所懷疑,所以你最好不要擅自行,以免被他們跟蹤,然後暴正南的藏之地。”
傅正清聞言,目沉了沉,王玉海說的話不無道理,萬一被敵人察覺,正南的生命安全馬上會到威脅。
既然王玉海已經做好安排,那麽,自己應該放手讓他去做。
隻不過,妙雨的心裏牽掛著正南,不可能讓他一個人留在安城,估計已打定主意跟著過去。
別看平時弱弱的,可是一旦下定決心,也是倔強的厲害,絕對選擇不撞南牆不回頭。
與其讓自己跟去,不如跟王玉海給安排好,這樣還能互相照應一下。
傅正清想了想,表凝重地說:“我和趙樹都可以不去,但是妙雨得去安城,因為不放心正南。以我對的了解,就算你不讓去,也會想方設法跑去照顧正南。”
話音落下,王玉海的眼睛微微一瞇,笑容在臉上漾開來。
為了正南的安危,傅正清三番五次出手相助,不惜在看守所裏逗留數日,還在傅家人麵前承認自己犯下大錯,把正南的妻子娶進門,盡全力保護的安全……
他為正南夫婦二人付出了太多,遠遠超過正南的雙胞胎弟弟傅正北,這份兄弟之著實令人。
“正南能有你這麽個好兄弟,知足了。”王玉海頗為慨地說道。
傅正清的角勾勒出一抹淡笑,說道:“這句話也適合用在你上。”
語畢,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玉海的行速度很快,確認好藏地點之後,立即找自己的心腹悄悄地把傅正南運去了安城。
得到順利轉移的消息,葉妙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正南總算安全了,不過自己的戲份還沒完結,必須繼續演下去,而且不能讓別人看出什麽破綻。
因此,未來的三天裏,每天下班後都會去醫館報到,裝作一切如常的樣子,虛心學習按手法,並在胡老師的指導下,親自為部分患者按治療。
胡老師趁診室沒人的時候,俯在耳邊小聲問:“爺那邊怎麽樣了?”
人漂亮的眉蹙了蹙,答道:“很安全,我一定能找到機會去安城陪他。”
看到對方無比篤定的表,胡老師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江氏集團分公司。
這段時間,江默川在寧城還有些業務要理,所以一直在分公司的專屬辦公室裏工作。
筆記本電腦發出“滴”地一聲,提示他有新的郵件需要查看。
江默川看到發件人是葉妙雨,角彎一道好看的弧度,立馬點開了郵件正文。
郵件的主要容是講述廣告的設計理念,附件中還有一份已剪輯好的廣告視頻。
沒想到,隻用了三天時間,就完了所有工作,江默川對此很是滿意。
點開廣告視頻,一個滿臉倦容的男人出現在畫麵裏。
他拖著行李箱回到家中,長相甜的小孩飛撲到他的懷裏,忽閃著兩隻晶亮的大眼睛,聲氣地問:“爸爸,你下次出差能不能帶上我呀?”
男人了眉心,煩悶的說:“爸爸工作的地方,不能讓小孩子來。”
“那我等媽媽回來,再問問行不行。”小孩略帶失的表,著實令人揪心,“媽媽每天晚上在公司裏加班,會不會覺得害怕啊?有我在,就不怕黑了。”
男人這才發現妻子並不在家裏,本應抱怨和撒的兒不哭不鬧,反而心地安爸爸媽媽。
這時候,巨大的特寫鏡頭聚焦到男人的臉上,隻見他的眼角噙著淚,地抱住了自己的兒。
下個鏡頭,人出現在房間門口,說了幾句煽的話,全家人激地相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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