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隻要心有牽掛,便會嚐盡中的甜,以及隨之而來的苦痛。
不由得為你輾轉反側,為你寢食難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思索我們之間的。
可是,即使痛苦也會覺得幸福,就像自己對正南的一樣:不控製地想他,念他……
下班時間一到,快步走出了公司,試圖在門口打輛車直奔醫院。
然而,今天的運氣依然不太好,駛過的幾輛出租車都不是空車,無奈之下,隻好移步往前麵的路口走去。
沒想到,往前走了不到二百米,一高大的軀擋在了人的麵前,直接攔住了的去路。
男人比高出一個頭,平視時隻能看見對方的結,著急趕路,頭也沒抬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嫂子,你現在急著去哪兒啊?”
王玉海的聲音從的頭頂上方傳來,仍舊是那種戲謔的語氣。
抬起眼眸,眼中閃過一慌,不過很快就掩蓋住了。
“回家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多有些底氣不足,被迫撒謊的日子真不好過。
實際上,並非不相信王玉海,隻是在這種非常時期,有關正南還活著的消息,越人知道越安全。
王玉海的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問道:“今天不去醫館看正南了嗎?”
聽到這句話,的眼睛睜大到了極致,半張著,仿佛失音了一般,出怎麽也抓不住要領的神。
男人的臉上笑意未減,聲音卻寒上了幾分,開口說:“別回頭!有人正在跟蹤你。”
說罷,王玉海轉過走到的側,笑著說:“嫂子,跟我一起遛個彎兒。”
尚未回過神來的人側首看了他一眼,隻見王玉海目視前方,麵如常,表現得異常淡定。
聽從對方的指令,和他並排往前走去,雙手攥著包包的袋子,用來緩解張的心。
“待會兒不要去看正南。”王玉海刻意低了音量,從間溢出這句聽起來很清晰的話來。
“嗯”了一聲,心底掀起波瀾,完全被他剛才說的這些話震住了。
正南還活著的事,王玉海是怎麽知道的?他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
整件事是由爺爺策劃,正清哥和趙樹實施的,再加上為正南治療的胡老師,知道的人一共隻有他們四個人。
相信,知的四人當中,絕對不會有人將這個消息出去,那麽,王玉海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查到的。
莫非中間出了什麽差錯?或許已經引起潛藏在暗的敵人的懷疑?
想到這裏,的脊背滾過無數的寒意,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不控製地輕了一下。
遛彎的過程中,王玉海並未向解釋如何知曉這件事,隻是跟聊些有的沒的,使兩人看起來很像在路上偶遇,隨便閑聊天而已。
猜到了王玉海的意思,此刻有人正在跟蹤自己,不太方便在外麵談些與此相關的事。
因此,十分配合對方,聊了一些生活和工作上的趣事。
“嫂子,我還有事,改天再找你聊天。”王玉海頓下腳步,嗓音裏溢出淡淡的笑意。
“嗯,咱們改天見。”人順著他的話接了一句,配合得相當默契。
王玉海眉峰輕挑,滿意地點了點頭,邁開長消失在的麵前。
始終不敢回頭張,雖然心裏張的要死,但是仍裝作若無其事地打了輛車,按照原計劃去醫館報到。
剛坐上出租車,迅速給胡老師發了條短信:“我想練練按的手法,可以嗎?”
因為擔心短信被人監控,所以發的容比較晦,希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胡老師盯著手機怔愣了片刻,極給自己發短信,而且發的這條容著實詭異。
沉思了片刻,他終於明白過來,大概此次前來並不方便見爺,於是立馬回複道:“可以。”
到達醫館後,徑直走到胡老師的診室,兩個人換了一下眼,馬上開始為病人診治。
“妙雨,你先給這位患者按肩部吧。”
胡老師指了指趴在病床上的人,神嚴肅而認真,擺出一副嚴師的架勢。
聽後即刻會意,連忙走上前去給患者按起來,不時問問胡老師的意見,以確認自己的手法是否準確。
良久,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意識到自己該回傅家老宅去了,便跟胡老師打了聲招呼。
“胡老師,我先回家了,下次再向您請教。”微微淺勾了一下角,表現得相當從容。
“好,路上小心。”胡老師的這句話是在提醒小心暗的敵人。
略略頜首,拿起包直接走出了醫館,全程沒有去後麵的房間看上傅正南一眼。
直到走進傅家老宅,人那顆張不安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幸虧王玉海提醒了自己,要是被跟蹤的人發現正南還活著,指不定會出什麽子。
吃過晚飯後,拉著傅正清回到兩人的房間,然後將房門地鎖上。
“正清哥,下班的時候,我在路上見王玉海,他說我被人跟蹤了,提醒我不要去看正南。”
將剛才發生的事,挑重點容講了一遍,同時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實在太詭異了!為什麽王玉海能發現我被人跟蹤?還知道正南活著的事?”
傅正清蹙了蹙眉,凝眸沉思片刻,應道:“王玉海有反偵察的能力,看出你被人跟蹤,並不稀奇。”
關於人的第二個問題,傅正清暫時也沒想明白。
他對王玉海的了解遠不如正南多,隻聽說對方在黑白兩道都很混得開,做事頗有手段。
自己進看守所的那段時間,王玉海幫了不忙,可以說他對傅家的事盡心盡力,是個靠得住的朋友。
“那……正南的事,該怎麽辦?要不要跟王玉海解釋一下?”
得知被人跟蹤,到現在還有些後怕,同時心裏也在打鼓,多個人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橫生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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