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傅君承遞給云正一個眼,云正會意點頭。
兩人走出沒幾步,史文便追了上來。
“你們走那麼快做什麼。”
真是的,就不知道等等他嗎?
史文湊到顧清寧邊,炙熱的視線像是要穿的口罩,“誒,你到底什麼名字?”
“其實我也很厲害的,剛才要不是傅君承搶先出手,我也能保護你的。”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顧清寧眉眼淡淡,抬手低了下帽檐,發現他比巧巧還能說。
“你很吵。”
清冷的聲音甩了過來,史文俊臉一黑。
他很吵?
竟然敢說他吵?
傅君承掃了他一眼,冷冽的目帶著警告,“史文,適可而止,離我的人遠點。”
認識傅君承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麼張一個人。
還是個人。
史文淡淡笑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著一的壞。
“你的人?”
能被他看中的,那他就更有興趣了。
“可是我也喜歡的,這可怎麼辦呢?”
傅君承的臉倏地變得冷,長臂一揮,凜冽的拳風過史文的角。
“嘶——”
史文倒了口冷氣,放下捂住角的手,指尖沾著鮮紅的。
臥槽。
流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傅君承,氣得額角的青筋出。
“傅君承,你來真的?”
他丫的,挑哪下手不好,偏偏對準他的臉,他肯定就是嫉妒他比他好看。
顧清寧不厚道地笑了。
傅君承神淡然,忽略他冒火的眼神,冷聲道,“你再跟著我們,待會可就不止是這樣了。”
說完,他拉著顧清寧離開,扔下史文一人在原地“炸”。
……
是夜,風吹云散,皎月爬上樹梢,清輝的月著一凄冷。
顧清寧和殷老爺子幾人從云蒼山里走了出來,鞋子和腳都沾著泥濘的沙土。
整一個下午,他們都在忙著把云蒼山里的冥霜給清除掉,一番奔波下來,大家都有些疲了。
上車前,殷老爺子順一問,“小寧,我們先回旅館了,我們明早回京城,你要一起嗎?”
顧清寧點頭,“明早我過去旅館找你們匯合。”
殷老爺子應了聲好,彎腰坐進車里。
目送他們離開,顧清寧轉回到傅君承的房車上。
傅君承從衛生間出來,看見回來,角浮出淺笑,“回來了,我正要出去找你。”
顧清寧抬手摘掉口罩,戴了一天,覺都快要悶死了。
“找我做什麼?”
“吃飯。”傅君承手拿掉的帽子,指尖捋起耳邊的碎發,“熱水給你放好了,洗完澡就可以吃飯了。”
顧清寧勾起,踮起腳尖,飛快親了下他的角,然后跑進衛生間。
作,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傅君承側頭,看著關上的衛生間門,抬手了下角,眸間的笑意漸漸加深。
沒一會,衛生間的流水聲停了。
顧清寧打開門,邊走邊頭發。
淡淡的飯香彌漫在車里,瞬間勾起的胃口。
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眸一亮。
不等坐下,一只大手了過來,強勢的力量將攬了過去,“先把頭發吹干。”
顧清寧被按坐在沙發椅上,抬起頭,男人高大拔的影站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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