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承拉起的手,把佛珠替戴上,“之前外婆去廟里給求的佛珠。”
“要是不想戴著,就把它放到書包里。”
顧清寧看著手腕上的佛珠,打磨得圓潤的珠子泛著淡淡的檀木味,還有一廟里的焚香味。
笑了笑,“這是陶特意給你求的,希保你平安的,你自己留著吧。”
傅君承按住的手,嗓音醇厚,“能保你平安就行。”
這些東西如果有用,那他愿把他所有的平安和運氣都送給。
顧清寧心底一暖,角勾起人的弧度。
片刻后,兩人離開錦繡公寓,出發去機場。
……
雖然有了A大的保送名額,但是顧清寧還是每天都去上學。
周末,葉晴約吃飯,吃完早餐便出門了。
來到住的小區,顧清寧剛下車,就看見在門口等著。
一淡藍的碎花長隨風微揚,淡雅又溫。
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眸子帶著溫的笑意,“清寧。”
一陣子不見,的臉紅潤了不,氣比之前好多了。
或許是心有所轉變的原因,也不像之前在J市見到的那般死氣沉沉,整個人像是胎換骨了一般,顯得有活力多了。
顧清寧勾一笑,“看來最近過得還不錯。”
葉晴彎了彎,“多虧了有你。”
顧清寧挑眉,“今天有什麼安排?”
葉晴神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還學會賣關子了。
顧清寧扯一笑,配合地沒多問。
兩人坐進出租車里,葉晴報出地址,司機啟車子離開。
葉晴看了眼旁的人,溫的聲音讓人覺很舒適,“清寧,你和傅先生怎麼樣了?”
顧清寧隨口應著,“什麼怎麼樣?”
葉晴笑道,“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在一起了沒有?”
天下的人,都是一樣的八卦。
顧清寧眼梢上挑,眸間涌著淺淺的笑,“看不出來,你還八卦的。”
為過來人,葉晴從的表便能看出星點苗頭來。
調侃道,“看你這表,你們兩應該發展得不錯。”
顧清寧扯了扯,沒否認,也沒承認。
“我覺得你和傅先生登對的。”葉晴接著道,“站在一起,氣場很契合的那種。”
顧清寧安靜聽著說,腦海中浮現出傅君承帶笑的眸子。
氣場契合麼?
良久,車子在一家陶藝館門口停住。
下了車,顧清寧看著面前的陶藝館,轉頭看向葉晴,“你說的地方就是這里?”
葉晴點頭,“這家陶藝館開了多年了,不錯的。”
說著,掩一笑,提議道,“你可以給傅先生做個杯子什麼的,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給傅君承做個杯子?
顧清寧淡眸微頓,這個聽著好像還不錯。
葉晴道,“走吧。”
兩人走進陶藝館,空調的冷氣襲來,隔絕了外面的酷暑。
這家陶藝館葉晴以前常來,對這里幾乎是門路。
和陶藝館的工作人員說了一聲,葉晴帶著顧清寧走進一個單獨的房間。
葉晴招呼道,“清寧,你坐這。”
顧清寧走了過去坐下,目散漫地看了眼邊的陶泥。
看向葉晴,直接問道,“杯子怎麼做?”
葉晴戴好圍,然后拿了一件圍遞給,“先穿上,別把服給弄臟了。”
顧清寧手接過,慢悠悠地戴上圍,雙手到后系好帶子。
葉晴在旁找了個位置坐下,手挖了一大塊陶泥。
“做杯子很簡單的,你跟著我的步驟做就好。”
顧清寧頷首,然后學著挖了一塊陶泥。
“做杯子首先要先拉胚,弄出個形狀來。”
知道顧清寧是第一次做這些,葉晴心地放慢了速度,邊說邊做給看。
雖然只能用一只手,但是掩蓋不住純的手法,一看就是以前經常做這些東西。
在這一方面,顧清寧真的是生手,一開始,杯子的拉胚總是弄不好,失敗了好幾次才漸漸上手。
看著逐漸純的手法,葉晴莞爾一笑,“對,就是這樣,耐心點就好。”
顧清寧點頭,專注于讓杯子拉胚型。
良久,杯子拉胚定型做好了,兩人把各自的作品放到下晾干。
期間,葉晴訂的茶也送到了。
拿出其中一杯,上吸管,吸了一口,冰冰涼涼的,那冷意直沖天靈蓋。
大夏天喝冰茶,爽的。
顧清寧接完電話回來,葉晴已經喝了大半杯。
看見回來,葉晴沖招手,道,“清寧,快來,這杯是你的。”
顧清寧走了過來,手拿過茶,撕開吸管的外殼。
“是傅先生打來的?”
葉晴調侃的聲音在邊響起。
顧清寧咬住吸管,坦承認,“嗯。”
葉晴臉上的笑意更甚,“看來杯子的主人有著落了。”
顧清寧不語,安靜喝著茶。
半響,隨口問道,“有遇到什麼麻煩嗎?”
“啊?”葉晴愣了下,回味過來話里的關心,淡淡一笑。
“沒有,好的。”
顧清寧點了點頭,“那就好。”
喝完茶,杯子也晾得差不多了,可以在杯子上刻字或者彩繪。
想起那糟糕的字跡,果斷選擇畫畫。
寥寥幾筆,卡通版的小狼印在杯子上,栩栩如生。
顧清寧在杯底刻了個字母“N”,完收工。
葉晴看著杯子上的杰作,不由好奇,“清寧,你為什麼畫一只狼?”
顧清寧漫不經心地道,“想到便畫上去了。”
葉晴才不信,這只小狼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沒說,也就沒有追問。
把杯子送去燒制,也算是最后完工了。
顧清寧掉手上的水漬,抬眸看向葉晴,“接下來要去拿?”
葉晴看了眼腕表,征求的意見,“要不先吃飯去?”
忙活了久,顧清寧也有點了,點頭,“嗯。”
杯子燒制好隔天才能拿,顧清寧兩人走出陶藝館。
剛走出來,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葉晴,你給我站住。”
尖銳的聲音,引來不路人的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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