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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綜藝咖多才多藝很合理吧?》 207、左安民:啥?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偌大的會客廳里此時正有幾十人或坐或站。

正中間的主位上,左民安端坐在太師椅上微閉著雙眼,眉頭蹙著,似乎有什麼煩心的事。

而在他的左右手兩邊則分別放著一張太師椅,上方各有一位頭髮花白的長者正端坐著,兩人的表似乎都有一些微妙。

王浩明顯覺到屋裏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而從眾人的臉來看,他分析得出這裏似乎發生了一場爭吵?

突然闖進來的王浩與郭笑雪打破了屋僵持的氣氛。

眾人紛紛投來目,在打量了一眼王浩后,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郭笑雪上。

坐在左民安右手側的一位老者臉上浮現出一笑意,朝著郭笑雪招了招手道:「丫頭,你怎麼才來?」

郭笑雪無奈聳了聳肩,「沒辦法,這會正是高峰期,二環路又開始堵車了。」

說著,走過去半蹲在老者旁低聲說著些什麼,目更是時不時朝著王浩投來,應該是在介紹著他的份。

注視著那老者投來的好奇目,王浩摘下墨鏡,投以一個友好的微笑。

而此時,坐在主位上的左民安也隨之而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隨同著郭笑雪一同走進來的王浩時,他頓時眼前一亮,皺著的眉頭也緩緩舒展開來。

可就在他剛準備開口招呼時,卻被王浩的一個眼神給擋了回去。

「嗯?」

左民安頗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

雖然心中很是疑,可他還是收回了目,心中暗暗猜測著,自己這位新收的徒弟到底有什麼目的?

王浩左右看了看,索找了把椅子靠在角落裏,順手還抓了把瓜子自顧自的嗑了起來。

看著他一副自來的模樣,眾人不有些疑

這人誰啊?

幹什麼的?

大廳里響起了一些議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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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有禮貌的小輩,他竟然先坐了下來?沒看到這麼多長輩還在站著嗎?」

「這小子幹嘛的?我咋覺有點面,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了?」

「不會是郭老的孫婿吧?」

「應該不是,郭家的長孫要是嫁人,最起碼也得是一省的高層,怎麼可能會是這種街溜子?」

「那他是誰?混進來蹭吃蹭喝的?」

較為年輕的後輩不斷用眼角餘著王浩,甚至有幾個人似乎已經對王浩的份有了幾分猜測,可因為他臉上那大墨鏡的緣故,幾人又有些不太敢確定。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門外又有一人走了進來。

正是左民安的大弟子房超。

剛一進門,他的目不自覺便落在了王浩上,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左民安便將他喚到了旁。

「人還沒來?」左民安側頭詢問道。

「來……」

房超知道師傅這是在問王浩來沒來,可就在他剛想回應時,左民安卻突然皺了眉頭。

「昨天你沒告訴他,必須要守時!怎麼在這種日子裏給我掉鏈子?」

房超越發到懵了,師弟不就在底下坐著嗎?為啥師傅非要說他沒來?

難道是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不應該啊!這才六十,距離老眼昏花應該還有二三十年呢吧?

迷!太迷了!

當然,這些話都是房超自己心想的。

要是被左民安知道,自己這大弟子居然敢這麼在心裏埋汰自己,估計今天的拜師宴就得變「師門刑法執行大會」了。

這一刻,大廳的議論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牆角的王浩都下意識的停下了嗑瓜子的作。

不得不說,左民安這種戲曲大家的威懾力就是夠強,再加上他又當了幾十年的老師,話語中自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霸氣。

一時間,不後輩都低下了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被當了出氣筒。

驀然,坐在另一張太師椅上的白髮老者臉上出了淡淡的笑意,他微微側朝向左民安,笑道:「年輕人嘛,睡個懶覺也正常,左老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氣?」

「趙欽,去,給左老把茶滿上。」

「好的,師傅。」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年從老者後方走出,順勢從桌上提起了茶壺,便直奔左民安而去。

「嘩啦啦……」

滾燙的熱茶從壺裏淌出,徐徐上升的水蒸氣逐漸朦朧了左民安的雙眼,讓他腦海中不由得思緒翻湧。

趙欽!

這後輩倒是個好苗子,遙想當初那一嗓子可是震撼了不戲曲界前輩的心神,當初自己差點就答應把他收師門了,

只可惜,這年心不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這樣的人即便是天賦再好,但也不了真正的「名角」!

「左師傅,請。」

茶水倒了八分滿,趙欽笑著退回到了那白髮老者後。

左民安只是點了點頭,但卻並沒有去這杯茶,反而也從桌上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人群中,趙欽臉上的笑意皺消,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

左民安的意思很明顯。

你倒茶、我點頭,這是給伱師傅面子,但這杯茶我卻不喝,這是不準備給你趙欽面子!

看著這一幕,在場眾人臉頓時變得彩了起來,會客廳里的氣氛更是變的有些張了起來。

有一部分知者此刻更是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天周良寅會帶著一群弟子以及「同黨」不請自來,這是故意要給左民安使絆子來了啊。

……

其實左民安與周良寅之間的恩怨,歸結底還是在這趙欽上。

十年前,左民安與周良寅同為京都的名角,風頭可謂一時無二。

因為同在京都發展的緣故,兩人之間難免互有紛爭,但幾乎每次都是斗個不相上下。

而矛盾真正的發點還是因為一場戲曲大會!

當時的華夏宣傳部與文藝部聯合開展了一場名為「弘揚傳統文化」的活,左民安與周良寅二人都被邀請到場參與了表演。

結束后,在舉辦方的邀請下,當天參與活的所有演職人員都去了酒店。

也就是在那時,趙欽在某位高層領導的引導中出場了!

當時僅有十九歲的他嗓音洪亮有神,作神更是惟妙惟俏,各種戲劇亦是信手拈來,表現出了極佳的潛力!

面對這樣的後輩,試問誰能夠不為之心

左民安與周良寅都出了收徒的心思,兩人明裏暗裏承諾了許多好,意圖爭奪這位潛力極佳的後輩。

而趙欽彷彿是了某人的指示,對左民安的親近程度明顯要超過周良寅。

大部分人都以為趙欽最終會選擇拜左民安門下。

可當天夜裏返回家中后,左民安卻多了一個心眼,特意囑咐當時已經拜師門的房超去打探了一下關於趙欽的消息。

可就是這麼一打聽,頓時就打聽出問題了。

這趙欽雖對戲曲一行有極佳的天賦,可這小子脾氣卻是出了名的暴躁,上學期間搞出了不惡劣事件。

若不是有個好爹,恐怕早就進去了。

當得知這些消息后,左民安頓時心生厭惡,對趙欽的那一點好映像消失的無影無蹤。

為「角兒」,除了要有才,同時還要有德!

如果只有才卻無德,即便當下可以聲名遠揚,可未來也是註定走不遠的。

因此在經過一番深思慮之後,左民安最終還是拒絕了趙欽想要拜師門的請求。

當然,為了讓那位高層領導臉上不至於太難看,左民安索直接對外宣佈不在收徒,從此只顧弘揚傳統文化。

只可惜,他的行為還是讓哪位高層心中有了幾分不爽,以至於左民安不得不急流勇退,最終去了華夏戲劇學院做起了教書育人的工作。

而最終,趙欽轉投向了周良寅門下。

在有心者的推下,他近些年更是為傳統戲曲界年輕一代領軍人的趨勢。

只可惜,這個領軍人頭銜一直未能得到左民安一派的承認。

也只有等左民安真正開口承認的那一刻,趙欽的地位才能夠真正在戲曲界穩固下來!

但,左民安又怎麼可能開口承認呢?

他雖然年歲已高,可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即便是周圍一些明裏暗裏的威脅也是照收不誤,反正就是鐵了心的手持反對大旗。

而也就在周良寅派系一籌莫展時,這場「拜師宴」卻給他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年輕一代目前為止也只有趙欽名聲在外,因此在周良寅想來,只要藉此機會讓趙欽在諸多戲曲界前輩面前大放異彩,自然可以真正奠定他領軍人的份!

而其中最大的變數就是那位左民安新收的徒弟了。

據周良寅打探到的消息,那小子也只不過是娛樂圈裏一個小小的三線藝人罷了,雖然在網絡上有不,但這本沒有半點用

因此,周良寅來了。

他不僅帶了趙欽,甚至連這些年收門下的諸多曲藝界中的弟子都領來了!

一群人浩浩的闖進了拜師宴,上說著是要見識見識左民安的新徒弟,可事實卻深藏狼子野心!

至於那些從外地來的車牌,其中大多數都是抱著看熱鬧的想法來的,而還有一部分則是左民安的忠實支撐者。

他們深信,一個真正的傳統文化傳播者,首先必須要做的就是有德,而不是僅僅有才。

從明面上看,這次只是左民安組織的一場拜師宴。

可從背地裏看,這卻是事關曲藝界未來的一場激烈撞!

……

時間很快便到了上午十點鐘。

當牆上的鐘錶發出了「嘀嗒」的響聲后,坐在太師椅中的周良寅豁然起

「左兄,都已經這個點了,我看你那位徒弟應該是睡過頭了。」

「既然已經錯過了良辰吉日,那這拜師宴我看不辦也罷,不如今日我們就以你的壽宴為由,來一場傳統文化以及曲藝方面的流吧,如何?」

「哦?」

左民安臉上浮現出些許詫異。

他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周良寅後,當看到那一群躍躍試的後輩弟子時,頓時就樂了。

這老東西,顯然是有備而來啊!

朋友的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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