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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 第577章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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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酒樽里的酒被一飲而盡,可酒樽卻重重的砸在桌案上。

「今日若是喝酒,我司馬懿奉陪到底,可若是二公子再提及世子之事,離間我與恩師的關係,那…司馬懿恕不奉陪!」

呼…

司馬懿的一句話落下,曹丕的臉格外難看,他凝著眉,不過…很快,他恢復了平靜。「今日怎麼還沒喝酒,我便醉了,醉了…」

一邊說話,曹丕再度為司馬懿斟滿了酒。「四弟不是有首詩麼?白日曜青春,時雨靜飛塵。寒冰辟炎景,涼風飄我。清醴盈金觴,肴饌縱橫陳。齊人進奇樂,歌者出西秦!」

「借著四弟這首詩,來仲達,你、我喝酒…今日不談國事了!」

吃了個閉門羹。

曹丕趕忙轉移話題,沒辦法,司馬懿是陸羽的人,他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

但…

爭奪世子,最關鍵的就是陸羽啊!

得不到他的支持,甚至連他手下的支持也得不到!

…曹丕就難了。

「拿碗來!」司馬懿吩咐道:「既二公子這麼說,那今日,我們就一醉方休!」

說話間,他從侍衛手中取過碗,滿滿的倒上酒,深吸一口氣,在曹丕的見證下一飲而盡。

曹丕只得拍手好。

「司馬仲達豪氣干雲!不愧是白馬侯的左膀右臂!」

足足一個半時辰…

驛館外,

曹丕扶著已經酩酊大醉的司馬懿上車,他搖搖頭試圖驅散醉意,司馬懿斜倚在車,醉語迷離,斷斷續續哦著方才酒宴上的詩歌『清醴盈金觴,肴饌縱橫陳。齊人進奇樂,歌者出西秦!』」

一邊著,司馬懿就往城裡走了,校事府有專門的宅府!

司馬懿無需夜宿在驛館!

呼…

待得他走後,曹丕無奈的輕:「就是走,都不忘出四弟的詩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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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與吳質圍了上來。

「二公子與司馬仲達聊得如何?」

吳質當先問道。

曹丕無奈的搖搖頭,「白馬侯手下的人,都是深不可測,不卑不,想要清白馬侯的立場太難了!」

「那…」吳質張口,可因為注意到曹真,又把話咽了回去。

「子丹是自己人,但說無妨!」曹丕揮手示意。

吳質頓了一下,「若是無法獲得白馬侯的支持,那只有另外一種方法了?」

「什麼方法?」曹丕與曹真異口同聲。

「除掉所有的潛在對手,那麼…就只會剩下二公子一人!」吳質的眼眸瞇起。「二公子手中既有鼠,又有蛇,待到天干氣燥的季節,蛇鼠也能立下大功!」

嘶…

此言一出,曹真倒吸一口涼氣。

曹丕卻是眼眸瞇起,在無法探明父親要立誰為世子的前提下!

在曹沖寵,曹植與白馬侯關係切的前提下!

若要爭奪世子,那隻能…兵行險著!

「嘎吱」!

曹丕的雙手下意識的握,他的眼眸冷凝。

他口中沉默不語,心頭卻不住的喃喃——「無毒不丈夫」!

城,白馬寺。

哪怕是在董卓一把火焚燒時,白馬寺亦沒有遭到大的破壞,它掩映在松竹翠柏之中,金碧輝煌。

山門上是金字匾額,廟宇前,幾隻巨大的寶鼎銅爐,裡面青煙繚繞,漂浮著淡淡幽香!

拾階而上,進廟門,轉過影壁,迎面便是供著佛祖的一軸三殿!

這一日,蔡昭姬特地來到這裡…

說起來,大魏定都,按照兄長的意思,保留許都城太學的同時,這裡的水之畔,雍丘之上也要再度興起太學!

蔡昭姬本是為此事而來…

可莫名的,之前,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金人,頭頂上一道白,一閃閃地搖,蔡昭姬正要問他是誰?從哪來時,那金人忽然升上天空,向西而去。

醒來時,蔡昭姬驚出了一冷汗…

也曾問了一些經學院博士,可無人能解這夢,倒是大理寺卿鍾繇提出一句,西方有神稱作佛,你夢見的金人往西去,說不定是佛在喚你!

那時候的蔡昭姬也很驚愕…

畢竟,佛…對於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領域。

不過…儼然,鍾繇還是知曉一些,他細細的講解。

原來,佛出生在天竺國,是一個太子!

他很同老百姓的疾苦,當他看到老百姓有痛苦,就不願意在宮中福,便決心要找到能讓老百姓擺人生痛苦的方法,結果找到…那便是佛教!

蔡昭姬覺得還蠻有趣的…

於是,翻閱了大量的典籍。

知曉了,佛家是在漢明帝永平年間,由漢使蔡培和秦景歷盡千辛萬苦,從天竺國取來,起初是一幅佛像和四十二章佛經,並還邀來了天竺的兩位「沙門」傳教,漢明帝下令把這些供奉在當時的鴻臚寺里,就是現今的白馬寺。

故而,蔡昭姬來到城,當即就趕來這白馬寺的大雄寶殿,想要拜佛…請佛祖指點迷津。

的面前,塑有釋迦尼像,兩邊還有不站像,蔡昭姬對佛還不甚了解,只知道進香、許願…

手裡拿著香燭,虔誠地跪在佛像下面的團上,叩過幾個響頭后,心中的事兒翻騰著。

儼然…

想的不只是夢裡的金人,更是與羽弟那…特殊的關係。

似姐非姐…

似…

「佛祖慈悲,願佛祖保佑我,也保佑羽弟,保佑大魏…保佑世間萬萬千千的黎庶!」

蔡昭姬思來想去,終於禱告道。

說到這兒,竟啞口了…想問佛祖的事兒,卻難以開口。

「咚…」

就在這時,白馬寺的鐘聲響起,良久的在的耳際回

「這位姑娘…」

一位高僧行至蔡昭姬的面前。

蔡昭姬學著其它香客的模樣,也雙手合十朝高僧行禮…

高僧詢問道:「姑娘來此,是問什麼?」

「前段時日,夢到了一個金人,問他是誰?從哪來時,那金人忽然升上天空,向西而去」蔡昭姬如實講述。

高僧打量了一番蔡昭姬,雙手合十。

「姑娘只在意夢境,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麼?」

「變化?」蔡昭姬一愣,沒太聽懂。

高僧卻也不點破,只是輕道:「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講到這兒,高僧的眼眸下移,移至蔡昭姬小腹的位置。

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再度抬眸,笑著又補上一句。「再贈姑娘一句話——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何惹塵埃!」

一言畢,高僧緩緩的朝門外走去。

這…

究是天下才的蔡昭姬,這一刻,竟是啞然了,…竟不知道,這些佛語是什麼意思了?

「本來無一,何惹塵埃!」

下意識的眼眸下移,卻並沒有留意自己的,只以為…方才高僧看的是地面!

塵埃?

地上的塵埃麼?

蔡昭姬撓撓頭。

卻在這時。

「蔡總長…蔡總長!」

急沖沖的聲音自大雄寶殿的口傳來,打破了此間古剎的清幽寂靜…

蔡昭姬抬頭,喊話的是曹休。

「曹將軍?你…」

「是西涼馬騰攜馬雲祿遠道而來,魏王正在接待馬騰,可他的兒是要嫁白馬侯府的,故而,魏王想請蔡總長也作陪,跟著魏王一道去迎接下!」

曹休一口氣把話全盤道出…

蔡昭姬大眼睛眨了下,…以白馬侯姐姐…或者說是陸羽長輩的份?去迎接下這位西涼郡主麼?

同是嫁白馬侯府,這西涼郡主的面子好大呀!

不過…

想想也是,西涼郡主馬雲祿背靠的是整個雍涼,這關乎大魏後方的穩定,誠如兄長所言,千萬不能怠慢。

「好…」蔡昭姬微微頓了一下。「可否讓我回府換套服,再去迎接。」

「來不及了!蔡總長還是直接隨我來吧…」

曹休忙不得的說道。

馬騰、馬雲祿遠道而來,可不能怠慢了!

荊州,蔡府。

傍晚時分,這段時間,蔡夫人都住在蔡府。

此時,剛沐浴罷,只著中,長發披肩,坐在鏡前梳發。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卻從門外響起。

「哐」的一聲,蔡瑁破門而,看到蔡夫人,「唉」的一聲嘆出口氣,「姐…你怎麼在這兒?出大事兒了!」

「不在這兒?該在哪?」蔡夫人語氣平靜…

依舊自顧自的梳著頭髮。

似乎,自打那一夜見過曹之後,變得更在乎外表了。

的淡定截然相反,蔡瑁都快急死了。

「就剛剛,劉景升…劉景升一口氣…一口氣沒上來!如今…一干大夫正在那兒搶救呢?姐呀…別梳頭髮了,快…快回衙署吧!」

說著話,蔡瑁就要去抓蔡夫人的手,這都火燒眉的時候了。

蔡夫人卻是一甩長袖,將蔡瑁的手甩開。

「你坐下…」

「坐…坐下?」蔡瑁覺很無語,整個荊州都快翻天了,怎麼唯獨他姐依舊是淡定自若。

「放心,救不活的。」蔡夫人款款開口…

「啊…」蔡瑁一愣。

蔡夫人的聲音還在繼續。「這次的葯里加了大量的鱔魚與荊花,荊花配鱔魚這可是猶如砒霜般的毒,那老不死的活不了了!」

「姐…這…」蔡瑁一雙瞳孔瞪得碩大,他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咕咚」一聲,蔡瑁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是頭哽咽,將桌案上的一碗水一飲而盡,他強制讓自己鎮定下來。「姐?你…你究竟在幹什麼?」

「這不明擺著!」蔡夫人緩緩起,雲袖輕拂。「如今的局勢,劉景升是不可能坐擁荊州的,那麼,要麼我們效仿陶謙,把徐州讓給劉備!要麼…我們就臣服於大魏,臣服於魏王!」

蔡夫人上了一支珠釵…

繼續道:「顯而易見,劉備是支持長公子劉琦的,而魏王是支持我與琮兒的!」

呃…

此言一出,蔡瑁懂了,可…他又好像不懂。「姐?你…你何時做的決定?你…你有見過魏王麼?萬一…」

「沒有萬一!」蔡夫人語氣果決。「我已經見過魏王了,他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氣概,更威猛、雄壯!」

其實蔡夫人想表達的是,曹已經滿足了對所有男人的幻想。

「那…那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毒死劉景升,萬一被發現…那…」蔡瑁連忙問道。

「發現不了。」蔡夫人用手帕拭了下手背。「這次做的縝的很,下毒之人,我已經殺了,所有的罪名都會到那人頭上!何況,你該知道,你我之憂慮不是荊州部,而是——劉備與劉琦!」

蔡瑁聽聞…震驚的著二姐!

「走了!」

蔡夫人則是邁步向外。「該去立琮兒為世子了,還有,那老東西的死先不要聲張。」

「這是為何?」蔡瑁連忙問。

蔡夫人微微一笑。「且讓那劉備再嘚瑟幾天,他就要大難臨頭了!」

言及此,蔡夫人的眼眸中閃過一鋒芒,如刀般鋒銳的鋒芒!

城校事府。

幾名校事依次排列,正在稟報近來的天下間的報。

為首頭目回稟道:「徐州東海郡,龍驍營水軍通過捕鯨訓練,水戰戰力大幅度上升!水軍副統領甘興霸治軍有方,但…卻沉迷於賭場,每每訓練完畢,就帶著一干海賊於徐州東海郡大肆豪賭,輸了不錢。」

這條稟報傳出…

徐庶眼珠子轉,「子宇?是否要提醒一下這位甘興霸呢?」

「不用!」陸羽搖了搖頭。「大漢四百年舉賢之法,都是唯有德者居之,可練水軍,卻不了甘寧這等嗜賭如命的傢伙!」

講到這兒,陸羽微微一笑。「元直你去曹老太爺那兒再多提取一些錢,給甘興霸送過去,他既好賭,那就讓他們弟兄玩痛快一些。」

「哈哈哈…」此言一出,郭嘉大笑。「沒錯,不過是賭而已,只要能臨陣制勝,不使將士枉死,練出一支無敵水軍,多花幾個錢算什麼?咱們龍驍營何時缺過錢?」

這話口…

徐庶啞口了,陸子宇與郭奉孝…都不是正經出牌的主兒,他們似乎極其擅長出奇制勝,用人也講究用賢不用德!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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