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沉默了許久之後…
曹沐與諸葛均同時開口。
「真的要這樣麼?」
又是短暫的沉寂,這次換作曹沐開口了。「孔明,這些年我謝你,無論是鍛造坊還是我自己,我都謝你,你是一個好人…可…可我所求的只能找你師傅!也只有他能幫我…幫我避開那塞外的命運與歸屬!」
「塞外?」諸葛均搖著頭苦笑。「呵呵,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塞外…」
「你不過是,是真的喜歡師傅罷了,師傅這麼優秀,這麼卓絕,莫說是你,縱然我是一個子,想必也會不自吧?這沒什麼…」
頓了一下,諸葛均咬著牙繼續道:「可,可我見不得你用這種自輕自賤的方式去…去…」
「你堂堂曹丞相的長?沒有明正娶,三六聘?這算什麼?委做侯府的一個卑微的妾室麼?」
「孔明,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可…」
曹沐言又止…
再度抬眸凝著諸葛均,終於還是把心中所有的話口。「可是,喜歡一個人,不是在集市上買東西,不是心算計的投桃報李,我想要把子獻給陸羽,是因為我喜歡他,因為他的緣故,我這些年收穫了夢想、快樂、滿足,我的青春因為他留下了許多回味的好,所以…哪怕是做一個卑微的妾,我…我也…」
「咕咚」一聲,念及此,曹沐抿著,沉了一下,還是張口。「孔明,有句話我一直想告訴你,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無法背叛自己的心,眼下的上心都會被又有歲月沖刷淡薄,孔明…你立下這麼多功勛,整個許多人的姑娘任你挑選,你何必執著呢?」
「哈哈…」諸葛均笑了,突然間他能理解曹沐的行徑。
這些年,曹沐負責鍛造坊,他負責工房…
不是異樣的收穫了夢想、快樂、滿足麼?
若是沒有師傅,若是當初他不是把兄長「真·孔明」給敲暈,他的人生又會變什麼模樣呢?
「我懂了…可…可我還是想說!」
諸葛均今天是鐵了心要把話講完。
「曹沐,你睜開眼睛看看,但凡你的眼中不止是師傅一個,你就會看到這世間還有其他人關心著你!」
「避免嫁到匈奴,我…我也能幫你!師傅他…他也會幫我的,你知道的!」
呼…
諸葛均把話講到這兒。
曹沐驟然握起了拳頭。「孔明,你若是再這樣說,我可就要揍你了!」
「你揍我,我便接著!」諸葛均直了脯!
呼…
曹沐牙齒咬住。「嫁給你后,我會待你,我會不給你飯吃!」
「哈哈…」諸葛均笑了。「我每天看到你便足以果腹,要什麼飯吃?」
「我…」曹沐心一狠。「我…我已經懷了你師傅的孩子!」
「那…」諸葛均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口。「那我隨著孩子姓!」
醉意湧上,借著酒勁兒,諸葛均把心中想說而不能說的統統說完。
「我…」曹沐都快無語了。「你不知道的,我腳巨臭!」
「哈哈,那巧了!」諸葛均一攤手。「我鼻子先天有問題,什麼味道也聞不到!」
「那…那我是男的!」曹沐口…
諸葛均心一橫,一子。「我特麼現在就割了!」
曹沐直接從腰間出一把匕首,砸在了諸葛均的面前!
「你特麼…割給我看!」
夜深人靜…
一個極限狗與極限剛猛的漢子的極限拉扯愈演愈烈,漸佳境,漸高!
…
…
於此同時。
荊州,襄城外,一對新人正被送房。
新娘子乃是黃承彥的兒黃月英。
新郎則是水鏡先生司馬徽的弟子——「真·諸葛孔明」!
此刻…房之,諸葛亮的面前擺放著一盆水。
黃月英側的婢侃侃而談。
「這盆水便是小姐設下的第三道考題,請諸葛公子作答!」
呼…
諸葛亮頓了一下。
負手而立,侃侃而談。「孟子曰,人莫見於流水,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唯止能止眾止!」
「妻的這盆清水就是直水!澄清如鏡!小姐以清水為鏡是要映照我一片赤誠之心,這是其一!妻以清水為鑒,亦是提醒我不要放棄自己的清白而去容納周圍的齷齪,此其二!」
「今日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因為這水,亦不是因為這酒,而是見水有,有悟!妻心如凈水,這也是告誡我,我們夫妻間如這泉水般清澈,相濡以沫,彼此互不瞞!」
言及此…
黃月英芊芊玉手輕擺,婢會意紛紛走出。
此間房唯獨諸葛亮與黃月英兩人。
而隨著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諸葛亮的表卻嚴肅了起來。
「我與娘子即結為浮起,釀製以『止水』考我,那我便不該有事兒再瞞著娘子。」
「其實…我騙了娘子,我並非瑯琊諸葛家三子諸葛家,乃是二子諸葛孔明!而這…說來話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