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向對「曹沐」之外的人不興趣的諸葛均,竟仿似被一下子吸引了。
就在他眼眸上移…與那臺中翩躚起舞的人四目相對的一刻。
啪…
宛若一道電流席捲全。
「平…平叔!是…是平叔!」
諸葛均驚愕的向何晏,他的一雙瞳孔瞪得碩大,眼前的舞臺上的真的…真的是何晏哪!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此刻的他,簡直…簡直比人還要人!
娥眉青黛,杏眸含春,雙瞳剪水,面若桃花,好生漂亮。
而那舞蹈…
輕紗遮面,翩然起舞,而不妖,撥的在場眾人神魂顛倒。
這…這就是南匈奴左賢王新晉的王妃麼?
這就是要…要出塞的「公主」麼?
便是昔日的王昭君?怕是也不過如此吧?
癡了…
諸葛均竟看的癡了!
果然,古人誠不我欺,男人起來,本就沒有人什麼事兒了!
…
…
依舊還是這天傍晚,一彎慘淡的月牙,毫無表的發出清冷的淡。
人間的悲歡離合,它是見得太多,所以對什麼也不為所,甚至就連一聲輕輕的嘆息也沒有。
此刻的白馬侯府,門左邊的一方庭院,與右邊萬年公主劉雪的庭院對應,左邊的是夏侯涓的院落。
院落中擺放著些許柴木,這是夏侯涓白日里撿來的,閑來無事…還是戒不掉去穰山撿柴的習慣。
只不過,趁著這清冷的月。
一個容,面白皙的子正站在夏侯涓的面前,因為是夏日,似乎刻意的穿的很,若若現的姿,讓人看到難免浮想聯翩。
「涓兒妹妹,若不是…若不是非得已,我…我一定不會這麼做的!」
說話的子是曹沐…
的牙齒咬住,正在向夏侯涓訴說著什麼。
而夏侯涓面煞白如紙,宛若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
「沐姐,你這麼做…叔父知道麼?嬸娘知道麼?」
夏侯涓口中的叔父自然是曹,嬸娘則是丁蕙…
這話口…
曹沐搖頭。「不知道,父親的意思很堅決,一定要把我嫁到南匈奴去,如今我…我能自救的方法只有,只有陸…陸子宇了!」
曹沐已經將的想法娓娓告訴了夏侯涓,簡單點說,就是讓夏侯涓灌醉陸羽,然後…這一夜,讓曹沐替代夏侯涓服侍陸羽。
一夜過後,生米煮飯,曹沐也為了侯府的一門「夫人」,如此這般,父親還怎麼可能把嫁到匈奴去!
就算到時候父親曹堅持,可…陸羽會無於衷麼?
只要他開口勸勸父親,曹沐就可以避免嫁到塞外,避免在草原、沙漠中渡過的那莽莽黃沙、浩瀚大漠的一生!
自救…
這是唯一的自救的方式。
「沐姐姐,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幫到的呀!」夏侯涓咬著牙。「夫君旁時有龍驍營甲士護衛,縱使典都統不在,可夫君旁的都是典都統親自挑選的心腹之人,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我…」
曹沐踟躕了一下。「涓兒妹妹放心,這點我已經想到,且已經說服了他們。」
短短的一句話…
可曹沐卻做了許多準備。
當然,做到這點不難,甚至不能說是「買通」,因為鍛造坊與龍驍營的關係太切了,龍驍營甲士上的鎧甲,腰間的佩刀,戰場上的戰戟均是出自曹沐這邊。
故而…曹沐與他們的關係很是切。
而典韋與曹沐的關係,那就更不用說了!
起先,教曹沐鍛造的還是典韋呢,們之間算是沒有名分的「師徒」了!
故而,陸羽邊護衛的龍驍營甲士,白馬侯府的每一個龍驍營甲士,曹沐都認識。
而曹沐也沒有藏,直接就告訴他們自己的計劃…
打從心底里,任何一個龍驍營的甲士都不願意曹沐姑娘嫁匈奴,在這點上,他們一定是會幫曹沐的!
再說了…
這對陸統領似乎沒有什麼損失!
最多,也就是憑空又多了一房夫人的損失罷了!
「咕咚…」
聽到這兒,夏侯涓咽了口口水,咬著牙,再度向曹沐的眼睛,那是一雙無比堅毅的眼神。
「所有的計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今晚,陸子宇會與龍驍營的將士們喝酒,他會喝醉,而將士們也會把他送到涓兒妹妹的閣院!」
曹沐的話接踵而出。
的語氣愈發堅決。
「涓兒妹妹只需要替我確認,他醉了就可以了,接下來…就給我好了!」
言及此。
曹沐頓了一下。
「哪怕…哪怕是做侯府的一個妾室,我…我也決不嫁給那匈奴的左賢王!」
「最早遇到陸子宇時,他就說我任,那今夜,就讓我徹底的任一次好了!」
曹沐不知道的是!
這…已經不止是任了,簡直是瘋狂,徹底的瘋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