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的第二營寨是白馬營,將軍也是老人了,北地的白馬將軍公孫瓚,如今他在雁門組建義軍,新立的白馬義從不遜於昔日之勇啊!」
呃…
聽到這兒,韓猛心頭「咯噔」一響,他覺有點錯…
對手的來頭這麼大的麼?
且不說讓北地烏桓人聞之膽寒的白馬將軍公孫瓚。
單單沮授…他的統兵、武藝、先登營!
便是連河北四庭柱都不放在眼裏!
韓猛給他提鞋都不配!
韓猛本想開口,可沮授的話還在繼續。「東邊第一營寨的,你也不陌生,黑山軍的統領張燕,沒錯,就是手下幾十萬兵馬的黑山軍,若不是昔日袁本初聯合曹孟德,將呂布短暫的收麾下,這黑山軍哪會屈服呢?」
「至於東邊第二營寨,呵呵…說出他的名字,嚇汝一跳?」
「他是誰?」
韓猛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了…
麴義、公孫瓚、張燕…
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接下來的也不是什麼善主兒!
可哪怕是韓猛心頭有所準備,可沮授的話口,他依舊是嚇了一跳…
一大跳!
因為,他聽到一個,一個恐怖到讓他聞之膽寒的名字。
——「無雙戰神,呂布!」
…
…
月夜朦溟。
蔡昭姬與丁蕙在白馬侯府的正廳中喝酒…
沒有小菜,就干喝。
們喝的是「小米酒」,不算烈,後勁兒卻不小,原本…丁蕙還勸著蔡昭姬喝點兒,可架不住一杯一杯的,到最後都有點兒醉了。
說實在的,也想醉…想大醉一場。
最近,也是一肚子的煩心事兒,正苦於無人傾訴呢!
「妹妹,看你這架勢…可不像是高興啊?」
藉著微醺的醉意,丁蕙好奇的問出口。
「姐,別說了,喝酒…喝酒吧…」一貫知書達理的蔡昭姬,難得醉一次,而往往這種「難得一醉」會讓人想的更多,也醉的更深沉。
丁蕙將面前酒樽里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拉住蔡昭姬的手,輕聲道。
「你不說,那姐先說一件煩心事兒!」
「你可知道,昂兒…就是我那長子,他…他前些時日竟背著姐姐我…背著我去祭奠他的生母!」
講到這兒,丁蕙像是一下子心碎了一地。
當即倒滿酒…
「呵呵,呵呵…」
冷笑起來…笑聲很凄愴,很蒼涼。
這些年,一直將曹昂視如己出,整個曹氏、夏侯氏誰不把他當是嫡長子?
可這麼一鬧…
誰都知道,曹昂的親娘是劉夫人!
丁蕙頓時覺,這些年…都錯付了,完完全全的錯付了!
「呵呵…」
「昂兒去祭奠生母,本也沒什麼,大漢以孝治天下,大家都能理解。可偏偏,這孩子…這孩子如此公然,如此大張旗鼓,還要為他生母建立祠堂,將他生母的墳遷曹家陵寢。」
「這…這不是公然放棄了「嫡子」的份麼?他就是不為娘想,也該為他自己的將來想想啊!他…他究竟在想什麼?」
言及此,丁蕙將滿滿的一樽酒一飲而盡,旋即,雙手握…痛徹心扉,簡直痛徹心扉!
蔡昭姬獃獃的著…
驚到了,突然發現,似乎每個人都不容易。
就連讓曹丞相都頗為敬畏的丁夫人,在外面也只是展出好的一面、剛強的一面。
就像是蔡琰自己…
羽弟大婚,最,最,最痛徹心扉的,其實是…是蔡琰自己呀?
——為何姐姐就不能嫁給弟弟呢?
想到這兒…
蔡昭姬也斟滿了一樽酒。
迎著一朗月,一飲而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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