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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 第502章 所謂,6國蚩蚩,為嬴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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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麟到大魏雄主正文卷第五百零二章所謂,六國蚩蚩,為嬴弱姬!楊修配合呂布,并州能打下來麼?

答案是肯定的。

可壺口關能打下來嘛?陸羽的覺是未必!

要知道,歷史上的壺口關是高幹駐守的,兵馬遠遠沒有現在的十萬之多,高幹的戰鬥力比起韓猛也差了一大截。

但…就是這麼一個關口,曹派樂進、李典攻打,遲遲都沒有進展。

自己上,下令「城破皆坑之」,然後把壺口關圍的風,可三個月,曠日持久,五倍的兵馬愣是沒有打下來。

自己損失還很大…

由此可見,壺口關是個茬子。

老曹都拿不下,呂布與楊修更沒戲。

「公子,若是壺口關攻破,那無疑開闢出第二戰場,於北伐大有裨益啊!」

沮授對北境四州太悉了,他的每一句話都能奪了袁氏的命。

陸羽微微搖頭…

「咱們雁門的這支義兵能攻下來并州就不錯了,這壺口關是一道天塹,要攻下來,沒那麼容易。」

「不如,讓我去?」沮授主請纓。「如果陸公子信得過我,那不妨讓我去試試。」

這還是沮授第一次主請纓…

畢竟是降將嘛,

何況他還是曹下令斬首過的「降將」,是一個「死人」了,他要出去,首當其衝得曹營信任,然後…還得讓人相信他還活著,後者還好,前者的信任太難了。

哪曾想…

他這話剛提出。

陸羽爽然笑道:「沮先生,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若是去壺口關,別說是韓猛,是十萬兵,就是文丑復活,百萬兵甲,也攔不住!」

陸羽心裏清楚,袁紹能將北四州收麾下,「文」靠的是沮授,「武」靠的是麴義,自然…反過來也一樣,沮授出馬,那壺口關的屏障當即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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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致信一封。」

陸羽當即握筆,將委派沮授去并州的信箋寫出,直接給沮授,讓他到那邊給楊修即可。

這些做完,陸羽拱手朝沮授一拜。

「沮先生,這一趟可兇險的很…我派典韋帶龍驍營銳保護你如何?」

「不可…」沮授大意外。

典韋護送…這陸公子有點過了吧?

典韋是誰?古之惡來!當世最強戰士…

陸公子的護衛,讓他保護自己,寵若驚啊!

「路途雖遠,但河通往雁門的道路已經暢通,沿途驛站,我均可換馬喬裝,如此這般,帶太多的人反而危險。」

「那就只帶典韋一個。」陸羽語氣篤定,不像是開玩笑的,他拍了拍沮授的肩膀。「沮先生,我此舉不是為了保護你,其中的深意,沮先生不會不明白。」

這…

沮授還想說話。

倒是郭嘉,當即就看懂了陸羽的想法。

「好一個『古之惡來』護送『矢志於北』,如此部署,彩、妙,絕倫…」

沮授回向郭嘉,從他的笑聲中,彷彿也聽懂了陸羽那所謂別樣的深意…

典韋護送,陸公子這是要向北境的將領們彰顯出對「降將」的優待。

試想一下,原本大傢伙兒以為死了的沮授活過來了,這就夠意外了吧?

可偏偏人家還被委以重任!

還讓古之惡來護送,這不是面子的問題,這是讓北境那些想降而不敢降的武將心安!

這是攻心的一項,從大局上出發,這比之攻下一個區區的壺口關,要重要十倍、百倍!

呼…

沮授呼出口氣,他覺…這一次,又被陸羽給拿了。

「好,陸公子,就依你的,那我即刻。」

沮授微微拱手。

陸羽則將典韋招進來,吩咐他護送沮先生去并州,沿途護衛周全。

典韋也有些驚愕,他想不通…為何公子如此厚待這樣一個降將?

撓撓頭,典韋也就不再深思。

他已經習慣了,公子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公子的想法,大多數的況下,他都是猜不的。

隨著典韋與沮授的離開。

郭嘉站起來,看了一眼陸羽,又看了一眼劉雪,「尚書臺今早發下詔書,子宇與公主、夏侯氏的大婚定在三日之後,聽說這親的禮儀可不,子宇與公主都不需要準備一下麼?」

郭嘉笑著提醒道。「我可聽聞夏侯涓單單背規矩都背了兩天…」

嘿…

提到大婚,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時候,在哪裏?

唯獨陸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很諷刺…

他看了一眼劉雪。

「公主需要準備麼?」

劉雪搖了搖頭。「妾自生活在宮廷,這些禮儀學過太多次了,無外乎是順序的問題,不用去特地準備。」

聽到這兒,陸羽朝郭嘉一攤手。「公主都不用準備,我有什麼準備的?大婚之日,讓我幹嘛就幹嘛…至於婚前的事兒,我也不上手啊!讓負責禮儀的祿卿與太常去忙吧!」

這大婚就像是一個小曲。

對於陸羽而言,或許娶一個還有點兒覺,可娶倆…似乎…沒那麼有覺了!

話鋒一轉,他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

「奉孝,倒是今日,咱們的計劃該告訴曹司空了…」

「哈哈…」郭嘉直接笑了,他從懷中亮出一,陸羽看到后大驚…

是兵符!

的兵符,可以調曹營各營兵馬的兵符。

當然,曹營軍紀森嚴,如果僅僅是兵符還不能調大隊兵馬,必須還得有曹的親筆手書。

嘶…

陸羽正直驚訝,郭嘉開口道:

「這兵符是曹丞相今日一早派虎賁軍送到校事府的,他託人帶話,說子宇定然需要這個!」

「子宇你想做的事兒,曹丞相都知道了,他已經告訴過曹仁、曹純的虎豹騎、夏侯淵的神速營,還有夏侯惇的青州兵,除此之外,兗州兵、徐州兵,包括張繡的那支西涼騎兵也都蓄勢待發,只等子宇你的命令了。」

嘿…

老曹消息靈通,陸羽是知道的,可沒曾想,這麼機的行,他也提前知道了…

看起來,校事府里有「壞人」哪…

怎麼瞅著郭奉孝最近跟老曹走的有點兒近哪…

這算是臭味兒相投麼?

當然,這不重要…

校事府里有老曹的眼睛才好呢?這樣老曹才不會對他疑心。

事實上,陸羽也沒太多的想法,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奉孝,那好,即刻就下令吧,讓豹騎、神速營…以及龍驍騎、西涼騎兵挑選銳,要馬好的,做好準備,我大婚前一日再開始行!」

這…

郭嘉眼珠子一轉。

「大婚前一日?會不會,有點晚了?」

陸羽搖頭。「太早也不行,容易被北境的細作發現,何況…你沒聽說過,我那準岳父…夏侯淵行軍,三日五百…六日一千麼?」

講到這兒,陸羽頓了一下。

「此間距離渡一百多里,一日一夜足夠我那準岳父率這群騎趕至黎了!」

郭嘉定了定神兒,如果按照夏侯淵的行軍速度,時間或許是…剛剛好!

只不過,夏侯妙才就要錯過閨的大婚咯。

「我這就去安排…」郭嘉出一聲,當即也走出了此間皇莊。

一時間,本熱議紛紛的屋落,只剩下了陸羽與劉雪兩個人。

陸羽了個懶腰,所有事代出去,一輕鬆啊!

「噗…」

反倒是劉雪笑了。

款款移了下位置,從方才的研磨變了幫陸羽按肩頸。

連帶著,那輕聲接踵而出。

「妾算是知道了,為何人人都說夫君是工於心計,算無策?」

「為何?」陸羽好奇的反問。

劉雪的手指穿過服,進了陸羽的膛。「因為夫君總是藏著,無論是想法,還是慾念,都藏得深深的…」

呼…

陸羽頓時覺到渾一麻,他似乎、好像、正在…被勾引哪!

公主劉雪是真的會挑時候,安排完所有的事項后,輕鬆下來的陸羽…還真的有些「飽暖思」的覺。

呼…

燭火熄滅,有丫鬟拉上了窗簾,款款退了出去。

這…

啥意思?他不知道麼?

如果說不想吧,偏偏氣氛烘托到這兒了…如果說想吧,差這兩、三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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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天就大婚?至於這麼急切麼?」

陸羽很不合時宜的反問。

劉雪卻是微微一笑,「坊間不是說,萬年公主是個急不可耐,求不滿的人嘛?」

話音落下…

紅燭既滅,大下午的,還很熱,竟有人沒沒臊的大被同眠。

冀州,鄴城,沮府。

沮府的書房格外的闊亮,現出的是一種豁達氣質的廣博,牆上懸著大幅名家的手跡,書架上堆著竹簡,地上放著一塊殘破的石碑。

沮授「生前」很喜歡寫字,他的書法與北方一派,集百家所長的崔琰截然不同,走的是鍾繇、蔡邕一派的「飛白書」,大氣磅礴。

回到府邸時,他待在書房的時間也最多。

此刻,他的弟弟沮宗正蹲在地上,挽著袖子,親自拭著石碑表面。

他不過二十餘歲的年紀,儒生打扮,尚顯得有些稚,他對著桌案上哥哥沮授留下來的拓文,一邊拭石碑,一邊的落淚。

他的背後有一個男人,樣貌英朗,一黑袍,眼睛格外的犀利,如果用四個字形容,那便是「鷹視狼顧」!

除了司馬懿之外?還能有誰?

司馬懿是來拉攏他的…

不過…

儼然,沮宗並不歡迎他。

「司馬公子,你可知渡之戰前,哥哥曾與我辯論過一番!」

唔?

司馬懿抬起頭,靜靜的聽。

沮宗的聲音還在繼續。「那時我兄長大散家財,說什麼『袁公在渡勝利的話,我們就會有威無不加,但戰敗的話連自也不能保住,真是悲哀啊!』,而我反駁他,說是『曹的軍士馬匹不足我們,兄長你何必懼怕呢?』」

講到這兒,沮宗頓了一下,似乎是因為提到這些,想到了「殞亡」的兄長,而有些黯然神傷。

他輕輕的拍了下手中的灰塵,方才繼續道:

「兄長的眼界還是高明啊,那時候的他就看出了曹的雄才,他告訴我,『以曹兗州的大略,又有挾天子為資本,我們雖然攻滅公孫瓚,但軍士疲倦,將軍驕橫,軍隊的破敗正在這一舉。所謂六國蚩蚩,為嬴弱姬,就是這樣。』」

沮授與弟弟沮宗的辯論中提到了一句「六國蚩蚩,為嬴弱姬」,這是漢代的辭賦家、思想家,王莽的好朋友楊雄在《法言》中的一句話。

意思是春秋戰國時期,山東六國把天下搞的糟糟的,使得姬氏周天子國力衰落,權威不再,最後反倒便宜了統一天下的嬴氏秦國。

沮授把袁紹比作「山東六國」,把曹比作「嬴氏秦國」,堪稱神預言,堪稱超凡的眼界。

只不過…

講到這兒,「唉」的一聲,沮宗嘆出口氣。「兄長看了這一切,卻依舊死在了曹的刀下,司馬公子,你倒是說說可悲麼?可笑麼?稽麼?啊…哈哈哈…」

說到最後,沮宗苦笑了起來,樣子很難看…替他兄長不值,惋惜。

呼…

司馬懿輕呼口氣、

「沮公子見到我沒有當即報,足可見,沮公子對袁氏如今的境遇也不報太多希。」

「沒錯。」沮宗站起來放下袖子。「許家與田家與我兄長都不錯,他們都傳訊來了,告訴我,他們被你司馬公子救了!」

「伱能做到這一步,我很佩服,但…我沮家縱使不看好袁本初,但也不可能投你曹營的,曹殺了我兄長,我無力報仇,總可以選擇獨善其、置事外吧?司馬公子覺得呢?」

整個鄴城都傳開了,沮授矢志於北,盡忠於國,被曹給斬首於轅門。

他雖然死了,但他那「忠義」的名聲卻留下了!

當然,依著如今北境的民心…

這個所謂的「忠義」要在前面加上一個愚蠢的「愚」字。

可無論如何,沮宗是鐵了心,沮家絕不投曹!

「沮公子大義,這份兄弟,我司馬懿聽著委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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